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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不可擋》第179章

    夏耀眉毛一挑,“兩千?”

    小伙手點點頭,“而且只有一天。”

    挺賺啊……夏耀心里不由的感慨,不過他覺得袁縱不太可能應這件事。畢竟實彈射擊劃練是很重要的課程,每天都要進行,周六日還要加課。拿這塊場地來舉辦一些娛樂化的活動,實在不符合袁縱的脾氣啊!

    “他應了麼?”夏耀又咬開一瓶啤酒。

    小伙子說:“應了啊!”

    夏耀納悶,“他竟然應了?”

    “你看看,這不是都開辦了麼……”小伙子指指整片場地,又指指不遠處的田嚴琦,調侃道,“平時教官讓袁總多休息兩分鐘袁總都不肯,人家小田一句話,我們賺了一整天的假期,果然關系不一般啊!”

    夏耀手中的啤酒一口悶的架勢。

    袁縱正朝他這邊走來。

    本來袁縱是不想參與這種鬧哄哄的場面,結果看到夏耀過來了,硬生生地被逼出了辦公室,生怕他的小騷媳婦兒又被人推搡著當眾炫舞。

    結果,先被攔住的人反而是袁縱。

    “袁總,您給我們秀秀槍法吧?”

    “平時上課不是天天給你們示范麼?還才什麼可秀的?”

    “上課和現在不一樣,上課是以教為目的,現在是以秀為目的。而且袁總每次都只打那麼一兩槍,還沒看過癮就沒了。”

    一群人起哄,拽著袁縱不讓走。

    袁縱只好端槍,對準桂在樹杈上搖搖晃晃的靶子。

    啪的一槍,正中靶心。

    眾人齊聲驚呼。

    又有人開始起哄,“小田也來一個吧!”

    “就是啊,和袁總比一下嘛,看看誰的槍法更準。”

    田嚴琦接過袁縱手里的槍,在夏耀屏住呼吸的一瞬間,手彈從槍口飛出。

不偏不倚打在靶子的正中央,也就是從袁縱的彈孔里穿行而過。

    “哇……”

    一陣煽情的音樂響起。

    接著夜明的靶子開始變色,竟然亮起一個心形的圖案,正中央是兩顆手彈穿行而過的孔心,好一個一彈穿心。

    眾人齊聲高呼,玩命起哄。

    “表白,表白,在一起,在一起……”

    田嚴琦平時遭誰冷嘲熱諷都是面不改色,今兒難得臊了個大紅臉。

    夏耀定定地看著他……

    媽的,我這是剛給別人講了一下午的狐貍精,結果后院起火了啊!

139、什麼叫天生一對!

    那邊鬧哄完,田嚴琦帶著如釋重負的表情走到夏耀身邊。

    “這幫孫子就喜歡整幺蛾子,他們知道我們倆沒啥,才敢這麼鬧。那個靶子本來是給曾利和劉曉璐兩個人預備的,結果這倆廢物一直沒打中,才讓我和袁總趕了個巧兒。”

    夏耀全然一副不介意的表情,手拍拍旁邊的草地。

    “坐這!”

    田嚴琦坐下之后,兩個人豪飲兩瓶。

    夏耀跟他碰瓶子,大喇喇地說:“你跟我解釋什麼啊?還怕我生你的氣啊?你也把我想的成沒骨乞了!要說客氣話也應該我來說,老是讓你背這麼大一個黑鍋,打不著狐貍還惹了一身騷,委屈你了。”

    田嚴琦爽快一笑,“如果是袁總,招一身騷味兒也值了。你要知道,有的人連味兒都聞不著。”

    “哈哈哈……”夏耀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指著田嚴琦的臉調仍道:“你這是嫉妒我呢?還是嫉妒我呢?還是嫉妒我呢?”

    “肯定是嫉妒你啊!”田嚴琦直言不諱地承認,“不信你讓袁總宣布你倆的關系,看看哪個人不嫉妒你?”

    夏耀瞇著眼晴打量著田嚴琦,又說:“可他們調侃你們兩個人的時候,我也沒覺得他們嫉妒你啊?”

    “那是因為他心里有數,知道袁總不可能喜歡我。”

    “為什麼不可能喜歡你?”

    “因為我不夠格。”

    田嚴琦說的是自謙的話,可夏耀卻看到了不卑不亢的眼神。完全不是自我貶低,而是一種極度理智和清醒的認知。而且這種認知后面不是不擇手段的搖尾乞憐,而是一種積極向上的拼搏斗志。我現在不夠格,但我可以努力讓自己夠格!

    有時候,酒精有麻痹作用,但也可以讓人感情上更加清醒。

    起碼讓夏耀徹底確認一件事,田嚴琦愛慕著袁縱,不管這種愛慕和喜歡相隔著多遠的距離,田嚴琦始終在朝著這個方向挺進。

    濃濃的危機感掃來,而且是一種充斥著滿滿的正能量,只有“明爭”而無“暗斗”的危機。撒開所有小陰謀,小手段,背后使絆子的低俗表演,就是一場純爺們兒之間的較量。

    夏耀毫無憋屈的感覺,反而像打了雞血般干勁十足。

    手拍著田嚴琦的肩膀,挺實在的口吻,“別這麼說,感情方面沒有夠格與不夠格,只有合適與不合適。”

    言外之意,老子會向你證明,什麼他媽的叫天生一對!

    田嚴琦嘿嘿一笑,和夏耀碰瓶,“怎麼說著說著還當真了?來,喝酒!”

    夏耀俊臉微醺,平躺在草地上,頭發插著草根兒,胸口不規律起伏的模樣特別迷人。田嚴琦只是掃了一眼,就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更甭說每天對著他的袁縱了。

    袁縱應付完那邊的員工和朋友,走到夏耀身邊的時候,夏耀已經半醉半醒了。

    “你倆還沒少喝。”袁縱對著一地的空酒瓶說。

    田嚴琦說:“我沒喝多少,幾乎都是他喝的,我過來跟他聊天的時候,他就干掉四五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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