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薩姥姥:“哎,叫什麼奶奶?跟著薩新迪那臭小子叫姥姥,都是一家人。”
曲眠:……
薩媽媽:“走走走,咱也去試試年輕人的東西。”
曲眠刷臉領著兩人去服裝區挑了衣服,給兩位女士換了妝,安排了他的專用攝影師給拍照。曲眠表現的非常紳士周到,兩位女士玩的很開心,但是薩新迪基本沒插上什麼話。
他跟在曲眠身邊,想要和他說說話,曲眠沒理他。
這可把他委屈壞了,他借著上廁所的時機把曲眠堵在了洗手間,隔間門一鎖,倆人擁擠地面對面站著,薩新迪很嚴肅地看著他:“你是不是生氣了?”
曲眠現在依然處于緊張狀態,這麼快見家長是他沒想到的。他搖了搖頭,輕嘆了口氣:“狗崽崽,你真是……”
他輕笑了聲,嘆道:“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薩新迪大手覆在他的發上,湊到他面前問:“怎麼了啊?”
曲眠閉了閉眼睛,小聲說:“晚上去我家再說吧。”
薩新迪:……
薩新迪咬了咬唇,似乎非常為難。
曲眠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那份不自在,問:“怎麼了?”
薩新迪做錯了事的樣子,小聲說:“我下午就得集合了,我媽她倆……想問你有沒有時間陪她們逛逛街。”
曲眠:……
曲眠笑容逐漸消失,面無表情地看了他兩秒,踩了薩新迪一腳,推門出去了。
曲眠陪著兩位女士逛了一下午,收獲了滿滿一后備箱的禮物,還是薩家的司機幫他送回來的。
回到家,看著客廳里的花瓣和擺好的燭臺,他整個人都有點兒不好了。
收拾好了房間,他洗了個澡,躺在床上,選擇性的忽略了薩新迪的一堆消息。
回了薩媽媽的消息后,蒙上了被子關燈睡覺。
這是他從小到大準備的第一次表白,天知道他準備了多久,有多緊張,薩新迪是個傻子。
大傻子。
和他的白月光過去吧。
封閉式訓練持續了一個月的時間,中間薩新迪摸不到手機,上不了網。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曲眠一開始的設想是成功了的,薩新迪覺得他生氣了,所以一個月的時間都在忐忑不安地想他。
國家隊選的候補球員也陸陸續續到了訓練基地,讓薩新迪有些意外的是,石恙也在其中。
當然,他認識石恙,石恙不認識他。石恙也不怎麼理他,因為他算是明星球員,而薩新迪是一個純小白。
他的心情真的不能更糟了,看不到曲眠,卻得天天面對情敵。
差不多四月末的時候,一個天氣非常好的下午,他們打贏了一場挺重要的比賽,他第二節上場,單人進球全場最佳,力挽狂瀾了比賽頹勢,首戰就打出了名氣,讓他直接在國家隊里立足。賽后采訪后,教練一高興,給整個球隊放了兩天假。
薩新迪已經一整個月沒見到曲眠了,拿到自己的手機就給曲眠打電話。
曲眠沒接。
他心里特別慌,他這麼長時間的封閉訓練,一直憋著股子勁兒。這勁兒就是想打出點成績讓曲眠看看,想再見到他的時候有點兒底氣,但是他根本找不到曲眠,曲眠也沒在家。
他靠在曲眠家門口,給周勛發消息:“曲眠不理我了。”
周勛:“靠,你放假了?咋沒告訴我呢?”
薩新迪心慌,只顧著自己說話:“我進隊之前曲眠就跟我生氣了。
”
周勛:“你在哪兒呢?我去找你。”
薩新迪:“他不理我了,我怎麼辦啊?”
周勛:……
籃球場上所向披靡的天才運動員,光憑顏值就能讓在場的國內外球迷尖叫、被國內外媒體稱之為頗有大將之風的天才球員根本就是個小屁孩兒。
他給曲眠發消息:“哥,你在哪兒呢?”
曲眠沒回。
他就在曲眠的門外等著,他就不信他不回家了。
十幾分鐘之后,曲眠居然回電話了。
那邊的背景音聽起來十分嘈雜,但是男生的聲音很清晰,還帶著笑意:“狗崽崽,剛看到你的電話,恭喜你啊,贏了比賽。”
薩新迪聽著那個熟悉溫柔地聲音,鼻子都酸了。
他委屈巴巴地問曲眠:“你在哪兒呢,我去找你。”
半個小時后,他到了三里屯的一家酒吧,在一個卡座找到了曲眠。
他們是整個劇組慶功,一起到這兒玩的。曲眠沒喝酒,坐在角落里喝橙汁。
見到曲眠的瞬間,薩新迪才發現自己比想象中的還要想他。
他也不管在座的人認不認識他,直接坐在曲眠的身邊,叫他:“哥。”
曲眠看他的眼神又乖又軟,沒說話,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薩新迪就又叫了他一聲:“哥。”
這次他把雙手捂在了臉上,長出了一口氣,像是疲憊又放松的嘆息。
曲眠示意一圈人繼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音樂太吵,他湊到薩新迪的耳邊,說:“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的,這里太吵了,沒聽到。”
薩新迪沒說話,他站起身,眾目睽睽下,拉著曲眠的手,有點兒粗暴的把他拉離了卡座。
酒吧無人的轉角里,薩新迪把曲眠緊緊的抱進了懷里。
他什麼也不管了,要是再來一次封閉訓練,曲眠萬一真就不理他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