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誰惹這男人不快,就會被喂鱷魚或者獅子……
或者,還有別的恐怖折磨法子。
打斷腿也只是一種相對夠給面子的懲罰。
薄九爺的兇殘之名,整個帝都可都不陌生。
他神秘,從不出席任何上流宴席,也從不參加任何公眾活動。
多次被媒體拍到的出入鱷魚池的人都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以至于大家都這麼以為……
阮甜甜狠狠咽著口水,“大叔,我,我知道了,我再也不,不來了。”
咚咚咚。
門被敲響。
秦浩南故意進屋,這包廂門也沒鎖,他像個沒事人似的大步走入,卻揮了揮手。
一個人被扔在了包廂地上。
“哎喲!”
阮甜甜看見被扔在地上的人,驚呼:“婳姐?”
秦浩南挑眉,“你認得她?”
許婳揉著自己摔疼的腰,抬頭,待看見阮甜甜后,急忙使了使眼色。
待看見丫頭沒事,她那顆不安的心才緩緩放下。
阮甜甜說:“這是我朋友,你,你們別動她,她就是跟我一起來推銷酒水的。”
“你朋友?”秦浩南挑眉,手上玩弄著一把匕首,隨即扔在許婳的腳邊,“既然是你朋友,難道不懂這酒吧規矩?”
地上的許婳抿唇咬牙。
“三樓是她能隨便進來的?而且還在門口鬼鬼祟祟,像個賊,還拿刀來威脅我。”
秦浩南說這番話完全不是對阮甜甜,而是更像對著薄翊寒告狀。
阮甜甜有點焦急,她甚至腦補出了薄九爺要把人拉去喂鱷魚的畫面。
“婳姐不是故意的,婳姐擔心我而已。”
許婳確實擔心。
她以為秦浩南這紈绔子弟想把阮甜甜怎麼樣……
亦或者是把阮甜甜送給他的狐朋狗友玩耍。
她才想著用刀威脅。
可是誰知道……
秦浩南笑得斯文,然而笑意危險冷銳,他看向薄翊寒,“九哥,你說呢?”
“既然是阮甜甜的朋友,你惹了人家,就把人家的酒買完做賠罪,放她們走。”薄翊寒淡淡回答。
這個回答,讓包廂里的三人俱是一震。
秦浩南:???what?原來大冤種竟是我自己?
許婳:???看不懂有錢人的世界……
阮甜甜:???大叔看來挺喜歡這氣泡酒?
不然,大叔的性格怎麼會放過婳姐。
阮甜甜連忙扶起許婳,往外跑,臨到門口,對屋內的秦浩南說:“秦先生,回頭記得把錢打到我們賬上哦!”
她刷刷刷寫了個號碼,貼在門上,“我號碼。”
然后扶著許婳飛快跑了。
再待下去,她害怕那薄九爺會后悔。
雖然剛剛說放過她們。
看著兩個女人跑走,秦浩南一臉憋屈地問:“為什麼?我不懂哎,難道……你接受這個小丫頭做老婆?”
薄翊寒端起那杯氣泡酒,慢條斯理地喝了口,“想太多,只不過你對她朋友下手,鬧起來,我頭痛。”
秦浩南:……???行,你清高,你牛皮。
“不過,查查她們的關系,我要她們的資料。”薄翊寒低聲說。
他剛剛沒聽錯,是這個叫許婳的女人讓阮甜甜來賣酒……
最好不是有壞心思。
怎麼說阮甜甜暫時也是他們薄家人,這小丫頭看起來又笨又有心機,真是個矛盾體。
……
許婳和阮甜甜出了酒吧打車。
坐進車里,兩人動作一致地拍了拍胸脯。
阮甜甜長舒一口氣,
“那個大叔還好沒刁難你,我嚇死了。”
許婳抱著手臂問:“那男人誰啊?”
她上下打量阮甜甜,“你跟他好像認識?”
阮甜甜撓了撓頭,“他,就是薄九爺呀!”
“啥?那個中年啤酒肚油膩老男人?”
第15章 不聽不聽,大叔念經
聽見許婳的形容詞,阮甜甜輕輕抽著嘴角,好半天才點點頭。
雖然,剛剛那個大叔和這些形容詞一點都不相干。
許婳掐了掐自己的臉,“挺好挺好,剛剛那帥哥可以啊,一點沒有傳聞中的樣子,你既然嫁給他,就好好把握他,加油!”
她朝著阮甜甜握了握拳頭,給她鼓勵。
阮甜甜尷尬地扯唇:“婳姐,謝謝你……沒有被安慰到。”
她可不想被安慰。
而且嫁給大叔,她也算是撿了便宜。
正在兩人談的開心時,突然聽見一陣刺耳的喇叭聲。
刺目的燈光映照了過來!
一輛車毫無征兆地撞擊而來!
……
包廂里,薄翊寒已經喝完了整瓶氣泡酒。
這甜味,有點讓人欲罷不能。
秦浩南看他似乎真的喜歡這氣泡酒口味,他也放心了。
“看來這次我沒有白給你出錢。”
還以為這酒是小女生喜歡的東西。
包裝花哨,顏色花哨,連口味都十分花哨。
薄翊寒冷笑,“我不喜歡這種甜膩的味道,你想多了。”
“哦?”聽見他的嘴硬,秦浩南輕輕挑了挑眉梢,似乎有點好笑。
該說不說,這男人這嘴總是犟得很。
也不知道他老婆能不能受得了這男人的嘴?
包廂門突然被推開,進來的是李嚴,他面容有點恍惚,“九爺不好了,少奶奶她……出車禍了!”
包廂里的兩個男人俱是驚訝。
秦浩南也是難得收起玩笑的模樣,皺著眉頭問道:“怎麼會突然出車禍?沒事吧?”
他問完,當即看向薄翊寒。
好歹也是他老婆。
男人淡定得像個沒事人?
“又想耍什麼花招,這次該不會是想訛錢,碰瓷吧?”他冷笑。
秦浩南嘴角暗抽。
李嚴嘴角也抽的厲害,弱弱的說:“九爺,少奶奶是真的出車禍了,現在在醫院,您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