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古代 #甜文 嫁入侯府后,我才知道這個家里沒有一個人。陰森森的祠堂里擺滿牌位,管家嘆了口氣:「男女老少都戰死沙場了。」 我理了理身上的大紅嫁衣:「所以……娶我的是哪個?」 一個牌位突然倒了下來。
我爹有一手好醫術,但他從不給人看診治病,只管悶頭炮制讓女子絕嗣的藥丸。 女人只需要吃上一顆,從此以后絕無半點兒懷上孩子的可能。 養上半年,她們還會變得豐乳肥臀,腰肢纖細,肌膚更是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白皙。 小小一顆藥丸,要村民們兩年的收成。 即便如此,來我家求藥的村民依舊絡繹不絕,從排隊到拿藥,要等上至少半年。 他們把藥丸買回去,喂給家里的女人,吃了藥丸的女人就會變成縣城里青樓老鴇搶著要的搶手貨。 我不明白身為一個醫者的爹爹,為什麼不去救人而去做害人的藥丸。 后來,我理解了他。
夫君戰死后,我很快挑了一位俊朗馬奴日夜伺候。馬奴健壯,行事時從不說話,埋頭苦干,叫我好生受用。只不過這日在靈堂邊他醉了酒,竟一邊含我胸前紅痣一邊喚我卿卿。 我雙腿微緊,一時失神。 這世間喚我卿卿者,只有一人,那便是我那死去的夫君。 但他不是躺在我身后棺材里嗎? #甜文 #古代
崔河州重生兩次都沒能擺脫娶我的命運。 第三次時,他認了。 他不再為了先救姐姐,把我忘在荒郊野嶺。也不再嫌棄我眼尾的胎記,說這是上天讓他認出我的記號。 他意志一如既往堅定,從貧民窟爬出來,滿身霜雪摔在我面前,等我像前兩世一樣扶起他,帶回家。 但這一回上天垂憐,扶起他的是姐姐。 我則撿了另一個比他更狼狽的小乞兒,笑著說要養這一個。 崔河州怔怔望著我越過他的手,大概太高興,高興得像要哭了。
我抱著李遲淵的斷臂尋了他三年后。 終于在一個獵戶家找到了他。 三年前他受傷墜崖,是獵戶家的姑娘將他撿回了家。 他與那姑娘結髮為夫妻,全然忘了我與他的婚約。 既如此,李遲淵,你定要同她好好過,越幸福越好。
與啞巴皇子成親一年,我仍是完璧。 除了每日一起用膳,我們毫無交集。 某天,我突然聽見他的聲音: 【苦瓜太難吃了,廚房到底有沒有人識字,寫了多少次不要做苦瓜!】 【沈知之穿得如此單薄,是不是想勾引我?】 【丞相是只老狐貍,他女兒必定是小狐貍,我可不能輕易上當。】 【待我無需裝啞,我第一件事便是要休了她。】
新帝拋棄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自此,我們全家開始擺爛。 邊關被攻,我爹:痛病犯了,起不來。 京內治安不好,我哥:休年假,勿擾。 戶部沒錢,我娘:窮,借不了。 新帝暴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朕有的是人! 好嘞~繼續擺爛。 后來,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差點被嘎了。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三天嚇傻了。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棺材本都借沒了。 喲呼~一直擺爛,一直爽~~~
我死的那天,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 城郊的破廟里,我七竅流血,伏在蒲團上,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 信女此生,未曾有愧于天地,可是為什麼,落得個眾叛親離? 觀音不語,悲憫看我。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向我走來。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徒勞望著他的方向,啞聲哀求: 「不管你是誰,求你替我收尸。來生,我必然報答你。」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我眉心。 初雪夜,天大寒。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死于荒郊,年方十六。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 但本人不才,昨天,我重生了。
我妹妹是我爹的野種。她一無所有,太子卻偏偏愛上了她。 甚至不惜與我退婚,強逼我娘認她為王府小女兒。 我娘不堪受辱,將鑾殿前的臺階磕得到處是血。 當天夜里妹妹跳河身亡。 后來太子坐上皇位,將我剜心而死,將我娘火燒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太子跪在皇帝面前求娶我妹妹的時候。 我將她往前一推,萬分誠懇:「既然太子殿下與她真心相愛,不若陛下成全了他。」 我倒要看看,今世沒了我,他們到底能不能雙宿雙飛! #短篇 #爽文 #古代
陸洵的外室有孕了。 他把人帶回府里,要給她一個名分。 我不肯。 他氣急敗壞:「明日我就向攝政王上書請旨,接蓮兒進門,你若是再敢胡鬧,就休了你這悍婦!」 下一秒。 藏在我衣櫥里的攝政王殿下笑出了聲: 「哈哈,那傻子終于上當了。」
盧府有四個粗使小丫頭,干著臟累的活,常受嬤嬤欺負。 大丫頭云姐姐對我們很好,可她卻死了。 我們決定送送她。 夏蓮去打水。 秋月到后門請對過劉奶奶買紙錢。 春草看著我,輕聲道:「冬雪,好妹妹,陪我一起進去。」
建成七年,我做了一個夢。 夢中,未婚夫落水失憶后性情大變,執意要棄我娶一楚地醫女。 實在愛他那張臉。 夢醒后,趁著殷從儉尚未落水,我哄著騙著,將他的身子玩了個遍。 回到家中,我轉頭就提了退婚。 得知消息的殷從儉幾近瘋魔,不管不顧地找上門來。 看到我的瞬間,他凄惶地紅了眼。 「你要了我,又棄了我……寶珥,你是想逼死二哥哥麼?」
嫡姐和七皇子是天子賜婚。 可大婚在即,七皇子側妃卻當眾譏諷嫡姐此生無寵。 嫡姐惱怒。 扇了她一巴掌。 當晚,七皇子竟要斷了嫡姐的手。 嫡姐驚怒之下,寧死不肯嫁。 便逼我替嫁。 她以為我會不愿。 可怎會呢。 這樁婚事,本就是我精心謀劃的。
因為一碗餿飯,我伺候了癡傻呆愣的宋長安七年。 原以為他會一直傻下去,卻沒想到偶然一次落水,竟叫他神智清明起來。 至此,宋家人再看不上我。 宋長安看我的眼神近乎施舍:「你照顧我七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縱使我不會娶你,但一個妾室的位份,還是給得起的。」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乖順應下,會繼續卑躬屈膝地在宋家討生活。 而我端來一碗白飯,放在宋長安面前。 「當初既因飯結緣,如今自然也該因飯絕緣。」 而后轉身,頭也不回地進了崔家的門。 反正都是伺候人,伺候誰不是伺候?
我陪將軍卸甲歸田。 三年后,太子妃在茅屋前哭訴: 「那女人害死我兒,他竟要封她為側妃,凜哥哥,我該怎麼辦。」 她雙眸泛淚,無助極了。 我的夫君放下鋤頭,怕污泥弄臟她。 無奈道:「你就是仗著,我最見不得你哭。」 他拿出蒙塵的盔甲隨她上京。 只留下二字:「等我。」 我將家中的雞和鴨都賣了,把他獵來的獸皮送與鄰居。 道:「若他回來,就說,阿漣已經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