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嬌O白月光離婚了》第19章

  沒有信息素并不耽誤他的美貌,他第一次見到初潯的時候,就為他發了瘋,他承認自己就是一個好色之徒,初潯實在漂亮,學校里不論beta還是alpha,甚至“同類互食”,有的Omega竟然也對他存著非分之想,可見他的競爭壓力是有多大,他憑著自己的死皮賴臉在眾人之中脫穎而出,成為了摘到這顆星的贏家。

  那會的初潯和現在無異,穿著一直簡單清純,曾經一套純白色的校服就撩得人獸_欲大發,他仍記得幾個朋友的虎狼之詞,他們說“這種等級的Omega碰一下腿就完事了,”或是“想撕開他的校服操到他失禁”之類的粗鄙之語。

  聽得多了,想法就深了,他實在是受不了對上那清澈無辜的視線,有時候自己也亂了章法,看他那張臉,聽他說話的時候,或者是看他那雙細膩如玉的雙手在握著什麼的時候,他都在想一些極其庸俗的畫面。

  到現在,鐘越看著這張臉,他也知道,就算他跟初潯結束了,就算Omega離婚在這個時代是件極其可恥的事,也有不少alpha會等著接盤,會爭先恐后地來搶這塊肥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許他在外面跟alpha隨便說話,強調他已婚,要有已婚人的自覺,告訴他alpha都有多危險,讓他知道離婚這件事對Omega的殺傷力有多大,從而保證這個精美的Omega會一直屬于自己。

  他就是沉迷于初潯的相貌,沒有信息素不是大事,他可以跟別人有無數個孩子,但他不可能生出,且不可能再碰見一個這種絕色的Omega。

  鐘越伸出長臂,攬住了初潯的腰,把他朝自己帶了帶,初潯的膝蓋磕在了他的大腿上,鐘越把人帶到身前,掀起他的衣服,輕吻他的柔腰。

  初潯臉色漲紅,無論多久他都沒有辦法坦然面對親密的事,他性格并不懦弱,卻很容易害羞,即使和鐘越結婚已有兩年,該有的親密接觸都有過了,他還是不能很好地說服自己接受他忽然的欲望,初潯僵著身子,手上的浴巾無處安放,只是輕輕呢喃了一聲:“阿越……”

  鐘越將人抱到了懷里,迫使初潯跪在了他雙腿_間的沙發上,他抬頭,揉著初潯的后腰,明知故問道:“怎麼了?”

  初潯羞紅了眼尾,尾音虛弱:“要洗澡了……”

  鐘越道:“待會再洗。”

  “已經很晚了,”初潯慌張,不敢對上鐘越寫滿了渴求的目光,他避開視線,濃密的睫羽在臉上投下陰影,“明天還要工作,看爺爺,不要……”

  “你倒是個懂事的,”鐘越擁緊了人,埋頭在初潯懷里狠狠嗅了一下,初潯沒有信息素,但并不影響他有體香,初潯身上是很適合他的牛奶香味,跟他從小到大一直用同一種沐浴露有關,母親一直給他用牛奶味的沐浴露,母親身為頂級的Omega,知道什麼是能夠讓alpha沉迷的味道,就是純凈的奶香,越純的味道越容易勾起男人的欲,這一直是條真理名言,鐘越就是這味道下的俘虜,他第一次靠近初潯,就被他身上這種淡淡的奶香味勾引,以為這是他的信息素,“你說,以后你的信息素會不會也是奶香味?”

  初潯臉色漲紅,在外面,大家是不會一起交流信息素的,信息素某種程度上就代表著欲,是只能跟戀人交流的私密話題,但他和鐘越結婚兩年多了,卻還是沒辦法自如地與他交流這些,初潯無措地說:“我,不知道啊……”

  他還會不會有信息素都是不確定的事,就算有,也不一定是奶香味,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很悲哀的,比如絕色的容顏,卻有一種不太受歡迎的信息素,是最讓人頭疼的事,而這些都是基因決定的,天定的,初潯并不能知曉。

  “我喜歡鈴蘭花的味道,”鐘越沉浸地說:“如果有了,你可以也是那個味道嗎?”

  初潯臉紅道:“那……希望是。”

  盡管他不能夠控制,但是,他愿意哄丈夫開心一些。

  不知為什麼,他感覺到自己的丈夫,今晚格外溫柔纏人。

  ※

  夜里十二點,臺球室外面圍滿了人。

  老板也不清楚這里為什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而原因正是在那個專心致志打臺球的男人身上。

  專心致志?身為朋友的尚泰可不這麼覺得,他覺得裴云廷火氣大極了,一顆球被他玩出了殺父仇人的錯覺。

  “救命,裴少,你再大點力,就干我臉上了。”尚泰是裴云廷在平洲的朋友,大半夜被拎出來,不是什麼好受的事,幸好他還沒睡,否則就錯過這場老友碰面了,當然,如果知道裴云廷這麼大火氣,他今晚怎麼也不會赴這個約。

  “怎麼了,工作不順心?”到現在裴云廷也沒說有什麼心事,尚泰跟他也許久沒見了,不知道他因為什麼不開心,總之每次裴云廷來平洲,心里都好像揣著事,一點沒熒屏上瀟灑。

  “問了你能幫嗎?”裴云廷執著球桿,旁邊的球臺上放了一瓶酒,他抓過來,悶頭喝了半瓶,將酒瓶擺回去。

  尚泰俯身接桿,狀態不好,這球沒進,他也沒想贏這娛樂局:“你得先說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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