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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第44章

  時燁的指尖很涼,在溫池的皮膚上游走,一陣陣涼意透過相觸的肌膚滲透進溫池的心臟深處,冷得溫池止不住的打哆嗦。

  太快了。

  真的太快了。

  溫池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

  然而他根本沒有準備的機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衫被拉開大半。

  而時燁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起來,他似乎不滿溫池的分神,更狠地吻住溫池的唇,舌長驅直入,幾乎奪走了溫池口鼻中的所有空氣。

  那只手緩緩往下,很快便來到了溫池的腹部。

  溫池感覺到時燁的手有意無意地搭在了他的褲頭上,甚至有往里的趨勢。

  他的身體都在微微發抖,卻沒有反抗,而是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想象中的事情并未到來,不多時,溫池又感覺到時燁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盡管那只手還貼在他腹部的皮膚上,卻久久沒有挪開,仿佛被人點住了穴道。

  溫池悄悄睜開眼睛,只見時燁不知何時與他拉開了距離,原本迷離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時燁垂著眸子,冷漠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腹部。

  溫池低頭,順著時燁的目光看去,便瞧見時燁的手撫摸在他光滑的腹部上,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剎那間,溫池想起了之前時燁說過的話——他說他仇人的腹部和腿間都有明顯的刀痕。

  不知道是不是溫池的錯覺,他竟然以為時燁在他身上尋找那些刀痕。

  不過他不是時燁的仇人,無論時燁怎麼找,也不可能在他身上找到那些刀痕。

  “太子殿下……”

  溫池剛開口,就見時燁把手也收了回去,并冷聲打斷了他的話:“把衣服穿上。

  溫池:“……”

  他不敢違抗時燁的命令,趕緊手忙腳亂地穿上了衣服。

  整個過程中,時燁都用冷颼颼的目光盯著他,明明剛才時燁喝了那麼多酒,卻無法從他臉上找到絲毫醉意,有的只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待溫池把衣服穿好,時燁才道:“回去。”

  說完,也不等溫池有所回應,他起身便往臥房里走去了。

  溫池眼巴巴地望著時燁的身影消失在簾后,呆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遲鈍的反應過來,回想起剛才的畫面,頓時感覺他的臉頰燙得好像隨時都能燒起來。

  他趕緊提著已經空了的食盒,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

  朱公公守在外面,瞧見溫池便趕緊迎了上來,他瞥了眼溫池手里提著的食盒,臉色一喜:“溫公子,太子殿下是否好些了?”

  溫池趕緊停下腳步,頂著一張快要紅透的猴子屁股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朱公公瞧著溫池這副模樣,大概明白了什麼,樂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上去了,忙不迭弓腰拱手道:“奴才送溫公子回去罷。”

  溫池想了想,沒有拒絕。

  回竹笛居的路上,溫池試圖向朱公公打聽花皇后的事,他把原主的記憶翻來覆去地回想了好幾遍,非常確定花皇后的忌日是在冬季。

  為何朱公公會說今日是花皇后的忌日?

  朱公公聞言,倒也沒有隱瞞什麼,將自己所知道之事娓娓道來:“當年花皇后還未過世,僅有兩歲的太子殿下在某日被一個賊子抱走,偷出宮外,不知去向,直至太子殿下長到十六歲時找到了花家人,才被花家送進宮里。

  溫池越聽越驚訝,小說里壓根沒有寫過這件事,確切來說應該是小說里只詳細寫了主角攻受的身世以及他們之間的糾葛,至于反派和炮灰,都是用來被打臉的工具人而已,沒有人在乎他們的心路歷程。

  可是溫池沒想到,時燁的經歷竟然和小說里描述出來的內容有那麼大的出入。

  朱公公似乎早就料到溫池會有這副反應,也不驚訝,繼續回憶道:“今兒便是太子殿下二次入宮的日子,可惜一別十多年,等待太子殿下的只有花皇后的牌位,太子殿下便把今兒當做是花皇后的忌日。”

  溫池恍然:“原來是這樣啊……”

  盡管話是這麼說,可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只是他又說不上來具體是哪里不對勁。

  這種怪異感一直持續到他回了竹笛居。

  告別了朱公公后,溫池剛踏進去,便瞧見庭院里站滿了人,還擺滿了一個個碩大的木箱子。

  溫池立即把關于花皇后的那件事拋到了腦后,他加快步伐走進去,很快找到了若芳和若桃,這兩小姑娘并排站在一起,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

  “若桃。”溫池把手里提著的食盒遞過去,同時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若桃一邊用雙手接過食盒一邊小聲解釋:“溫公子,皇上那邊來人了。”

  剛把話說完,站在溫池身后的太監便掐嗓道:“圣旨到,溫池接旨。”

  溫池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地上一跪:“小人到。”

  后面的若芳和若桃也被溫池突如其來的行為嚇了一跳,忙不迭跟著跪下去,不過當兩人反應過來那太監說的是溫池而非溫良時,忍不住悄悄對視了一眼,兩人眼里都寫滿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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