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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種A也能有O》第162章

  蔣云書垂下眼睫,“嗯,我害怕你出事,但你要是想去的話,我不會阻……”

  話音未落,白糖就說:“那就不去了,沒關系的。”

  蔣云書的眉頭皺起來,望著omega明顯有些耷拉的臉,“你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嗎?”

  怎麼可能保證得了……白糖只能說會盡量保護自己,但還未發生的事情,誰又能保證呢。

  他坐回椅子上,小聲坦白自己的想法:“不去了,就……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畢竟我都想好到時候要帶著大家喊什麼口號了,但是……”

  白糖說:“你是最重要的,什麼都沒有蔣天使重要。”

  結果很不巧的,哪怕蔣云書求著讓他去,白糖也去不了了。

  果然誰都無法預料還未發生的事,就在2區游行的5天前,7區游行的3天前,白糖的發情期來了,感覺到信息素無法控制噴涌而出的時候,他糟糕地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就算沒法去現場,也可以當個后勤啊……

  蔣云書因為有事在身耽誤了十多分鐘,他微微喘著氣,一邊朝omega科室跑一邊吞掉一直備在白大褂里的避孕藥,“年醫生!我來拿生殖腔檢測器!”

  他兩個星期前就找過年醫生熟練地操作了下檢測器,簡單來說,只要把儀器前端放進生殖腔里,聽到“滴”三聲后,就可以了。

  等alpha成功進入隔離室,白糖已經在隔離袋里呆了快半小時了。

  房間內保持著舒適的溫度,能裝進一個人的黑色隔離袋被放在床上,拉鏈敞開,被發情熱苦苦折磨的omega已經連扒拉出袋子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徒勞地把一只燒得連指節都在泛粉的手搭在外邊,企圖接觸一點冷空氣。

  蔣云書沒有撕下阻隔貼,甚至貼多了一張,他深吸一口氣,壓下無盡的沖動與暴虐,試探地放出一點信息素。

  “嗚!”omega的動作立刻就激烈起來,隔離袋被踢得變形。

  蔣云書握上那只潮濕的手,把omega抱出來,吻上去,“別怕,我來了。”

  白糖渾身都被汗浸濕了,烏黑的發黏在臉上,他死死地圈住alpha的脖子,拼命地往alpha的懷里拱,汲取著alpha口腔里的信息素,眼睛、鼻子、嘴唇都紅紅的,顯然不知哭過多少回了,煉乳味甜到發膩。

  蔣云書被勒得有些痛,來回撫摸著omega急切的后背。

  皮膚摩擦著布料,白糖難受地去扯蔣云書的衣服,嘴里小聲喃喃,“唔不、不舒服……好疼……”

  “現在脫。”蔣云書把拂過自己臉的手捉到嘴邊親了親,接著將白糖放到床上,想去脫衣服。

  結果omega一下就不干了,嗚咽著伸長手,搖晃著要抱,淚珠子涌了出來,啪嗒啪嗒地打在床單上,“云書!云書……”

  alpha慌忙之下差點被褲腿絆倒,竟還有空想到那個因為果凍掉地上了哭了一天的omega,他腳一蹬把褲子甩一邊,一把把白糖重新抱起來,用鼻尖去蹭omega的濕潤的唇。

  煉乳味鉆進鼻腔,蔣云書差點發了狂,他聲音啞到不行,手順著脊柱往下摸:“白糖……別怕,不疼的。”

  ……(挺久)

  白糖臉色緋紅,閉緊的眼睛縫流著生理淚水,他垂著腦袋,小腿都繃緊了,身體被像鐵一樣的手捉住了手臂往后拉,沒法逃,也逃不掉。

  alpha語氣溫柔,一遍遍哄著,卻又帶著些命令的味道:“寶寶,乖,快點。”

  omega是很聽話的。

  檢測器的前端是金屬,一直放在空調房里。

  白糖脆弱地揚起脖子,微微掙扎起來,聲音有些變調,“呃!冰……”

  “忍一忍,”蔣云書單膝蹲在床邊,緊盯面前,呼吸粗重,“很快就好。”

  看年醫生給的教學視頻簡單的很,上手實操就老找不準地方,白糖都要被燒暈過去了,想逃又沒力氣,想踹又被捉住親腳背,許久后,“滴滴滴”三聲才響起。

  蔣云書幾乎是有些暴力地把檢測器往桌上一擱,低頭吻住哭得快發不出聲音的omega,右手猛地撕掉自己腺體上的兩張阻隔貼。

  ……(很久)

  他悶哼一聲,同一時刻,偏頭朝omega的腺體用力咬下去。

  蔣云書發狠地閉上眼,終于,獨屬于他的———

  終生標記。

第95章 “談談嗎?”

  到了最后,蔣云書也沒了理智。

  兩天時間,兩人就幾乎沒睡過覺,床單不能用了就墊上被子,被子不能用了就抱到沙發上,反反復復幾個來回,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濃郁得嗆人,連經過的beta都懷疑是否聞到了什麼味道。

  結束的余韻很長,alpha牙齒沒有松開,胸口上下劇烈起伏著,低聲喘氣。

  omega小巧的腺體被塞滿了alpha的信息素,艱難地容納接受著。

  等白糖難受極地哼了兩聲,蔣云書才清醒過來,他竟然把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底下的小人身上……他連忙松開牙齒,撐起身體,嘴角拉出一根銀絲,“啪”地斷掉,之后低頭去檢查omega的狀況。

  omega像破布娃娃一樣躺在床上,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眼睛半闔沒有聚焦,白皙的身體上全布滿了青紫,特別是腰側和胯骨,恐怖得觸目驚心,胸口上出了點血,已經結了痂,周圍全是齒印,后頸腺體不知被咬穿了多少次,肉眼可見地紅腫起來。

  蔣云書眉心一跳,深吸幾口氣,伸長手拿過桌子上的碘伏,給破皮的地方再次消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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