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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種A也能有O》第35章

  臨近 10:00,白糖被熱得渾身是汗地醒了過來,他迷蒙地睜開眼睛,一時之間頭腦一片空白,直到房門被什麼東西鍥而不舍地撓了好久,他才回過神來地把自己撐起來。

  他喉嚨發干,看到床頭柜放著一個保溫杯,可用了吃奶的勁都擰不開,反而弄得他手臂一陣酸軟,他有些委屈地把保溫杯放回去,側過身子,腳碰到了拖鞋,他站起來,頓時感覺被汗浸濕的睡衣黏膩地沾在身上。

  鼻子依舊是塞住的,白糖看了眼墻上的鐘表,已經 10:24 分了,蔣云蘇應該早已出了門,便想下樓喝杯水順便洗個澡,一低頭,卻看到一張放在床頭柜的便利貼。

  白糖拿起來一看,幾行漂亮的行書體躍然紙上:1、不要洗澡,用毛巾把汗擦干凈,換套新的睡衣后再穿上毛衣和外套,新衣服擺在床上了。2、保溫杯里的水是熱的,吹一吹再喝,不要燙到舌頭。3、電飯煲里有南瓜粥,電磁爐里有玉米,記得吃。4、吃完早餐后,飯桌上擺著感冒藥,吃兩顆。5、中午我喊了家政來煮飯,不要再出去吹風。6、怕吵醒你,我把黑糖關在門外了,狗糧已經喂過。

  白糖有些怔愣,蔣云蘇的字,好像不是這樣的,原來的有這麼好看嗎?發了會呆,他放下便利貼,視線一轉,果然看到幾沓衣服放在床上,新的睡衣,兩件毛衣,一件外套,一雙棉襪,一條毛巾,全都整整齊齊地擺著。

  來不及思考,安靜的屋子又響起爪子撓門的聲音,白糖連忙打開門,黑糖一下子竄了進來,耷拉著耳朵,委屈地扒拉著他的褲腳,“嗷嗚” 了好幾聲,好似在控訴另一個主人的惡劣行徑,一副要為它做主的模樣。

  白糖的腦海里莫名地浮現了alpha面無表情地提起黑糖的后頸,一把把狗 “啪嘰” 扔出門外,黑糖在空中迷茫地飛行了下,最后四 jio 著地的畫面,竟有些想笑。

第25章 “我很慶幸。”

  一個星期后,林白晝總算是聯系他了,電話一接通,對方直接了斷地問:“還能怎麼證明。”

  第二天,蔣云書來到了林白晝的母校——華川大學,同時也是他要考的學校。

  “你還要考研?考來這?” 林白晝欲言又止。

  蔣云書淡定道:“嗯。”

  經過一系列消毒與操作,兩人推開解剖室的門,在相對濕度較高的環境中,一具尸體靜靜地躺在實驗臺上。

  不過,醫學生們不會稱之為尸體,因為在他們眼中,這些尸體都是沉默的導師,俗稱大體老師。

  大體老師大多數來自于捐獻,在生前,他們來自于不同的地方,有著不同的工作,擁有著不同的生活,但最后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這樣一種為醫學獻身的偉大方式。

  “這是一位捐獻者嗎?” 蔣云書問。

  “對,” 林白晝說,“生前是一名護士。”

  蔣云書點了點頭,退后幾步,朝這名護士深深鞠了一個躬,接著才冷靜地帶上手套。

  林白晝一臉復雜,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從頭到尾,他都在觀察蔣云書的反應,從一開始消毒環節的熟練,到看見大體老師沒有任何害怕恐懼的表情,只有肅穆與敬意,最后再到鞠躬,他特意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提醒,只為了考驗蔣云書。

  只要是醫學生,他們都會有著一個約定俗成、銘記于心的規矩,那便是在進行解剖或者是實驗之前,對大體老師表示感謝,雙手合十行閉目禮,又或者是鞠躬。

  未等林白晝回過神來,就瞥見蔣云書手上的手術刀泛著一絲冷光,他急忙說道:“這是學生們的大體老師,我們只被允許解剖一個器官。”

  這話,已經是默認蔣云書會解剖了。

  “沒關系,足夠了,” 蔣云書輕輕摁了摁大體老師的肺部,上面有一條很大的疤痕,“那我開始了,林醫生。”

  林白晝還要嘴硬一下:“喂你不會就現在說出來,不要傷害大體老師啊!”

  回應他的是蔣云書果斷沒入大體老師肺部位置的手術刀。

  林白晝戴著口罩站在一旁,隨著時間的流逝,表情是越發地震驚,瞳孔倒映出蔣云書高度集中的神情,干凈利落的刀口,準確的下刀位置,恰當的力度,但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后者穩得不行的手,這絕對是短時間內無法練出的平穩,是需要通過日積月累、日復一日的練習與訓練的。

  可他也明確托人查過蔣云蘇的信息了,這家伙明明在出事之前一直都在做設計的工作啊!

  蔣云書面色不變地觀察已經被解剖開的肺部,開口:“肺部位置有很大的三級切口,目測肺器官的年齡與患者年齡不符,與肺泡、氣管連接的毛細支氣管沒有完全恢復,我猜測這位大體老師在去世不久前做過肺移植,且肺部周圍有組織纖維化……”

  蔣云書皺著眉,“但我的專業并不是呼吸科,關于病因,不敢妄下定論。”

  “…… 操。” 林白晝的專業也不在此,但蔣云書的大部分描述完全正確!

  實驗室里安靜得像是被抽離了空氣,大體老師的皮膚呈暗灰色,靜靜地昭告著存在,蔣云書手上還拿著手術刀,正一動不動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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