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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種A也能有O》第6章

  他開著車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兩旁的樹木種得茂密,人也不太多,三三兩兩地走在一起。

  蔣云書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天了,卻時不時有一種不真實感,總覺得自己在做夢,夢里他來到了一個 ABO 世界,發生了一堆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很快就又會被現實拍醒,發現并沒有做夢,他就是回不去了。

  余光里一堆學生熙熙攘攘地路過,他發現 ABO 三種性別的特征非常明顯,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在路上走著的到底是alpha還是 beta,但蔣云書越看越覺得奇怪,雖說omega只占人口的百分之五,但也不至于一個都看不到。

  這是他在這個世界活了四天的感覺,奇怪。

  無論是和白糖的關系,亦或是其他,都很奇怪。

  蔣云書之所以不回家吃飯,飯菜太咸只是占一小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他還想熟悉一下這個世界。

  正當他在腦子里標記了小區附近的一個地鐵站時,接到了個陌生的電話,是他的秘書問他什麼時候復工,蔣云書想著閑來無事,便打算去公司看看。

  他跟著秘書發來的地址導航,來到了市中心的商業區,一幢幢高樓大廈,每一幢都跟要插入云霄似的,清一片的玻璃幕墻裝飾,反射著落日的余暉。

  20 分鐘后車停下了,蔣云書下了車,抬頭看了眼望不到頂的大廈。

  不會這一棟樓都是他的吧…… 這租金該有多貴啊……

  于是當他得知只有 38 到 40 三層頂樓是他們的時候,不著痕跡地松了一口氣。

  “蔣總!” 秘書是一名年輕的男性 beta,正站在電梯門口等他,“身體已經恢復好了嗎?”

  “還不錯。” 蔣云書說,就是內里換了個人而已。

  十五分鐘后,蔣云書已經對公司的大概信息了解完畢,總的來說就是哪怕他不在也依舊能夠運營,只是少賺一點罷了。

  然而不到一分鐘后,蔣云書毅然決然地決定要少賺,因為他看著一堆設計稿石化了。

  可謂是,一,竅,不,通。

  “蔣總,” 許秘書如沐春風般地捧著一沓甲方發來的資料,“這您看看接哪個?”

  蔣云書看著許秘書的笑臉,冷靜地投下一記重彈:“我失憶了,最近指名讓我設計的稿子都不接,其他設計師照常。”

  許秘書:“……”

  許秘書:“?!”

  接近晚上 7:30 時,蔣云書在公司飯堂解決了晚飯并拿著一本設計入門教材回了家,白糖仍然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口迎接他,并且如第一天回家時一般,雙膝跪地,企圖幫他換拖鞋。

  蔣云書再次阻止。

  晚上 8:15 分,蔣云書指揮工人把床搬進雜物房,白糖不知所措地坐在客廳,面對陌生人非常緊張。

  等工人走后,他問:“白糖,有新的床單嗎?”

  白糖小跑著上樓,“有的先生…… 我給您找。”

  蔣云書接過來,“謝謝。”

  “不、不用謝的!” 白糖連連擺手,急忙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從這天起,蔣云書就正式開始和白糖分房睡了,為了防止昨晚的事情再發生,他毅然決然地鎖了門。

  兩人的關系依舊沒有任何進展,蔣云書根本沒法從白糖嘴里套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因為白糖好像…… 一點都不了解他。

  不知道他的家庭情況,也不知道他的人際關系,更別說是工作上的事情了。

  蔣云書問,白糖就答,不問時兩人在家一天的對話不超過十句,雖說飯菜的咸度有些許的改善,但依舊咸得蔣云書沒法下咽。

  種種疑問壓在蔣云書心頭,卻得不到任何紓解,家里的氣氛壓抑得他喘不過氣,于是逐漸的,蔣云書也不在家吃飯了。

  每天早上出門去公司從頭學習設計,晚上再回來,家里的事情輪不到他去做,因為白糖總是做得很好,連洗碗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就像是同居的陌生人。

  在白糖唯命是從、戰戰兢兢的狀態下,蔣云書慢慢地意識到了什麼,他懷疑根本問題是出現在自己身上,再聯系他看到的那一柜子東西,心下有了個很壞的猜測,但沒有證據。想改善兩人的關系,也無從下手。

  真正打破僵局是在一個星期后,那天晚上白糖正在做飯,以至于沒聽見蔣云書開門回家的聲音。

  “我回來了。” 蔣云書說。

  “啊!” 白糖短促地叫了一聲,被嚇得差點跳起來,反應極大地轉了個身,碰倒了放在臺面上的玻璃碗。

  “嘩啦” 一聲,碎得四分五裂,玻璃濺得哪里都是。

  蔣云書皺了眉,抬手想先讓白糖出來,他來打掃。

  抬手的動作在清亮的眼睛里反射成慢動作,白糖瞳孔一縮,下意識地倒退幾步,玻璃扎透了拖鞋刺進腳心里。

  “白糖!別動!” 蔣云書緊皺眉頭,伸手想去拉他。

  “我錯了…… 嗚!先生我錯了……” 白糖蹲在地上縮成一團,雙手抱著頭,抖著身子,眼里全是驚慌和恐懼,他哽咽道,“別打我,別打我…… 先、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第5章 “人渣。”

  滿地狼藉,每一顆不規則的玻璃碎片支離破碎地躺在地上,反射著頭頂上暖黃的光。

  白糖驚慌失措的求饒斷斷續續地圍繞著他,蔣云書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什麼無力的言語都梗在了喉嚨里,鮮艷的血沾在尖銳的玻璃渣上,刺得他眼睛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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