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穆陽沒有說話,把她的身體更緊的抱進自己懷里,仿佛要把她揉碎了。
雪飲不舒服的嚶嚀一聲。
“王爺,你弄疼我了”
這一聲音王爺,嬌嬌軟軟纏綿如絲羅,帶著無盡誘惑的媚態,讓胥穆陽的身體一緊,手指毫不猶豫的伸向她的脖子向下探去。
雪飲吃了一驚,“王爺,別這樣,你要再這樣就回熙香院去吧,我……好痛,身上好痛,弄到我傷口了。”
天啦,她這麼小個子,身上還有刺鼻的藥味,到處都滑滑膩膩,怎麼會引起……怎麼會引起反應呢。
她慌忙的推開胥穆陽,扯著旁邊的被子就要過去。
胥穆陽的手指一轉又把她摟了過來,頭頂上傳來無奈的苦笑,“好吧,放過你了,你不知道你的聲音有多好聽,這種聲音以后只許對我發出來,不許你在人前開口,知不知道,你要敢用這聲音勾引別人,我就把那人給殺掉。”
雪飲的臉更躁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剛才明明沒有想發出那樣的聲音,是無意識的啊,這也能怪她!
而且,為什麼殺別人?
“王爺,請你不要亂殺無辜……這都是沒有影的事你也能說出一二三來,夜深了,快請睡吧,對了,你的高燒……怎麼樣,還燒著嗎?”
她伸出手去撫摸他的臉。
黑暗中,一下摸到他的挺翹的鼻梁,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手掌中,讓她心漏拍了一下,正想往上摸額頭。
大拇指卻一下觸摸柔軟的唇上。
突然,胥穆陽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我沒事,百里冰的藥從來都是藥到病除,睡了一覺,已經不燒了。”
他呵呵一笑,唇瓣輕輕抵觸在她的手指上磨蹭。
雪飲感覺他的身體有些顫抖,是那種像被觸摸到奇怪地方的顫動,接著,他的唇輕輕張開……咬了過去。
雪飲一僵,“王爺……”
“嗯……”
這一聲嗯尾音帶著顫抖的酥麻,雪飲的臉更紅了……剛想使勁收回手,胥穆陽卻低頭把臉伸過來塞進她的頸脖里,更加灼熱的呼吸噴在耳朵上,讓她也忍不住也顫栗起來,“知道剛才那是什麼?”
什麼!!!
什麼!!!
什麼!!!
她要不知道才有鬼,畢竟是前世有過寵妃的人生,她還有什麼不懂的,可她也不能說出來,而且……
她真的真的沒有做好準備。
雪飲不自覺得喘了口氣,咽了咽口水,“王爺,很晚了。”
“恩,別轉移話題……你不知道沒關系,那本王來告訴你……這里……是本王最敏感的地方,當然還有別的地方,以后再告訴你,現在這里的你記住了。”
敏感的地方?
雪飲的臉噴的爆紅。
一身冷汗變成熱汗,熱到汗流夾背暈暈乎乎,鼻子下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她不敢去抹,慌忙的轉過身瘋狂往被子里鉆。
“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睡覺,我要睡覺,我要睡覺……我還小,不懂事,你不要教壞了我,我還是小孩子嘛……”
背后是胥穆陽顫抖的笑音。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次日,已經退燒胥穆陽早早起身處理事情去了,他有雪飲的提醒,對周身一切安全都做了萬全準備,并沒有危及生命的行刺或暗殺。
昨日流血也是他自己弄出來,就為了讓雪飲心疼。
不過,后來發起高燒卻是意外事故,但多數也有裝模作樣的成份在里面,至于有多少就只有胥穆陽知道了。
總之,跟雪飲好好溫存一晚上的目的達到了,是什麼過程就不重要了。
雪飲臉色恍惚,眼底全是烏青的坐在床上被如夢伺候著換藥,“王妃,你的眼睛下面怎麼了,沒有睡好嗎?怎麼像縱欲過度似的。”
雪飲一驚,立馬捂著臉,凈白的臉皮升火轉辣辣的紅,“什麼,什麼縱欲過度,你胡說什麼,我傷成這樣,王爺發著高燒……怎麼可能縱欲,你不許胡說八道,你在敢說,我……我就不讓你伺候了,你快住嘴。”
如夢莫名其妙。
“王妃,奴婢只是打個比喻,你臉紅了?”
“沒,沒有的,你看錯了,可能我……我也有些發燒了……一定是王爺傳染給我的,反正王爺的高燒今天已經好了,不用再睡這里了,免得這病傳來傳去不好,今天不許王爺睡在這,你跟溫嬤嬤說說。”
“王妃,王爺要是那樣聽話昨夜里也就不會睡在這了,你還是別為難嬤嬤了,她做不了王爺的主。”
“想要做我的什麼主?”
胥穆陽如一道陽光從外面走了進來,帶著清新的水色,今日,他打扮一新,氣質清朗如明月,下巴的胡子刮得干干凈凈,又恢復了之前俊雅翩翩少年郎的樣子。
百里冰背著藥箱進來。
他自然也是美艷如女子,一身白衣如夢如幻。
兩個人一前一后進來是視覺的享受,雪飲穿因為要換藥,身上只有一個藕色小肚兜,雖身子沒有發育好,卻總歸是女孩子。
嚇得她慌忙縮進被子里。
“你們進來時能不能敲門,我在換藥,請你們不要進來。”
胥穆陽一怔,回頭看百里冰……百里冰也是停住步子沒有靠前,淡淡道,“在下修行之人,又是大夫,無論男女在我眼里皆是病人,沒有區別,如果大夫不能醫者仁心仔細為病人查看病情,又如何用上最適應的藥,你不用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