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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不可擋》第30章

再去旁邊的臥室,打開衣柜,所有的正裝都沒了,就剩下一些浴袍、大褲衩和襪子……

    皮包更甭說了,里面的手機、一萬多現金和幾張金卡全被卷走了。

    錢丟了事小,最特麼可恨的是沒衣服沒手機,沒法出門還聯系不上誰,只能坐在這干耗著。

    我操!宣大禹拳頭攥得咔咔響,鐵青的面孔朝著地板,正瞪得出神,門鈴響了。

35昨晚我咬的不是你?

    打開門,夏耀站在外面。

    宣大禹陰沉的面色瞬間緩和了不少,心里窩著的惱火排空了一大半,大手抄著夏耀的后腦勺,長嘆一聲。

    “總算來了個人啊!”

    夏耀沒注意宣大禹說了什麼,只是盯著他的耳朵一個勁地看。

    “看什麼呢?”宣大禹問。

    夏耀說:“看看你的耳朵有沒有被我咬壞。”

    宣大禹一臉糊涂,“你什麼時候咬我耳朵了?”

    “昨天晚上喝完酒……我模模糊糊地記得我咬了你的耳朵,貌似勁兒還不小。今兒早上起來嘴里有股腥味兒,我以為給你咬出血來了,趕緊過來看看。”

    宣大禹用手抖了抖自個兒的耳朵,挺詫異地說:“沒啊!我這耳朵沒啥感覺啊!真要讓你咬了,就算不殘也得掉塊肉吧?”

    “那我咬的是誰啊?”夏耀摸摸腦門兒,“我記得昨晚上就是你把我背回家的,我在路上叼你的耳朵咬著玩……”

    “你可別提這事了!”宣大禹打斷了夏耀的話,“昨晚上我背的壓根就不是你。”

    夏耀更糊涂了,“不可能啊!你沒背我,那是誰把我送到家的?我記得清清楚楚,是你把我從包廂里背出來的。”

    說起這事宣大禹氣就不打一處來,“我記得我背的也是你,誰知道等我背到家,往床上一放,特麼的竟然換了一個人!”

    夏耀嘴角抽了抽,“啥意思?”

    宣大禹把事情的經過和夏耀一說,夏耀瞬間碉堡了,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副忍到內傷的復雜表情。

    “還能有這種事?不會事先盯上你了吧?”

    “我剛回北京沒兩天,他一個偷東西的小混混,哪有那個能耐?”

    夏耀頓了頓,憋著笑問:“他真叫王治水啊?”

    “廢話,身份證我都看了,還能有假麼?”

    夏耀哈哈大笑出聲,笑得宣大禹直掐他脖子。

    “要我說你就認了吧!這哥們兒一看就是你命中的貴人,你看名字多般配啊!”說完又是一陣不自覺的笑聲。

    “我呸!”宣大禹說,“能有咱倆的名字般配麼?”

    “咱倆的名字怎麼般配了?”

    宣大禹一板一眼地解釋道,“我是大禹,夏朝的開國君王,你姓夏,名耀,夏朝的榮耀全攥握在我的手里,你就是我手心里的人!懂麼?”

    夏耀嗤之以鼻,“你這是硬往上套。”

    宣大禹不說話,直勾勾地盯著夏耀看,鼻鼻眼眼的,看得特別認真。

    “大白蘿卜,你怎麼變得這麼帥了?”

    夏耀斜了他一眼,“你說幾遍了?心里明白就得了,老說出來有勁麼?”

    宣大禹壞笑著擰夏耀的臉,夏耀一巴掌抽開他的手,顧自琢磨著,“昨天不是你送的我,那是誰把我送回家的?”

    “彭澤?”宣大禹剛說完就否認了,“不可能,他在咱倆之前走的。”

    “我明明記得我咬了一個人的耳朵,那種感覺特別真……”

    宣大禹說:“興許是做夢,就你丫這副牙口,真被你咬了,早找你玩命來了。”

    但愿吧……夏耀想。

    “對了,你的盜竊數額巨大,需不需要立案偵查啊?”

    宣大禹說:“甭立案了,我丟不起那個人!你要是方便,就私下幫我調查調查,我早晚得把這小子逮著。

    夏耀點點頭。

    兩個人沉默地坐了一陣,宣大禹看向夏耀,說:“明個是周末,陪哥們兒出去兜一圈!”

    “我報了一個短期保鏢特訓班,周末得過去訓練。”

    宣大禹不解,“你報它干嘛?你還想當保鏢啊?”

    “不是,他們的短期培訓沒有明確的針對性,我看中的是特種偵察技術和反恐訓練課程。還有追蹤、抓捕、防爆一些演習,挺刺激也挺實用的。”

    “那我也跟你一塊去。”宣大禹說。

    夏耀斜了宣大禹一眼,“你跟我一塊去干嘛?”

    宣大禹笑,“不干嘛,就是想和你多待會兒。”

    夏耀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應了。

36疼得真銷魂。

    “哥,我買了豆漿和油條,出來吃!”

    袁縱從衛生間走出來,袁茹盯著他看了好久,忍不住問:“哥,我怎麼覺得你一耳朵大一耳朵小啊?”

    “看走眼了吧?”

    袁縱大手卷起一根油條,三口兩口就進去了。

    袁茹湊到袁縱面前,仔細看了兩眼,那些被夏耀反復啃噬的地方,已經紅腫不堪。更要命的是那些被咬破皮的地方,現在已經結咖了,整只耳朵傷痕累累,看著好不凄慘。

    袁茹暗暗咋舌,“哥,你這耳朵怎麼弄的啊?”

    袁縱漫不經心地說:“蝎子蟄的。”

    “那得是多大一只蝎子啊?”

    袁縱暗道:反正比你大。

    袁茹草草吃了兩口早飯,就去臥室拿了一些擦傷藥給袁縱涂上,一邊涂一邊試探性地問:“哥,夏耀怎麼報你的培訓班了?”

    袁縱硬朗的眉骨聳動兩下,淡淡道:“不清楚。”

    “我聽咱這的學員說,他來這是后悔之前那麼對我,想向我表決心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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