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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種A也能有O》第123章

  白糖點了點頭,又讓alpha抱了一會,說:“你給我的那些資料我已經整理好了,發到你的郵箱啦,還有我做了杏仁汁桃膠露……安神助睡眠的,你洗完澡出來喝。”

  蔣云書不想動,“嗯”了一聲。

  “那再抱一分鐘吧”因為alpha的繁忙,最近兩人真的很少談戀愛了,白糖眷戀地用鼻尖蹭了蹭alpha的胸口,“還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我都可以弄你做完要睡覺呀。”

  “沒什麼了,”蔣云書親了好幾下omega香噴噴的發絲,“到最后一步了,明天就是司法鑒定的日子。”

  晚上,他坐在書桌上,一邊喝著omega做的甜品,一邊提交程序,想著:快結束了。

  凌晨3:57,他躺在白糖身邊,沾床就昏睡過去。

  第二天早晨6:30,蔣云書醒來,太陽穴突突地跳著,渾身酸軟沒有力氣,喉嚨有點發炎,精神狀態懨懨的,有一種對生活失去了興趣的情緒。

  他擔憂了一瞬,還是沒放在心上。他知道,這是過度疲勞的癥狀,他最近一直都是這樣的。

  他現在在這個世界熬的還沒有原來世界的一半重。等今天過去了,休息一陣子就好。

  7:00,他彎下腰,把omega親醒。

  意外就是發生在這一刻。

  蔣云書直起身來時,大腦突然一陣鈍痛,緊接著,眼前的世界開始旋轉、閃白光、變黑,他重重地倒在地上,后腦勺磕到地板,意識消失的最后一秒,他看到白糖驚恐到了極致的臉。

第78章 “他得陪著蔣云書。”

  “噠——噠——”

  外界的聲音遙遠又模糊地傳進蔣云書的耳朵,像隔著一層厚重的膜。

  他費力地動了動眼皮,意識逐漸回歸,所有的感覺器官重新開始運作,刺鼻的消毒水味,晃眼的led白光,還有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他沒死。

  在倒下的那一刻,他腸子就已經悔青了。

  白糖呢?白糖在哪里他的omega該嚇壞了…

  床邊沒有人,蔣云書臉上的表情迷茫了好久,張了張嘴,用盡力氣卻沒發出聲音:“白糖,白糖”

  忽然,門被推開,來人看到他,一個激動:“操!醒了,醒了!”

  蔣云書的目光在林白晝的臉上掃過,沒有多做停留,只緊緊盯著后者身后的門,可下一秒進來的也不是白糖,是秦終南。

  門關上了。

  他低聲呢喃:“白糖呢?”

  林白晝聞言面上一頓,好半天才說:“白糖沒事。”

  蔣云書猜測醫生給他開了安眠藥,所以他特別困也沒有力氣,自然沒注意到林白晝臉上的細節,只聽見了白糖沒事。

  他再次昏睡過去,可快睡著之際,卻隱隱約約聽見了林白晝嘆息的聲音:“唉怎麼把自己折騰進醫院了啊。”

  第二次清醒過來,蔣云書只覺得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久違地睡了很長時間,他睜開眼,將自己撐起來。

  這是一間單人病房,左邊的沙發上坐著正在看雜志的秦終南,“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

  蔣云書搖搖頭,滿心都是劫后余生的慶幸,此時此刻他只想見到白糖,好好道歉,好好安撫自己的omega。

  他根本不敢想白糖是抱著什麼心情眼睜睜看著自己倒下的,他語氣急迫,問道:“白糖呢?他”

  話音未落,病房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嘭”的一大聲,把秦終南都嚇了一跳。

  蔣云書只覺得眼前一晃,緊接著,他的領子就被人大力地拎了起來,耳邊一陣急劇的風聲。

  鄭如云眼睛通紅,看起來像是哭過了的模樣,他左手狠狠地勒住蔣云書的領口,右手握成拳堪堪停在了距離太陽穴兩厘米的地方,手背青筋暴起,劇烈抖動著。

  “鄭如云!”身后林白晝喘著粗氣追過來,攬著鄭如云的腰往后退,“你冷靜點!”

  鄭如云牙關緊咬,好一會,左手才猛地一用力后松了手,只是他眼睛更紅了,指著蔣云書:“你他媽我、我當時真的瘋了才會放心把白糖交給你,你明知道你出事了白糖會……!”

  他哽咽了下,徹底說不下去了,他甩開林白晝,喘了好幾下,拳頭都快捏碎了,“媽的算了。”

  病房一時之間只傳來鄭如云重重的呼吸聲。

  半晌。

  “怎麼了?”蔣云書輕聲開口,臉上一片空白,艱難道,“白糖怎麼了?”

  沒有人說話。

  這個氣氛……醫生最熟悉了。

  ……為什麼沒有人說話?

  死一般的寂靜讓蔣云書的心猛地沉進了冰川,他渾身都是失重感,正往深淵快速下墜,水卷入他的口鼻,喉嚨涌上鐵銹味,他呼吸不上來,像是要一點一點溺死在水里。

  在瀕死之際,大腦突然一陣尖銳的痛,他的身體狠狠地抽搐一下砸進病床里,肺部嗆進了空氣,他劇烈咳嗽著,眼前一片模糊,他倒在床上,看到自己被人包圍著,看到秦終南嚴肅的臉,看到林白晝用力掐著他的某個穴位,一把摁下了呼救鈴。

  他掙開所有人的桎梏,死死摁住抽跳的太陽穴,大聲吼道:“白糖怎麼了!”

  兩個alpha都壓不住他,秦終南說:“你冷靜點,白糖他沒事,只”

  “我要見他,”蔣云書打斷,語氣惶然,只重復著,“我我要先見到他。”

  蔣云書一動一不動地站在他隔壁的病房前,透過門上的玻璃窗,他看到房間中央的病床上安安靜靜地躺著一個人,身子單薄得仿佛只是一張紙片,臉色蒼白,嘴唇沒有一絲血色,一片死氣,他甚至想沖進去,用指尖去探omega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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