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臣居然會化妝???】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
【林一臣性格是不是有點缺陷啊,怎麼都喜歡不起來】
【不喜歡就別看,非要說出來膈應人嗎?】
【這一段有點迷啊,怎麼感覺茶里茶氣的???】
正想著,秦安安突然開口,“白術啊,你還沒告訴我你都用什麼膚護品呢。”
白術思緒還沒完全回來,聞言“嗯?”了一聲,然后才反應過來。
“挺多的,都是我媽給我買的,隔段時間給我送過來幾瓶,不用就扔,接著送新的。我覺得太浪費,就每天晚上一樣用一點。”
秦安安若有所思地又嘆了口氣,“我更酸了。”
吳付陽說,“你媽媽真好玩兒。”
白術有些不解有趣在哪,但還是點點頭,“嗯,她平時就這麼點兒愛好,買衣服買包買護膚品。”
吳付陽很輕地嘆了口氣,“挺好的,我媽就一個愛好。”
謝爾聞言立馬搶答,“我知道我知道,打麻將。”
白術了然,“打麻將挺好的,國粹。”
吳付陽聞言笑了,這會兒放松下來,干脆把腦袋擱在謝爾的肩膀上。
“付陽的麻將是你媽媽教的嗎?”秦安安一邊給謝爾勾眼線,一邊輕聲問。約莫是怕手抖,聲音又輕又慢。
吳付陽直起身子嗯了聲,隔了沒幾秒,又趴了上去,“從小就跟著學。”
秦安安聞言驚嘆,“那麼早啊,怪不得你這麼厲害。你媽媽是不是比你還厲害?”
吳付陽想了想,“還行,我是運氣好,我媽是真的厲害。”
謝爾插了句,“那阿姨要是總贏的話,還會有人跟她打嗎?”
白術跟秦安安都好奇地看著吳付陽,角落里的導演也支起了耳朵。
吳付陽一臉難以描述,“剛開始贏得狠了確實沒人帶她玩兒了,后來她一般跟別人玩都收著,控制著不輸錢,每次只贏一點點。
”
謝爾笑著拍拍他的大腿,“這個辦法好!積少成……”多。
剛動一下,話都沒說完就被秦安安拍了一巴掌,“別動!歪了!”
白術也輕輕一笑,“你就這麼說出來了,不怕被那些打麻將的阿姨知道嗎?”
吳付陽聞言一僵,難得愣了一會兒,“臥槽。”
他很少爆粗口,節目里更是,這次是真的驚了。
謝爾頓時一陣爆笑,“哈哈哈哈哈你完了,等著阿姨給你連環call吧哈哈哈哈哈。”
他媽媽確實會看他的節目,而且有家長們的共同愛好——秀兒子。他剛沒好意思說,他媽媽唯二的愛好就是叫著她那些打麻將的老姐妹們一起看他的節目。
最可怕的是,他媽媽年輕的時候是辯論高手,結婚后每天跟他爸爸吵架練習,這麼多年,水平不退反增。
他什麼都不怕,就怕他媽媽跟他聊天。
果然,沒幾分鐘,吳付陽的手機響了。
他艱難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見上面的‘媽’,又艱難地接聽,“親愛的媽媽。”
“兒子,不用這麼違心。”
吳付陽一聽這話,哪怕有那麼幾秒的心理準備,也還是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真被她們聽見了。
她媽媽一定是被麻將小組除名了。
深吸一口氣,吳付陽緩緩地把額頭抵在謝爾背上。
謝爾跟抽風了一樣,笑得一顫一顫的,連帶著吳付陽也一抖一抖的。
吳付陽伸手使勁兒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謝爾咬著嘴唇硬生生憋住了,臉上的表情都僵了,又想哭又想笑的。
旁邊秦安安跟白術也樂了好一陣。
等笑夠了,白術放下杯子,干脆利落地站起身,“我去樓上給你拍一下護膚品,你們先玩兒。
”
秦安安笑得眼淚都飆出來了,見他起來,忙說不急。
白術應了聲,說,“沒事兒,反正我要上樓拿個東西,順路。”
樓上,白術找到姜野的手機,對著衛生間那一堆瓶瓶罐罐拍了張,然后又回去翻行李箱。
“白老師,等會兒你下去的時候,可以念念彈幕,跟網友互動一下。”助理站在跟拍后面,小聲提醒。
白術剛翻到大瓶的驅蚊花露水,昨天那個小瓶的用完了。
點點頭就跑著下樓了。
走廊里,姜野還在打電話,遠遠地聽見他的聲音,估計是真的在忙。
白術走過來,也沒說話,直接捂著他的眼睛,對著他露在外面的皮膚細細地噴了一遍,直到周圍空氣里都是濃郁的花露水的味道。
雖然他不招蚊子,但也架不住這麼坐在這任它們咬。
白術看了看,估計咬了得有兩三個包。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絕了,我就說現在跑上去拍什麼護膚品,原來怕小叔叔被咬】
【姐妹們別急,我已經約了明天民政局的面試。】
【就這一會兒出來兩趟,第一回拿了小番茄,第二回拿了花露水,我現在才知道普普通通的親情居然這麼上頭!】
等他噴完,姜野已經掛了電話。
“怎麼又出來了?”姜野坐起身。
“怕你被蚊子吃了。”白術拉著他起來,說得隨意。
姜野彎腰撿起收音器,準備給自己戴上,在快卡好的時候動作頓了一下。
“怎麼了?”白術伸手撥了一下。
姜野笑道,“好像弄不上了。”
他說得自然,白術不疑有他,把花露水塞到姜野手里,伸手幫他弄。
收音器就卡在他衣領的位置,白術弄的時候無法避免地碰到了他的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