和衛荀成親第七年,我發現衛荀有外室。 濃情蜜意時,他對那女人道:「去母留子,去的是沈漪羅這個當家主母,留的是我們的親生孩子。等一切妥當,我和冀兒迎你入府。」 那女人是我恨之入骨的仇敵,冀兒是我悉心教養的養子。 衛荀忘了,他如今能官拜大將軍,都是仰仗我的籌謀。 他敢如此欺辱我,我有的是手段讓他萬劫不復。
跟我有婚約的周二爺死在了大婚前夕。 第二天,周家求娶的轎子卻像無事發生般如常停在了我家門口。 我掀了蓋頭,抱著白玉琵琶站在屋里看了一眼要跟我拜堂的大公雞。 「我不做寡婦。」 「你們若還想要陳家這門姻親。」 「就把周家六爺賠給我。」
沈家退了我的婚約后,我再也沒了唯一的依靠。 我病重之際,父親繼母只送來一根白綾時,是謝景書求下一紙婚約保全了我。 后來謝景書治水時染上瘟疫,誰也不敢靠近,只有我不顧性命,千里迢迢趕去照顧他。 直到婚期將近,我陰差陽錯聽到他醉酒后與好友吐露心聲: 「你可知我并不喜崔蘊,我心中的妻子另有其人,只是想找個賢惠乖順的姑娘,讓我的心上人不必受主母蹉磨。」 我這才知道,他看中的,不是我這個人,也不是我這顆真心。 而是我無依無靠,無人庇護,不敢阻攔他娶心上人進門。 謝景書不知道,我性子溫順,卻也執拗。 所以,在嫁到謝家那日,我點了一把火,把新房燒得干干凈凈。
娘被沉塘前,偷偷塞給我一張生辰八字,讓我去找爹。 說我爹是當朝九千歲,謝南淮。 找到他,我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可我輾轉千里來到京城,好不容易在千歲府門前攔住謝南淮。 他只涼涼斜我一眼,呲笑。 「什麼阿貓阿狗都想做咱家的種?也不撒泡尿照照……」
公公戰死,夫君和表妹早年私奔。 婆婆激動之下中風癱瘓。 三個嫁出去的姑姐,依著照顧婆婆的由頭,搬空了大將軍府。 因著恩情,我盡心盡力照顧婆婆十年。 婆婆好強不愿在拖累我,吞金自殺。 可誰都不知道婆婆沒死,而是重生在我嫁進將軍府的當天。
我自幼就是個毒婦。 上打爹娘,下欺姊弟,臭名遠揚。 所以到了二十八歲,也無人敢娶,只能嫁給死了發妻的武將做續弦。 入門前,我想,我定要把沈家人訓得服服帖帖,叫他們從此怕了我。 入門后,一個粉團子一樣的女孩,怯生生地拉著我的衣角,問我:「你,你就是我娘嗎?我真的有娘了嗎?」 我恍了神,好像看到了八歲時的自己。
新帝拋棄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自此,我們全家開始擺爛。 邊關被攻,我爹:痛病犯了,起不來。 京內治安不好,我哥:休年假,勿擾。 戶部沒錢,我娘:窮,借不了。 新帝暴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朕有的是人! 好嘞~繼續擺爛。 后來,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差點被嘎了。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三天嚇傻了。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棺材本都借沒了。 喲呼~一直擺爛,一直爽~~~
我死的那天,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 城郊的破廟里,我七竅流血,伏在蒲團上,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 信女此生,未曾有愧于天地,可是為什麼,落得個眾叛親離? 觀音不語,悲憫看我。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向我走來。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徒勞望著他的方向,啞聲哀求: 「不管你是誰,求你替我收尸。來生,我必然報答你。」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我眉心。 初雪夜,天大寒。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死于荒郊,年方十六。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 但本人不才,昨天,我重生了。
