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真千金竟是玄門大佬》第706章

  他走在最前面,后面跟著一群二代們。

  榮嶼溪和越凡兩個人趁機走到了楚洛的旁邊,小聲和楚洛溝通。

  “大師,這柴固到底要做什麼啊?”

  “我們能不能不去啊?”

  榮嶼川瞪了一眼榮嶼溪,“你覺得能不去嗎?你沒看到剛才宴會廳四周的保鏢嗎?”

  榮嶼溪這才觀察了一下偌大的宴會廳,發現宴會廳的幾個角落都站著高大的保鏢。

  窗戶口、宴會廳門口,也都站著。

  之前沒發現不對勁兒,可現在……

  榮嶼溪害怕的縮了縮肩膀,眉頭蹙的更加厲害了,“這個柴固到底要干什麼啊?總不會是要把我們都獻祭吧!”

  楚洛:“放心,肯定不是獻祭。用蠱蟲,多是為了掌控。”

  榮嶼溪:“……”

  她能說自己并沒有被安慰到嗎?

  柴固領著眾人走進了地下室。

  雖然說是地下室卻是燈光明亮,場地寬闊。

  他站在了最中間的臺球桌上,雙手一揮,“各位……這就是我為你們準備的盛宴。”

  兩邊就有幾個保鏢,抬著幾箱子符紙上來,砰的一聲放在地上。

  “這是變美符。”

  “這是好運符”

  “這是小人符。”

  “這是財運符。”

  柴固指著這四箱符紙,大聲道,“這些都是我為你們準備的。”

  在場的人一聽,眼睛唰的都亮了。

  尤其是之前用過的,更是迫不及待。

  “說這麼多廢話干什麼?快點兒的啊!”

  “就是!柴固,只要你東西好用,價格不是問題。”

  “我們看著像是缺錢的人嗎?”

  都催著柴固快點兒開賣。

  柴固卻哈哈一笑,“賣肯定是要賣的。只是這些東西有好有壞,如果有人把小人符用在了在場的朋友身上,那不就是我的錯了嗎?”

  “所以為了朋友不反目成仇。

我們要簽下一個契約,保證自己不會傷害到在場的朋友。”

  十幾個保鏢立馬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張黃色符紙。

  符文繁復。

  榮嶼川拿著符紙,看不出個所以然,只好問楚洛,“大師,這符紙……”

  “血契。”

  旁邊的榮嶼溪和越凡也緩緩靠近。

  “血契是什麼?”

  “是一種轉運符。”

  臺上的柴固還在高聲談論著自己的好心。

  “只要你們用自己的血在符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燒完吞下去就行了。”

  “就這麼簡單!”

  柴固又讓保鏢給他們準備了小匕首、打火機、碗、水。

  整整齊齊的擺在眾人面前。

  已經有人毫不猶豫的拿刀子劃破了手指,正準備寫下自己的名字,就聽到一聲質問,“你喝過嗎?”

  榮嶼川在楚洛的示意下站了出來,他走到人群最前面。

  “這符紙你喝過嗎?”

  柴固一怔,大概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反問他。

  紅紅的眼睛盯著榮嶼川看了好一會兒,才晃悠著頭道,“當然喝過。”

  “我不信。”

  柴固:“……”

  榮嶼川將手中的符紙遞給柴固,“除非你現在當著我的面兒,寫下你的名字,把符紙燒了喝進去。”

  “不然……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們每個人都喝了,只有你不喝。”

  “那這些壞的符紙,你不就能用在我們每個人身上嗎?”

  一些已經準備寫下名字的人,也反應了過來。

  紛紛停下啊手中的動作。

  “對啊!”

  “就是!”

  “你說你喝過了,有證據嗎?除非你現在當著我們的面兒再喝一次。”

  眾人都紛紛要求柴固當眾寫名喝符水。

  柴固的表情漸漸冷了。

  “你不喝?是因為這符紙有問題,對嗎?”榮嶼川晃悠著手中的符紙。

  柴固視線幽冷的看著榮嶼川,一言不發。

  他表情的變化被眾人看在眼里,一個個神色也都變了。

  “這符紙到底是干什麼的?柴固,你到底想干什麼?”

  “把我們騙進來想做什麼?”

  “有病啊!搞這種騙人的東西!”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上不了臺面,一個宴會都舉辦不成功。掃興!”

  “走啦走啦!”

  “要不是看在之前那幾張符紙的份兒上,這種私生子辦的宴會,我是壓根兒就不會來。”

第645章 母蠱

  在嗤笑聲中,有人已經轉身離開。

  臺球桌上的柴固臉色陰沉,他手用力的捏著手上的紅酒杯,眼神陰惻惻地盯著離開的人。

  尤其是一口一個私生子的女人。

  砰的一聲。

  他將紅酒杯用力地砸在地上,“我看今天,誰能走出這個地方。”

  “不把名字寫了,符水喝了,誰走得出去!”

  一眾人等看著他,有的冷笑,有的不以為意。

  更有甚者,眼神之中的輕蔑藏都藏不住,“柴固,你以為你是誰?要不是你之前拿出的那些符紙,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們站在一起嗎?”

  “走走走!”

  抬腳就要走的女人,突然腳步頓住。

  眼睛驀地瞪圓。

  血色一瞬間從臉上褪去,她一手捂著腹部,直接倒在了地上,疼得叫了出來。

  “怎麼呢?”

  “怎麼回事?”

  而臺球桌上,柴固手上搖著一個小小的鈴鐺,那鈴鐺只有拇指大小,被一根紅線掛了起來。

  只見柴固搖動鈴鐺,地上的女人就疼得叫了起來。

  他搖得厲害,女人就叫得凄厲。

  他搖得緩慢,女人就叫得緩和。

  “柴固,你在干什麼?”

  “這是什麼東西?”

  柴固慢悠悠地搖晃著手中的鈴鐺,“這是讓你們聽話的東西。”

  眼見眾人臉上露出了些許的害怕,柴固得意地看著他們,“這是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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