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真千金竟是玄門大佬》第606章

  樊致拿著兩張符紙,只覺得燙手,想要把手中的那張符紙遞出去,又覺得不舍得。

  正在心里猶豫的時候,葉云初突然嬌笑一聲,“洛姐,你別當真了。苒苒姐是開玩笑的。”

  楚苒剛要開口,葉云初就道:“我之前還聽到苒苒姐說要保護樊致,難道是要用洛姐的符紙保護嗎?”

  “還有開霽哥,不是也說要保護樊致嗎?”

  她眉眼一挑,帶著明媚的笑,“總不可能,你們說保護樊致就是說著玩兒的吧!”

  “洛姐多給的一張符是新手禮包,我們都參加這麼多期節目了。哪兒還用得上新手禮包啊!”

  “要是還需要新手禮包,也不可能說出要保護別人的話吧!”

  房開霽:“……”

  楚苒:“……”

  楚洛:“只是一張定魂符,沒有別的功效。而且……薊宰還在,如果出事,他會保護你們的。”

  楚苒張嘴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把話咽了下去。

  勝利組的人這才離開。

第560章 錢難掙,屎難吃

  勝利組的人上了車,羊黛見直播間鏡頭沒有對著他們,就小聲問道,“那個……楚苒一直這樣嗎?”

  楚洛:“什麼?”

  “就是……”羊黛想了想,終于想到了一個詞,“沒事兒找事兒。”

  楚洛:“……”

  坐在楚洛前面的葉云初聽到了羊黛的話,抽搐了一下嘴角,很想回一句,卻忍住了。

  是夜。

  六位嘉賓這邊還在直播,勝利組直播新市這邊的夜市美景美食,失敗組的直播夜晚的荒蕪建筑隊有多恐怖,兩邊流量都不低。

  楚洛沒陪著勝利組,而是在房間和薊宰打視頻。

  薊宰舉著手機,對楚洛道:“陰氣極重,白天察覺不出來。一入夜,周圍的陰氣就好像突然之間冒出來了一樣。”

  “大坑呢?”

  薊宰舉著手機往大坑那邊走,他一邊走,一邊道:“我現在心神不寧、呼吸急促,已經不僅僅是陰氣重的原因了。”

  手機對準深坑。

  入夜的深坑比白天開起來更加幽深,就好像黑夜的一張口,正等著吞噬掉什麼東西。

  叮咚,叮咚!

  有鐵器相撞的聲音傳來。

  薊宰:“有聲音?”

  楚洛:“我聽到了。”

  聲音很清晰,但是環顧一圈兒,卻什麼也沒看到。

  “回去吧!”

  薊宰皺眉,“就這樣回去?沒有別的需要我做嗎?”

  楚洛搖頭,“沒有特殊情況,不會有東西出來的。等明天我們集合之后,再仔細討論。”

  “嗯。”

  楚洛想了想提醒道,“看好房開霽和楚苒。”

  對這兩個人薊宰也是心有余悸,他勉強點頭,“我盡量。這兩人是藝人,我也不能強制性要求他們。”

  “有事情聯系我。”

  “好。”

  薊宰掛斷了手機,關了視頻,轉身要走,身后鐵器相撞的聲音越發明顯了,好像就是在腳下一樣。

  他低頭看了看腳下,又回過頭看了看大坑,眉頭皺了皺。

  等到直播間全都關閉,樊致才松了一口氣,“現在三個房間,攝像師睡一個房間,我們幾個男人睡一間房間,楚苒睡一間。”

  每間房間都有睡袋,還有水和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

  楚苒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小聲說:“我有點兒害怕。”

  “那我陪著你。”一名女攝像師走了過來,節目組對于這種情況,也安排好了,不可能真的讓楚苒一個人睡在一間房間。

  楚苒立馬點頭,然后道:“我聽說洛洛給你們每個員工都送了一張符紙,是嗎?”

  女攝像師點頭。

  “那你的符紙就貼在我們的墻上吧!這樣也能保護我們兩個女孩子。”

  楚苒笑得甜美。

  女攝像師的笑卻僵硬在了臉上,“我……我的符紙?”

  “對啊!我的符紙明天還要用來保護我啊!”

  女攝像師:“……好吧!”

  她從衣服里拿出符紙,恭敬地舉起,然后貼在了墻上,心疼的滴血。

  這符紙,她本來是想要留下來自己收藏的。

  不僅可以送長輩,還能賣錢。

  這年頭……

  真是錢難掙,屎難吃啊!

  躺在空蕩蕩的房間里,樊致腦子里不停地想著自己晚上看到過的各種場景。

  有在月色下詭異的建筑。

  有雜草從中忽然地跳動。

  有遠處的漆黑。

  更有鬼哭狼嚎一般的風聲。

  越想,他心里越燥,越燥腦子里的各種想法就越多。

  原本藏在記憶深處,早就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鬼片場景,此時也都飄了出來。

  “如果害怕,可以拿出楚大師給的符紙。”

  薊宰突然對樊致道。

  樊致呼出一口氣,“我也沒想到我居然會這麼害怕!”

  “你最近陽氣輕、陰氣重,運勢低迷,會在這兒受到影響很正常。”

  樊致:“……”

  明明是一句簡單的話,為什麼聽在耳朵里這麼的心酸呢?

  他拿出楚洛的符紙,貼在自己胸口。

  也不知道是楚洛的符紙起到作用了,還是因為心理作用。

  在符紙貼在胸口的一瞬間,那些盤旋在腦海里的恐怖畫面全都消失了,腦子里居然跳出來葉云初生拔魂魄的照片。

  想著想著,迷迷糊糊的就要睡過去,就聽到旁邊傳來了房開霽的動作。

  他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房開霽起身,“去哪兒?”

  房開霽回過頭道:“苒苒說害怕,我去她門口和她說說話。”

  他抱著睡袋,“我也可以去她房間外面。”

  樊致:“……”

  已經濃郁的睡意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他蹭的一下坐起來,“這樣不太好吧!薊宰大師不是說了嗎?晚上我們最好不要隨便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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