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沈總突然喜歡我》第4章

雖然車后座足夠寬敞,但是對于兩個疊在一起的成年男性來說,還是太狹小了。

沈弈用了點力,讓阮安靠在自己身上。

抱著懷里溫熱清瘦的人,沈弈才覺得一顆心落到了實處。

他像哄炸毛的貓一樣,捏了捏懷里人的后頸:“盧曼說你為了這個角色練了好久的戲腔,待會兒唱給我聽聽?”

阮安聽話地順著沈弈的力道軟下身子,像沒骨頭一樣趴在沈弈身上,像是一只被擼順了毛的貓咪。

他低頭貼著沈弈的胸膛掩飾自己已經紅透了的臉,沈弈很少會在外面和情人親昵,有的話,也只是逗逗小動物一樣的調情。

現在這樣身體貼著身體的姿勢,阮安從中體會到了一點——

溫情?

他心底一震,趕忙把這個荒謬的想法丟出自己的腦海。

可能沈弈跟自己回去只是想聽自己唱戲吧,就跟想要聽自己養的黃鸝鳥叫幾聲一樣。

“好,”阮安的手搭上了沈弈的肩膀,“待會兒唱給先生聽。”

*

“先生先坐一會兒我去換衣服。”

阮安要去換衣服,卻先一步被沈弈給扣住了手腕。

男人把人往自己身邊一拉,準確無誤地往阮安練習的房間走去:“一起。”

阮安只得跟上。

沈弈給阮安的這套房子有四個房間,門口進來是一件小小的保姆房,另外的三間一間是帶陽臺的主臥,一間客臥被阮安改成了書房。

剩下的那間原本是健身房,被阮安改了改成了練功房,直接用來練舞了。

沈弈推開門進去,健身器材被阮安堆在了一角,門邊擺了一架子的戲服,房間四面都撞上了大鏡子和壓腿的桿子。

男人先阮安一步從架子上拿出了一件艷紅的戲服,在阮安身前比了比。

他想起了阮安上輩子和那個人拍過的古裝戲,里面阮安也是這樣,穿著一身艷麗的紅裝,嫁給了他。

當時阮安還跟著他,他問說,先生看到我和別人結婚,會不會吃醋呀?

他知道阮安想聽什麼回答,但是那一刻,理智還是死死拽住他快要脫韁的感情。

他說,不會。

沈弈當初看著阮安黯然的神色,其實是后悔的,他想說什麼補救,但是最后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但是不管是上輩子還是現在,事實就是——

他很嫉妒,嫉妒得快要發瘋了。

所以他想要阮安穿紅衣給他看。

第五章、他的小花骨朵喜歡自己什麼呢?

阮安看著沈弈給他選的艷紅的戲服,愣了愣之后接過去換。

阮安去換衣服的時候,沈弈細細地看了一遍這個被小家伙改裝的健身房。

健身器材可憐兮兮地擠在角落,一摸一層灰,顯然是已經被阮安遺忘很久了。

矮柜上擺了幾本書,沈弈隨手翻了翻,無外乎都是一些戲曲戲腔的,里面還有一本小說《烽火》,是他試鏡角色的原型出處。

所有的書上都用了鉛筆寫了工整的筆記,再聯想擺在旁邊的一架子精致的戲服,沈弈馬上就可以知道阮安對這個角色有多喜歡。

上輩子余望和他說自己想要這個角色,他打電話給陳野,陳野說阮安也在競爭這個角色,而且導演更中意阮安。

他當時沉默了幾秒鐘,還是開口讓陳野把角色給余望了。

阮安在演藝圈一直不溫不火的,對事業也沒有追求,少一個角色沒有什麼,他當時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他是很久之后才知道這樣一間練功房的存在,聽阮安的經紀人盧曼說,阮安知道他把角色給了余望之后,扔掉了所有的戲服,再也沒有唱過戲腔。

“沈先生?”

阮安赤著腳走進來,他沒有化妝,也沒有戴繁復的頭冠,只是穿著一身火紅的戲服站在那里,就足以牢牢吸引住他的目光。

阮安很白,穿著層層疊疊的紅衣的時候更顯白,像是冶的紅玫中長出的一朵純潔又脆弱的白色花骨朵。

沈弈盯著阮安愣了幾秒才回過神。

“很好看。”

阮安一笑:“謝謝先生。”

沈弈走近,手掌貼著阮安的后頸,輕薄了那抹剛長出的白:“唱什麼?”

阮安歪了歪脖子,想要躲過沈弈輕輕蹭著他后頸的手,結果反被沈弈捏住了后頸不讓動,乖乖被人親在了嘴角。

男人像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對可憐的小家伙動手動腳有多過分,彎下身把人整個攏在自己懷里,貼近了他的耳邊問他:“美人兒今個給爺唱什麼?”

阮安耳朵通紅地被沈弈擁著,他從來不知道沈弈的聲音和灼熱的吐息會有這麼大的攻擊力。

他被逗得眼角通紅,幾乎快要哭出來,好一會兒才咬著唇說:“唱、唱《桃花扇》。”

沈弈最后蹭了蹭手下細膩的皮膚,才戀戀不舍地放開。

演戲演全套,沈弈拍了拍阮安染上薄紅的臉,說:“好好唱,唱好有賞。”

阮安又羞又氣,細細地應了一聲“是”。

沈弈走到墻邊的長凳上坐好的時候,阮安還是面色通紅地站在原地。

他也不催,就靜靜地看著小家伙用力地深呼吸了一下,然后水袖一甩、一挽,沈弈的眼神立馬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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