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嬌O白月光離婚了》第40章

  沈憶覺得可笑,鐘越清醒得可怕,完全就是個利益主義,無論是睡他,還是瞞著他老婆這件事,都做好了完善的準備。

  鐘越似乎很滿意他這個老婆,情有可原,他老婆到底是個頂級,那天自己親眼所見,沈憶不敢自詡比他厲害,他那些上不了臺面的手段被鐘越知道了自己沒好果子吃,嫉妒會讓人面目全非,沒錯,他曾親眼見過那個頂級Omega,自愧不如,在沒有信息素的干擾下,他已經那樣引人注目,沈憶不敢去想,那人有了信息素該讓鐘越陷進去多深。

  不過上天到底是公平的,人不可能十全十美,沒有信息素就是對一個頂級Omega最大的懲罰,這樣的Omega跟一個beta有什麼兩樣呢?想到這里,沈憶稍覺好過,稍覺世界平等。

  “我倒不是怕他對我的孩子不好,我的意思是,他能接受你有私生子這件事嗎?”沈憶提醒道:“別忘了,你的Omega很純情。”

  太純情了,他見過,三言兩語,他就知道那個Omega的性子。

  “這是我要考慮的事,不是你,放心,他比你好哄,”鐘越放下了手機,直勾勾地盯著沈憶,“你現在要考慮的,是生完孩子,拿了錢去哪里生活,越遠越好。”

  不在易感期的alpha傷人極了,標記的羈絆好像只是對沈憶一個人,看來自己失算了,鐘越真的沒考慮過離婚,也沒考慮過跟自己復合,沈憶不爽地偏開頭。

  那些小心思一瞬間都不想再用了。

  “去哪兒都行,離你越遠越好,我知道,”沈憶道:“出國行嗎?但你得允許我偶爾回來看孩子。”

  “別說夢話,”鐘越目光如炬:“聽好了,我買的是你的肚子,孩子出生后我跟你不會有任何牽扯,你最好打消了還能看孩子的念頭。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怎麼,我保你后半生衣食無憂,你想得寸進尺?”

  “這怎麼叫得寸進尺?它也是我的孩子……”

  鐘越冷哼一聲,抬起手,打斷了沈憶,“親愛的,你我都不是十幾歲,就別玩那些人性主義了,我們是利益交換,關系要干凈點,如果他有信息素,你連肚子都不值錢,我希望你考慮清楚,現在還沒有孕,我可以給你反悔的機會。”

  沈憶攥緊拳頭,他以為自己的手段上不了臺面,自己的心思是骯臟的,直到這一刻,他明白了鐘越才是真正的玩家,魚和熊掌兼得,他和他那個老婆,都沒有話語權。

  “給我杯水,我渴了。”沈憶的語氣冷了下來,他認清了鐘越現在的為人,不再抱有希望,臉上帶了些不爽的情緒。

  鐘越不喜歡這樣僵著的氛圍,但他必須讓沈憶知道他的決心,他是出軌了,但他從來沒想過和初潯離婚,沈憶打的主意最好扼殺在搖籃里,他不是十幾歲,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所需。

  將杯子端起,走向床邊,鐘越把水杯給了他,沈憶不愿意接,鐘越沒耐心,一把抓住沈憶的下巴,抬起來,迫使他看著自己:“不開心?要我喂你?”

  沈憶看清楚了這張臉,他覺得可怕,他還曾妄圖把他耍在手心里,結果自己的小心思在他面前簡直小巫見大巫,他竟有些可悲的語氣:“你一定要對我這麼殘忍嗎?”

  鐘越不以為意:“不是對你殘忍,是對我老婆負責。”

  鐘越在沈憶的印象里模糊了,他對這個人捉摸不透,這一刻他體會到了自不量力的感受,他就是在自不量力,竟然會覺得這樣一個生意人會對他還殘存一些感情。

  沈憶無奈作罷,或許這就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他覺得自己可笑。

  伸出手,沈憶作罷,要去接水杯,結果還沒碰到水杯,兩手突然僵住。

  “拿著啊。”鐘越沒耐心地說,沈憶沒有反應,他才察覺哪兒不太對,鐘越隨著沈憶的視線看過去,看向房門,看向房門邊站著的瘦弱的人。

  “啪嗒。”

  水杯掉在了地上,打濕了床單,最終滾落在地板,碎成殘渣,像爆炸的氣球,讓人心下一慌。

  屋子里的光線昏暗,電閃雷鳴之間才清楚的畫面,才能照清楚滿室荒唐的人。

  那個瘦小的身影就站在房門邊,扶著門框,一半身子隱在墻后,一手捂住了嘴巴,像只受驚躲起來的貓。

  他不知道何時站在那里,從哪一句話開始聽起,從哪一幕開始看起,他小小的,沒有什麼存在感,卻在這瞬間讓掌控自如的鐘越失了心曲。

  鐘越聽見,自己的聲音有些亂。

  “初初……”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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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斷反應》

  京圈里有個薄情冷淡的闊少,都說沒人能在他身邊待一個月,就會被無情踢開。

  靳澤是未來的靳家家主,gay圈天菜,0見腿軟,傳聞連自家堂弟都對他芳心暗許,他卻連個正眼都不給,都道沒人纏得住靳澤的情,誰又會知曉,夜宴上,靳澤看向自己弟弟的男朋友時,那目光可謂是貪婪。

  2.

  云肴和靳澤分手三年了,他沒想到再次見到靳澤,是去見男朋友的家長時。那天的夜宴盛大,靳澤穿著筆挺的西裝,手里捏著一杯紅酒,深深凝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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