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被冰得一顫,小表情越發地不滿,“哪有這樣親唔。”
蔣云書把乳液推到腳背,固定住腳腕,開始涂腳,連趾縫都不放過,手指進進出出,黏膩得很。
腳心本來就敏感,還癢,白糖身體反射性地一抽,倒在床上掙扎起來,表情要哭要笑的,圓潤的腳趾緊緊蜷著,“啊癢蔣醫生!別、腳底不用!”
蔣云書用力攥著不讓omega把腿抽回去,他說:“別亂動,不是你要涂的?”
白糖這才知道撩過了,他把另一只腳搭在alpha的手臂上企圖能阻止一下,小聲求饒:“嗯現在涂完了!蔣醫生!”
蔣云書晲了他一眼,總算是大人有大量地松了手,剛轉過身想站起來時,背上突然一重,得寸進尺的omega整個人跳到了他身上。
白糖一看他要站起來就急了,不能讓alpha有任何坐上書桌的機會!他從后面攀住蔣云書的脖頸,alpha下意識回頭,結果唇上一軟,被堵了個結結實實。
這些天,兩人從未做過什麼逾越的事情,就是接吻,從純潔的親親變成了伸舌頭的濕吻。
白糖側身跪著,用力一推,把alpha壓回了床上。
蔣云書感受著唇上的舔咬,看著白糖閉緊的眼睛周圍全是緋紅的顏色,他按住白糖的后背,微微仰頭回應。
可能是這個姿勢白糖的腰扭著不舒服,親著親著,他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腿,纖細的手臂圈著alpha的脖子,變成了跨坐在蔣云書腿上的姿勢,幾乎軟了腰。
兩人的胸口緊緊貼著,白糖的嘴角溢出了點水光,被alpha舐去。
煉乳味和冰川味前所未有的濃郁,連門外的黑糖都聞到了,噠噠噠地跑遠了點。
不知什麼時候起,omega感覺到自己的腿根被石頭一樣的東西硌住了,被親得迷迷糊糊的他還用屁股磨了磨似乎在疑惑這是什麼,遲鈍的腦子好一會才反應了過來,他頓時身體一僵,一動不敢動。
白糖的臉騰地漲紅了一個顏色,他慌亂地想站起來,但奈何舌頭被蔣云書咬著,腰肢和后頸分別被鐵一樣的手死死箍著。
“唔!”白糖推拒著alpha的肩膀。
蔣云書睜開眼睛,神色如常:“怎麼了?”
白糖磕磕巴巴:“我、我要起來!”
蔣云書側頭低笑了一聲,是真的被omega撩出火來了,眼神難得的帶了點狠。
他的手從白糖的后頸順著往下摸到后腰,卻忽然往自己的方向大力一摁,瞬間貼得嚴絲合縫。
“唔!”白糖打了個顫,低哼一聲,眼睛瞪得大大的,脖頸鎖骨全紅了,后背跟竄了電似的,腿間的觸感著了火。
每當他不自在、難受地往后掙了一點,又被alpha的手使勁一壓,撞了回去。
反復幾個來回,白糖最終敗下陣來,臉埋在alpha的肩上,小聲認錯,“蔣醫生,蔣醫生……我錯了。”
蔣云書嗓子低啞:“哪里錯了?”
哪里錯了?他才沒錯……omega撐住alpha的胸口,委屈地說:“哪都錯了……”
蔣云書并不是真的要教育白糖,也不是真的認為白糖錯了,只是再不給點顏色看看這只omega就要在他頭上胡作非為了。
他把白糖放到床上,站起身。
omega的視線不受控制地往那一瞥,瞳孔一縮,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蔣云書身為alpha的侵略性,是可以隨時隨地那他什麼的……
禁錮一松,白糖就連忙往床角縮去,紅透了的臉上還帶著些惶然不安。
蔣云書看在眼里,說:“睡吧,我去下洗手間。”
alpha去了房間外的洗手間,可白糖哪里睡得著,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
半個小時后,蔣云書回來了,見白糖眼皮底下的眼珠子還動著,便伸手揉了揉omega的發頂,“晚安。”
白糖一時之間也不敢再喊alpha上床睡覺了,只好悶悶地說:“……晚安。”
蔣云書坐在書桌面前,調暗了燈光,不一會,就輕輕響起了鍵盤聲。
“叮零噔噔噔———”第二節 課上課鈴響,打斷了回憶。
白糖抑郁著臉蛋翻開課本。
鄭如云穿著特地買來面試的西裝,手里拿著文件袋,一下樓,就見這小破地方停了一輛黑亮到反光的跑車,一看就價值不菲,路過的街坊無人不交頭接耳。
林白晝見他出現,便搖下車窗朝他招手。
鄭如云面上一抽,立刻裝作沒看見似的回到了居民樓。
林白晝手上一頓,連忙打開車門以為對方反悔想追過去時,手機響了,他只好伸長了手去拿,屏幕上跳動著“鄭如云”三個字。
“你他媽,”熟悉的聲音傳過來,“我不是讓你去路口等著?我在這里上了這輛車,我以后還怎麼在這住下去?”
“操,”林白晝說,“我以為你說的路口就是這,那我去下一個路口等是吧?”
鄭如云看了下手表,還好他提前了一個小時,時間充足,“嗯。”
等了一會,他瞄了瞄,那輛跑車已經不在那了,他才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去。
林白晝靠在車門上,見到鄭如云便主動打開副駕駛,邀功似的,“我特地開了輛最貴的。”
今天是陰天,烏云密布,光線暗暗的,像極了晚上六點多的天色。
鄭如云閉了閉眼,忍住心下的那點懼意,往車里望去,卻見車內亮得不行,一點都不黑,足足比別的車亮了好幾倍,一眼望過去,整條街像有個特級電燈泡杵在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