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肖姨娘斗了一輩子。 臨死前,她不肯見謝潯,只留下一句話: 「妾勢微,若有來世,惟愿與君不復相見。」 謝潯篤定是我將對方逼死,深夜提劍闖進我的閣中,要我賠命。 我被人推了出去,撞在劍上,痛苦而死。 再睜眼,又回到父親為我擇婿那天。 眼前一個是剛中狀元的謝潯,一個是少年將軍季邵安。 我拿起大棒,將兩人都趕了出去。 謝潯不是好人,但上一世在背后推我的,正是那季邵安。
陛下體弱,子息艱難。 于是我那宗室子竹馬被過繼成了皇子。 入宮前,他輕佻地俯視我。 「我如今已今非昔比,以你的家世,大抵只能為妾了。」 我撫摸著小腹,垂眸不語。 一月前的宮宴上,我誤飲溫情酒,與陛下春風一度。 如今已懷有身孕。 不日便要入宮了。
我代替小姐嫁給雙目失明的世子爺。 新婚當晚,他命人在我腳踝綁了一串鈴鐺。 我以為他是因看不見而提防我。 後來的每個夜晚,那串鈴鐺都被他撞得叮鈴鈴一直響。 我忍不住發問:「不是說世子爺身染惡疾,命不久矣麼,為何會這般精力充沛?」 他那雙空洞的眼睛突然變得銳利,撫開我額前汗濕的碎發,低聲道:「放心,為夫不會讓你守寡。」
母親為父親永遠留在了古代,父親卻違背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諾言,還嘲諷母親無處可去。 誰知,母親在他娶平妻的那天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沒過多久,父親就瘋了。
盛京人人皆知,沈小侯爺極厭惡我這個侯夫人。 為與我和離,他不惜日日混跡青樓。 但我卻全然不顧,對他無微不至。 直到他為白月光傷了臉。 我哭的泣不成聲。 他以為我是心疼他。 殊不知,我哭是因這世上再無一人像我的少年將軍了。 那日,我撕毀了婚契,眼眸再無柔情: 「沈淮亭,我們和離吧。」
賣完豆腐回家的路上,我撿了個瞎眼公子。 他還失了憶,問我,我們是什麼關系。 我老實回答:「我救了你,應該是你的恩人。」 他卻是黑了臉。 他恢復記憶后,成了如日中天的少年權臣,問我有沒有什麼想要的。 我大喜過望:「那你是不是能把錢還我了?」 要知道,當初他傷得極重,我花了全部積蓄才救活了他。
新帝拋棄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自此,我們全家開始擺爛。 邊關被攻,我爹:痛病犯了,起不來。 京內治安不好,我哥:休年假,勿擾。 戶部沒錢,我娘:窮,借不了。 新帝暴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朕有的是人! 好嘞~繼續擺爛。 后來,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差點被嘎了。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三天嚇傻了。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棺材本都借沒了。 喲呼~一直擺爛,一直爽~~~
我死的那天,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 城郊的破廟里,我七竅流血,伏在蒲團上,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 信女此生,未曾有愧于天地,可是為什麼,落得個眾叛親離? 觀音不語,悲憫看我。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向我走來。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徒勞望著他的方向,啞聲哀求: 「不管你是誰,求你替我收尸。來生,我必然報答你。」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我眉心。 初雪夜,天大寒。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死于荒郊,年方十六。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 但本人不才,昨天,我重生了。
我妹妹是我爹的野種。她一無所有,太子卻偏偏愛上了她。 甚至不惜與我退婚,強逼我娘認她為王府小女兒。 我娘不堪受辱,將鑾殿前的臺階磕得到處是血。 當天夜里妹妹跳河身亡。 后來太子坐上皇位,將我剜心而死,將我娘火燒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太子跪在皇帝面前求娶我妹妹的時候。 我將她往前一推,萬分誠懇:「既然太子殿下與她真心相愛,不若陛下成全了他。」 我倒要看看,今世沒了我,他們到底能不能雙宿雙飛! #短篇 #爽文 #古代
幼時為救皇太孫,我落水后變得癡傻。 太子妃心中有愧,定下親事作為補償。 自此,我成了趙璟川身后的小尾巴,一跟就是七年。 可他嫌我癡纏,嫌我愚笨,總將我遠遠甩在身后。 待我年滿十六,第一時間請旨南巡。 「國家大事為重,兒臣應當先去歷練。」 「沈棠梨?不必告訴她,晾幾個月多吹吹風,也好吹干她腦子里的水。」 我偷聽了一耳朵,回去后興高采烈問祖母: 「哪里的風最大?」 「那自然是塞北了。」 隔天,收拾好小花包袱,我坐上前往塞北的馬車,心里直樂。 從前趙璟川總說小棠腦子進水,吃神仙藥也治不好。 世上沒有神仙藥,但有風呀。 塞北風大,吹得徹底,小棠我肯定會變聰明。 以后相見,看到小棠變得那麼聰明,他就再沒機會說我笨了。
我穿成了公主的教養嬤嬤。 一想到眼前這個香香軟軟的小公主,將來會被渣男騙財騙色騙感情,最后跳城門含恨而終。 氣得我半夜坐起,奮筆疾書幾萬字的「戀愛腦恐怖故事集」。 恨不得把「遠離男人保平安」刻在她心里。 十年后。 公主冷冷看著路邊吐血倒地的男主:「這長相絕逼渣男王中王,保命要緊,速走速走。」
我是父親最疼的相府幺女。 及笄之年,于彩樓繡球招親。 但我重生了。 這次,我望著臺下衣衫破舊、志在必得的薛平貴。 伸手一拋。 繡球不偏不倚。 穩穩砸在他懷中。 少年喜不自勝。 我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薛郎啊薛郎。 這催命的彩球,你可要抱緊了!
妹妹貪淫,用我的八字嫁給了高大威武的武將。 而我嫁給付家三兄弟做共妻。 霍將軍鎮守邊疆,妹妹嫁人后日日守活寡。 而我卻夜夜得夫君們疼愛。 最后妹妹嫉妒我,一刀捅進我心口,罵我「一女侍三夫不知廉恥」。 再睜眼,我回到了選婿那天。
我是周家最受寵的姨娘,身嬌體軟,媚色如波,前世周靳要娶妻,我仗著他的寵愛,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他捏著我臉上的軟肉,漫不經心道,「阮虞,爺給你點好臉,你還真的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重生回來,我果斷帶上一絲虛假笑意,「先生娶妻是喜事,我為先生高興。」 周靳卻又驀地冷了臉色,掐住了我的脖子,「阮虞,你就這麼沒有心?」
我是個不受寵的小嬪妃。 卻在宮里養了個貌美小太監。 我一直以為魏青冷清純情,直到眼前飄過彈幕: 【女配實在貌美,但實在愚蠢。養了男主一年還不知道他是假太監。】 【別看男主現在跟女配玩柏拉圖式戀愛,但他以后跟女主玩花式 play 啊!】 【男主藏了女主一箱子畫像,就放在女配床底。】 【那很有生活了!】 我半信半疑地打開了魏青珍藏的匣子。 除了黃金打造的刑具,還有印有貴妃娘娘的小冊子...... 夜晚,我推開了面如冠玉的男人。 「跟真男人相比,太監還是差了點意思,你以后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