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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男妃》第210章

  自打他從晉州回來后,也不知是溫良那邊出了問題還是現實嚴重偏離原本的劇情線,他受那股力量控制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起初溫池還會掙扎和反抗,如今他清楚他再如何掙扎和反抗都是放在案板上的魚肉,還不如安安靜靜地接受現實。

  這麼想著,溫池便把燭臺擱在阿孤的腦袋上,并打橫將時燁抱起來——抱不動。

  溫池頓了頓,憋著氣,再次使勁兒。

  還是抱不動。

  他就這樣反復嘗試多次,可惜皆是無果。

  溫池想起以前時燁輕而易舉地抱著他飛檐走壁,忽然間長久地沉默下來。

  直到邊上的阿孤哼哼唧唧地催促,溫池才重新拾起自己碎成渣的自尊心,他換了個姿勢,總算將時燁背了起來。

  雖然背著很吃力,但也在溫池能承受的范圍內。

  他對阿孤說了聲走吧,隨后踩著松軟的雪花,一步一步朝著屋子后院走去。

  阿孤很快跑到了溫池前面,他的腦袋上穩穩當當地頂著那盞燭臺,在夜風中跳躍的火光成為夜里的唯一光亮。

  從竹林邊緣到溫池所住的屋子不過百來米的距離,卻被溫池用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走完,把時燁放到床上時,溫池才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由于他出去得急,只在里衣外面穿了件不薄不厚的外袍,方才在雪地里走了一圈,感覺雙腿都快被凍得廢掉了。

  他跺了跺腳,把燭臺從阿孤的腦袋上拿下來,任由阿孤在他床上踩來踩去,放好燭臺后,便要去找若桃。

  哪知道他剛把門打開,就見若桃滿臉擔憂地站在門外。

  若桃許是起來得急,頭發和衣裳都有些凌亂,她手里拿著一些東西,沒等溫池反應過來,便將那些東西一股腦地塞給溫池。

  溫池定睛一看,居然是紗布和膏藥。

  若桃的秀眉皺得很緊,說道:“雖說太子殿下有自愈的能力,但是太子殿下傷得越重,自愈的速度就越慢,并且傷口能愈合,疼痛卻始終存在,還望公子照顧好太子殿下。”

  溫池愣了下:“你知道是他?”

  若桃點了點頭:“奴婢聞到了血腥味,不過公子放心,奴婢已經點了若芳和其他人的睡穴,他們暫時不會醒來。”

  溫池想到時燁的慘狀,猶猶豫豫地想把懷里的東西遞出去:“太子殿下貌似傷得很重,還是你去看看吧。”

  “公子,這不可。”若桃像是被溫池的話嚇得后退兩步,她擺著手,把頭搖成了撥浪鼓,“若是太子殿下身受重傷,更應當由公子來照顧,奴婢怎可替代公子呢?”

  而且太子殿下極其討厭被人看見他生病受傷時的虛弱模樣,饒是一直在太子殿下身邊伺候的左枝,也在有一次不小心觸碰到太子殿下逆鱗后被杖罰得數旬下不了床。

  由此一來,若桃更加不敢越矩,把話說完后,她就趕緊開溜了,她生怕被溫池喊回去,甚至運作了輕功。

  溫池:“……”

  他一頭霧水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轉身往屋里走。

  守在床前的阿孤已經安靜下來,它歪著腦袋,黑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陷入昏迷的時燁,可是它那條晃來晃去的蓬松白尾巴還是暴露了它不安的內心。

  溫池喊道:“阿孤。

  阿孤身體蹲坐著沒動,腦袋卻直接扭了過來,它動了動白色的小耳朵,一邊哈著氣一邊跳下床,跑到溫池腳下繞圈。

  溫池手里還抱著紗布和膏藥,只能騰出一只手來抱起阿孤,他低下頭用下巴在阿孤腦袋上蹭了蹭:“時燁真是奇怪,給你起這麼一個怪名字,為什麼叫阿孤?”

  阿孤瞇起眼睛,也用腦袋蹭了蹭溫池的下巴,張著的嘴里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像是小奶狗叫的聲音。

  溫池走上前,把阿孤放在床前的地上。

  阿孤立即跳上床,把臉埋在時燁的脖頸間,依賴地拱了拱。

  溫池把紗布和膏藥放在床頭,又出去喊若桃打了盆熱水來,他沒有照顧人的經驗,只能聽從若桃的建議先把時燁身上的血漬擦拭干凈——反正時燁能自愈,橫豎不會有性命危險。

  溫池擦干凈了時燁的臉和手后,便嘗試著褪下時燁身上滿是血污的衣裳。

  整個過程中,時燁一直處于昏迷不醒的狀態,他那張擦干凈了的臉尤為蒼白,連嘴唇也沒有絲毫血色,安靜得猶如一個失去了提線的木偶。

  溫池看了眼時燁的臉,忽然意識到什麼,他解衣的動作頓了頓,隨后小心翼翼地將食指伸到時燁鼻前。

  靜靜感受了一會兒。

  雖然時燁的呼吸極為微弱,但好在有那麼一點氣息。

  溫池松了口氣,正要把手收回來,卻見時燁猛地咳嗽一聲,緊接著,一大口猩紅的血液從時燁嘴里涌出來。

  溫池嚇得猛地一抖,下意識伸手去接,接到了一手溫熱粘稠的液體,他的手兜不住那些液體,大多淌在了枕頭上。

  “時燁!時燁你怎麼了?”溫池雙手無措地舉在半空中,他想抱住時燁,又害怕碰著了時燁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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