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甜甜想了想,還是個省錢的!!!
后來,許婳把阮甜甜送到診所門口,看著小丫頭打車離開,才返回。
“這事情,真的不告訴我媽?”許婳皺眉,“親子鑒定報告都出來了啊!”
這麼明顯的答案!!!
穆恒說:“還是別,我姐你也知道啊,她現在心臟不好,還是別讓她受太大的刺激。”
也是。
許婳點頭。
如果讓她的老母親知道,妹妹流落到了阮家,還差點變成個怪物,老母親心臟病就得復發了。
到時候……他們許家一定要掀起風浪。
如今許家大不如從前,無法跟阮家對抗。
如果是二十年前,可能還行。
許家如今沒落成這樣,爸媽知道妹妹的事情,怕是拼了老命都要去跟阮家復仇。
想到這個可能,許婳渾身一僵,搖了搖頭。
那……先給妹妹找治病的法子才是最要緊的。
“五舅,你跟四舅說說唄,他不是最近要拍電影,片酬什麼的,應該不錯吧?總比讓甜甜去打掃衛生強。”
穆恒點頭,“回頭我給他說說。”
……
第二天阮甜甜動作明顯就比前一天嫻熟了許多。
打掃衛生的時候,也沒那麼多八卦心了。
昨晚上大叔沒有回薄家。
而她,一人霸占整個大床,睡得可好了。
正好到了午休的時間。
阮甜甜剛剛拿出抹布,剛要出去,突然看見一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緩緩走向總裁辦公室。
她輕眨了眨眼,原本沒往心里去,在轉開眸子的時候,眼角余光突然瞄見了一道過于刺目的光線。
她立馬側過頭。
恰好就看見了這男人的手上拿著把刀!
什麼情況?
這個人是要暗算大叔嗎?
第36章 她告訴大叔,她叫田田軟
阮甜甜眼看著那邊拿著刀具的男人敲響了大叔的辦公室門,她也不知不覺地悄悄跟上去。
她的那顆心啊,莫名其妙提到了嗓子眼處。
雖然這個大叔跟她沒什麼關系,可好歹也是臨時夫妻關系,她怎麼著也不能見死不救呀!
她墊著腳跟上去,手中還拿著一只大拖把。
那人暢通無阻般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甚至還傳來了說話聲。
但他們用的是外語交流,阮甜甜確定的是,他們說的并非英語,也聽不懂。
她透過門縫往里看,想瞧瞧這拿著兇器的男人會怎麼做。
兩人在說了一會兒話后,果然瞧見那拿著刀具的男人大步逼近薄翊寒,并且微微俯下身,看那樣,是真的打算出手!
阮甜甜盯著那一番動作,只能在心底祈禱著,大叔趕緊大叫救命。
據她所知,整個薄氏集團的保安人數龐大。
眼看著男人將刀具直逼薄翊寒,她終于沒忍住,沖了進去,掄起自己的拖把就往那人腦門上砸。
砰!
一聲悶響,刀具“哐當” 落地,男人也直挺挺倒了下去。
阮甜甜站在原位,哼哧哼哧著,眼睛都瞪大了些。
薄翊寒被她突然沖進來的舉動打斷,眸光微斂。
阮甜甜還在心有余悸時,突然察覺到大叔掃過來的犀利眼神……
“你進來干什麼?”大叔嗓音沉冽、不悅。
阮甜甜張了張嘴。
這時李嚴聽見動靜,也跟著進來,看見躺在地上的人后,愣了下:“九爺,您怎麼沒給我打暗號?”
就把人給弄暈了。
他們之前不是說“引蛇出洞”,將這人引出來后,九爺給他打暗號他立刻進去抓人。
現在……???
“打斷腿弄出公司,明天送到非洲去,我不想再看見。”
聽見薄翊寒的吩咐,阮甜甜嚇得心中警鐘作響。
這……這不會是說要把她打斷腿送到非洲去吧?
李嚴剛剛要點頭說好,哪知,突然聽見了一陣嚶嚶怪的聲音:“嗚嗚嗚,嚶嚶嚶,老板,我,我錯了。”
他驚悚地看向發出哭聲的小清潔工。
阮甜甜還戴著口罩,口罩下那張臉還是畫成了花貓樣。
李嚴:“額,這個,田小姐,你做錯什麼了?”
“我錯……”阮甜甜心中暗暗吐槽,她怎麼知道她錯哪里了?
反正先哭一頓。
她要被打斷腿送到非洲,她肯定要沒命。
薄翊寒捏著眉心,催促李嚴:“趕緊把人拖出去,礙眼。”
李嚴急忙哦了聲,招來兩保鏢把那名“奸細”拽了出去。
阮甜甜也心知不能多待,弱弱撿起地上的拖把,說:“老板,我先走了,不打擾您了。”
她這流淚來得快,去得也快。
畢竟是假哭。
她迅速轉身,卻聽見薄翊寒吩咐:“站住。”
她僵住。
“你叫什麼名字?”
聽見大叔問自己名字的時候,阮甜甜那顆跳到嗓子眼的心緩緩落下去。
她不敢回頭,悶著聲說:“老板,我叫田田……軟。”
她沒敢再說什麼,直接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飛奔出去。
薄翊寒蹙眉望著她背影。
田田……軟?
阮甜甜?
……
阮甜甜結束工作狂奔回薄家,匆忙上樓洗澡。
之前以為一個月很短,現在才發現一個月很長。
真漫長啊。
在大叔的眼皮底下干這種事真的很費勁。
她踩進浴池里,突然,被疼的啊了聲。
她垂眸,盯著自己的腿,在觸碰到水的剎那,疼意泛開。
想起許婳和穆恒的話,難道是因為跟大叔沒有太近距離接觸,所以她……又痛起來了?
這也太戲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