我妹妹是我爹的野種。她一無所有,太子卻偏偏愛上了她。 甚至不惜與我退婚,強逼我娘認她為王府小女兒。 我娘不堪受辱,將鑾殿前的臺階磕得到處是血。 當天夜里妹妹跳河身亡。 后來太子坐上皇位,將我剜心而死,將我娘火燒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太子跪在皇帝面前求娶我妹妹的時候。 我將她往前一推,萬分誠懇:「既然太子殿下與她真心相愛,不若陛下成全了他。」 我倒要看看,今世沒了我,他們到底能不能雙宿雙飛! #短篇 #爽文 #古代
我是侯府真千金。 回府這日,我娘正在自請下堂。 親爹說,趕緊帶著這個野丫頭滾滾滾。 我娘摟著我,冷笑著搬空了侯府。 后來,我爹哭哭啼啼求我娘回頭。 我笑瞇瞇地趕他出門:「我已經幫娘找好后爹了,您好走不送。」
夫君畏懼我母家權勢,想死遁和外室長相廝守。 又舍不下這府中權勢富貴,派人暗中將我毒殺,謊稱自己是胞弟繼承家產。 再睜眼,我回到夫君的葬禮的前一天。 先養廢他悄悄送來的兒子,再拿出主母的架勢好好招待這個外室。 最后當著圣上的面毒殺死他瘋癲的胞弟,斷他后路, 想死遁? 那你就當好你的「死人」。
我是一個小瞎子,認識了一個老騙子。 為了吃飽飯,我倆假裝成道士,專門去那些大戶人家里坑蒙拐騙。 那天將軍府貼出告示,找法力高深者進府抓鬼。 我倆一咬牙,當即決定干票大的! 誰知將軍府里死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媽耶,真有鬼啊。 老騙子瑟瑟發抖的把我護在身后。 厲鬼尖嘯刺破耳膜。 我默默掐起法決,「天地煞氣聚,雷降!!」 老騙子:「???不是,你真會啊?!」
京中人人都說,相府里的一等丫鬟,抵得過五品官家的小姐。 作為宰相之女的貼身丫鬟,我自小跟著四姑娘一起看書認字。 通文墨,識音律,曉算數。 十九歲時,頃州商賈溫氏為攀附權貴,特意來求娶我這個婢女。 四姑娘開恩,認我作義妹,風光出嫁。 原以為商賈人家后宅簡單,未曾想,水深堪比相府。 二房盯著賬本眼紅,侍妾們結盟給我下馬威。 敬茶那日,周姨娘「失手」打翻茶盞,滾水濺在我新裁的蘇繡裙裾上。 我輕輕撫過裙擺上燙壞的纏枝蓮紋,忽然笑了。 既然有人非要往刀尖上撞—— 那便讓她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相府手段。
我穿成了侯府主母,繼子是深情男二。 他長大后會對女主強取豪奪,一擲千金。 對男主則挑撥離間,栽贓陷害。 最終被男女主聯手打敗,遁入空門,終生未娶。 而侯府受他連累,被抄家奪爵,慘遭流放。 穿過來后,看著眼前裝乖的小小人兒。 他想陰郁? 不行,必須給我陽光起來。 他想揮霍? 不行,必須養成摳門,顧家的優良品格。 侯府這偌大得財富我可一定要守住了。 后來,人人說我揮金如土,驕奢豪橫。 繼子反駁。 「胡說,我娘最是勤儉持家,賢良淑德,她資助了那麼多的學子,都是自己省下來的錢,你能嗎?」 有人說我手段狠厲,行事如男人一般。 繼子冷了臉。 「我娘溫柔賢惠,最是仁德,她明明可以直接搶你的錢,偏偏要給你機會公平競爭,是你自己不中用,簡直廢物。」 他爹都看不過眼。 「兒子,你睜大眼睛好好瞧瞧,你娘她就不是那種受氣的人。」 繼子怒了。 「爹,別逼我跟你翻臉,你說我可以,說我娘萬萬不能。」
我及笄后,我爹給我尋了一門門不當戶不對的親事。 聽聞我那未來夫君自幼便病魔纏身,人嬌體弱,多走兩步路都會吐血。 直到有一天。 我不小心撞見他將一個比他還壯的大漢踩在腳下。 手里握著的劍尖上還滴著血…… 我挑眉:「夫君弱柳扶風易摔倒?」 他面色不改地將劍扔到地上,下一秒鮮血就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