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只是信息素的自愈喚醒,萬一以后發.情可咋整?太敏感的omega在那期間賊受罪。
濃郁的麝香葡萄就一股甜美醇厚的酒讓護士感到微醺,他連忙過去把晏程扶進懷里靠著,手臂觸及他的頸后,滿手光滑的溫熱水液。
哎護士唏噓,太濕了。
把晏程勉強扶穩后,護士開始熟練地給他清理,再注視小半支抑制劑。
抑制劑沒還打下去,晏程隨手揮開。
不打針。
好吧,晏程不要男護士,更不想打針。又或許他想要打另外一種針,總之并非自己可以幫到他的。
*
蕭縉紋絲不動,男護士跌跌撞撞的跑出病房,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還是、還是您進去吧,我想比起抑制劑,他更需要的是您的安慰。
蕭縉:
盡管做好心理準備,當踏進病房的那一刻,蕭縉僵了片刻才有動作。
他立刻把門關好,已經貼上的阻隔貼再次被晏程撕開,他整個人趴在床上,像一條魚扭動,迷離的眼睛黏著蕭縉。
你不要我嗎
蕭縉想開口說沒有不要。
晏程踉踉蹌蹌的下床,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蕭縉疾步上前扶他,晏程就像受了傷找回自己母獸的幼獸,格外需求對方的照顧和關注。
他嘴皮干澀,整個人因為體溫升高而源源不斷的冒汗。
汗水加速信息素的揮散,濃郁甜香的接骨木花使得蕭縉感到稍微不適。
接骨木花跟苦艾酒十分微妙的混合,甜純優雅與濃度極烈的氣味在空氣里碰撞。
信息素碰撞的一瞬間,兩人身心都愣了愣。
晏程是真的醉,卻沒有完全的醉。
蕭縉說:難受?
晏程無力地低垂著腦袋,手臂從對方的身后軟軟滑落。
他是真的難受,眼角沒停過眼淚,背過身,脖子后方全都濕了。
晏程低聲說話,斷斷續續的請求蕭縉幫幫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待修錯字,謝謝大家!凌晨還有一更,勿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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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晏程一覺如同睡了幾年那麼久,腦子昏昏沉沉,手指連彎曲的力氣都沒剩下。
他的嗓子一片干澀,嘴唇傳來刺疼,仿佛被什麼東西咬破。身體試圖動了動,脖子便軟噠噠的落回枕上,視野間看的東西都是花的。
晏程閉上眼睛,等待眩暈過去。再睜開,眼角微微濕潤,竟在不知不覺的流淚。
昏睡前的記憶隨著回來的體力一點一點涌進腦海,晏程想起最后一眼看到的蕭縉,不由自主縮了縮脖子,等待那陣強烈的悸動過去。
門被推開。
醒了。
蕭縉倒了杯水,伸手扶在晏程肩膀后緩慢喂他。
水里加了蜂蜜,滑入喉嚨的清甜讓他下意識喝更多,一杯見底,指尖輕輕在蕭縉手背勾了勾。
蕭縉給他重新倒了一杯,晏程開口:還要加蜂蜜。
嗓子微疼,倒不至于啞的出不了聲。
他的身體還有點燙,人沒發燒,不過是信息素泛濫釋放后的后果。
因為脖子后那塊地方被啜的太疼,整塊地方都紅的發透,阻隔貼就沒貼上去。
蕭縉往水里添加蜂蜜,喂到晏程嘴邊看著他喝。
晏程喝完,發現外面的天又是黑的,就問:我睡了多長時間啊?
蕭縉:兩天。
晏程哦一聲:目前是哪種情況呢?
他坐起來實在累,就又躺下,水光濕潤的眼睛一下不眨地黏在蕭縉臉上。
晏程干巴巴開口:脖子還疼。
其實就是要撒一下嬌。
蕭縉:
破天荒的,他不太想去回憶自己把晏程按起來咬的畫面。
當時蕭縉完全憑本能去做,失去控制的,滿腦子都是占有對方的念頭。
蕭縉移開視線:你先休息。
晏程低哼,蕭家掌權人咬人還不承認!
他說:好。
身體明明都沒剩余的力氣,目光卻亮如星芒,蕭縉叫晏程休息,他就睜著眼休息。
蕭縉:
哪有人睜眼睡覺的。
晏程笑瞇瞇的開口:昨天睡得太久,現在一點都不想睡覺。
又說:我們當時怎麼了呢?
他總感覺脖子后好奇怪,就問:你沒有標記我嗎?
為什麼不標記我呀?
難道因為我昏過去了?
蕭縉,你怎麼不說話。
蕭縉:
頭疼,晏程話太多。
晏程:?
他沒得到蕭縉的說法。
深夜,蕭縉去洗澡,晏程等有些力氣,就下床在浴室外慢慢晃悠。
蕭縉洗完出來,去廚房倒杯水,晏程跟著他。
只要蕭縉偏個臉,就能看到眼巴巴守在旁邊的omega。
蕭縉微感無奈,牽起晏程的一截睡衣袖子,把他帶到沙發。
怎麼那麼有精神。
晏程一坐下來就沒個端正的姿勢,半臥在柔軟的抱枕中,半張臉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