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失憶后的時音,會不會又一次喜歡上時闖?”
霍絕眉峰中寒氣而起。
確實,時音對她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哥哥有某種特別的情愫,那首聞名世界的鋼琴曲《夢中的你》,就是為時闖而創作。
沈聿風幸災樂禍:“時音的白月光要來樓嘍,趕緊喝點酒,借點酒壯個膽,跟蘇柚建立點實質性的關系吧,不然……呵。”
霍絕:“滾。”
“你看你……”
“時闖也是時南大哥,你覺得時南不想跟你在一起,時闖會同意你找到時南?”
“……”沈聿風心下一沉,再干一口酒:“媽的!老子總有一天,要干掉時闖!”
“你們在說什麼?”蘇柚拉著球球來了。
霍絕和沈聿風對看一眼,各自將神緒隱藏。
沈聿風道:“我們在說一個人渣,品行與街道都低到谷的人,各種花柳病纏身,女人見到他就得繞道走,這種垃圾就該人人喊打。”
“誰啊?”
“時闖。”
蘇柚搖頭:“不認識。”
“所以你見到他要遠離他知道麼?你還有霍絕及球球要照顧,不要靠近這種畜生。”
“行!”
蘇柚拿了霍絕烤好的魷魚,又和球球跑開了。
沈聿風失笑:“可真單純啊——”
霍絕:“若能一直這麼單純快樂倒也挺好,起碼她的笑容比時音多很多。”
他拿起酒,淺抿一口。
再把酒杯放下時,酒杯一歪,這杯酒盡數潑在了衣服上。
沈聿風:“……老霍,你真不要臉!”
霍絕:“失手罷了。”
第47章 霍絕撬開了她的牙關,加深了這個吻
霍絕又喝醉了。
蘇柚想喝酒這麼菜,還老喝,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麼。
司機把他們送回來,蘇抽聞到他衣服上的酒味,感覺他醉到不行了,就只能扶著他。
蘇柚推開屋,推門的瞬間,霍絕的身體晃了一下,蘇柚下意識的立刻抱住了他:“老板,可別摔著!”
霍絕暗色的流光在黑夜里一閃而逝,他摟著蘇柚的肩膀,下巴放在她頭上,聲音嘶啞又性感:“好。”
“我們慢慢上樓哦,你搭著我。”
蘇柚并沒有其它想法,只想著把他扶到樓上去。
霍絕低聲道:“好。”
他將一小半的重量給了蘇柚,蘇柚摟著他勁瘦的腰。
身后跟著一臉幽怨的球球,哼!!
媽咪竟然抱爸爸不抱她!
一定是臭老爸在使壞!!
哼!!
蘇柚從未用過家里的電梯,覺得沒必要,但現在不用不行了,乘坐電梯上二樓,送霍絕到了他的臥室。
“老板,你松一點,你抱太緊了,床到了……啊!”
兩人一同倒了下去,霍絕的體重將她也一起帶上了床,兩人側著,她正好在他懷里。
下月復緊貼。
“……”
那是什麼東西?
呃。
靠!
蘇柚也不敢動,用手抵著他的胸膛,在暗色里眨巴著眼晴里看他:“老板,酒后那什麼可以定作為強暴,你不想因此坐牢吧?”
他的聲音低沉又無力,“不想。”醉態入木三分。
“那就好,放開我。”
“不。”
“老板,你聽話啊,那個……”
她撐著起身,霍絕突然平躺,把她提起來放在了他身上,他摟著她的腰,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氣息相近,呼吸碰撞。
他喃喃道:“時音。”
“我不是時音。”蘇柚快緊張死了,都不用喘氣兒,更不敢動,就怕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
“你是。”
“好好我是。”時音哄他:“我是時音,你松開我。”
“時音。”
“我承認我是時音!”蘇柚一狠心:“你松一松。”
霍絕扣著她的頭把她往下壓,蘇柚的脖子使勁往后仰,靠,你到底要干嘛!
但她的力道如何與霍絕抗衡!
他依然把她拉了下來,兩人間稍微湊近一些便能來個深吻的距離,總感覺肌膚上的絨毛在若有似無的撩著,讓人全身發癢。
四目相對,蘇柚心臟跳停,霍絕的眼神黑暗而蠱惑,仿佛要把她溺斃一般!
啊啊啊啊!
他是不是又在色誘她!
霍絕眸光未眨,聲音低魅勾人:“親一下,我就放開你。”
蘇柚快要哭了,“老板……”
“不親?”
霍絕動了動腰。
蘇柚的眼晴一下瞪大,啊啊啊!
她親!
眼晴一閉,唇嘟起來,對著他的臉便親下去。
就那麼巧,霍絕的頭微微一側。
于是,唇瓣相貼。
密密實實。
蘇柚:“……”
一瞬間她渾身血液僵硬。
她沒了。
忘了撤離,忘了把他推開。
手指一點點的攥緊了床單,腳趾頭也慢慢的蜷縮了起來。
霍絕閉上了眼晴,撬開了她的牙關,加深了這個吻。
一秒、五秒、十秒……
蘇柚的理智回來了。
她什麼都顧不得的跳起來,迅速跑了。
霍絕躺在床上,眸眼深閉,嘴角微揚,無聲低笑。
爾后舌尖從唇角掠過,似在回味。
很快他又胸膛起伏,因為隱忍讓他苦不堪言。
起身,去了浴室,打開花灑。
開始了遇到蘇柚后的第二次自給自足。
……
球球吃醋,纏著蘇柚一晚上,非要媽咪抱著睡。
可是她沒法睡。
“媽咪,你心跳好快,吵得球球睡不著。”
“哦。”蘇柚在胸口拍了拍:“一會兒就好了。”
這是假的。
過了兩三個小時,蘇柚心跳才恢復正常,球球終于能睡了。
蘇柚也能睡了。
睡前想,下次老板再喝酒,她是絕對不要管他了。
隔天。
蘇柚醒了,發現她床邊的沙發上多了一個人。
她嗖地一下坐起來,這讓動靜讓霍絕也醒了。
“老板,你怎麼在這兒?”
霍絕坐起來,淡道:“不是你扶我過來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