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剛,為什麼夏以柔拉秦學愷下水的原因。
自家人打自家人,她樂得輕松,而人渣也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
秦毅聽了少女的話,看了兩眼,忍痛轉身離開。
“我不要下去,我不要……”秦良州一直緊抱著鐵圍欄不放,哭的稀里嘩啦。
秦學愷不耐煩地蹙眉。
夏以柔上前,看男人這樣子搖頭,“你自己跳……”
‘哐’的一聲。
不等夏以柔把話說完,秦學愷一腳踹上了圍欄。
‘咚’。
“救……救命……”秦良州在水中掙扎地揮舞著雙手。
因為是娛樂性質的游輪,行駛的并不快。
但凡秦毅動作快點,還是很快就能把人救上來的。
“愷哥,我剛好像看到溫莎……小姐了。”顧北宴走進門,看到夏以柔,艱難地把話說完。
夏以柔一臉無知地笑笑,內心確是一頓。
溫莎?
歐洲的那個溫莎嗎?
第32章 秦學愷他病的不輕
溫莎姓氏在歐洲是極具色彩的家族。
夏以柔記得,這一輩有好幾個不錯的人才。
她沒怎麼接觸過,但偶爾聽人提及過,就是不知道顧北宴口中的小姐是哪一位?
“這是發生暗殺事件?”顧北宴大致掃了眼房間倒地的黑衣保鏢們。
怎麼一會兒不見,感覺發生了不少事?
夏以柔翻個白眼,誰家暗殺是這樣的?
“溫莎在哪?”秦學愷轉身,神情有些冷。
“酒會那。”剛他不小心瞥到的,應該不會錯。
“和顧三在一起,別亂跑。”秦學愷對夏以柔叮囑了一句,出了艙房。
等男人身影消失,夏以柔微微勾唇。
西京市的秦家,和歐洲的溫莎家,這距離遙遠,八竿子打不著的兩家。
放在一起,就挺有意思的。
因為房間內躺著的黑衣保鏢影響心情,夏以柔和顧北宴最終決定,去甲板上吹海風。
“他們鬧哄哄地干什麼?”趴在欄桿上的顧北宴,看下面甲板上忙碌的人影,很是好奇。
“撈尸吧。”靠著圍欄的夏以柔,隨意瞥了眼。
這秦良州的命是真大,就這樣都沒死。
不過看樣子,離死也不遠了。
所以說的好呀,禍害遺千年,果然沒錯。
顧北宴:“……”
看他表妹這清冷的樣子,顧北宴撇嘴,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你和某人一樣的無趣。”
對上夏以柔疑惑的雙眸,解釋道:“愷哥。”
夏以柔:“……”
想了想,秦學愷確實挺無趣的,夏以柔單方面忽視掉說自己的那部分。
“對了,表妹。”
夏以柔嘴角微抽,誰是你表妹,我們熟嗎?
絲毫沒察覺到夏以柔態度冷淡的顧北宴,很是好奇地湊上前,“你和愷哥進展到哪一步了?”
???
什麼哪一步?
夏以柔看白癡一樣,看著男人。
見表妹不開竅,顧北宴著急了,“就是你和愷哥的感情呀?”
夏以柔嫌棄地看向顧北宴,他智障吧!
顧北宴:“……”
他絕對不可能誤會的,秦學愷表現的那麼反常。
忽然腦袋靈光一閃,顧北宴了然地拍著腦袋。
怪不得夏以柔一副狀態外的樣子,感情愷哥是一頭熱,人家夏以柔根本沒那意思。
這就解釋的通,為什麼他們之前的相處總是怪怪的了,他還一直以為是秦學愷性格古怪的原因呢。
想到這個,顧北宴奸笑了起來。
愷哥,你也有今天。
“你笑什麼?”夏以柔不解地看向顧北宴。
他的笑,讓人瘆得慌,肯定又在算計人了。
“沒什麼。”
顧北宴搖頭,強忍笑意。
一個感情遲鈍,一個偏執霸道。
光是想想,接下來的日子,就不會無聊。
但凡顧北宴今天機靈點,點破下,未來也不會被秦學愷壓榨到懷疑人生,想出家當和尚。
“知道秦爺找溫莎小姐干什麼?”
夏以柔擺手,沒興趣。
原本打算分享八卦的顧北宴卡住了,生氣了,你不想聽,我偏要說。
“她是愷哥曾經的心理醫生。”
夏以柔神情一凜,這還真是想不到。
見夏以柔驚訝的樣子,顧北宴很滿意,“這幾年,愷哥一直在找她。”
夏以柔挑眉,看來病的不輕。
“知道為什麼嗎?”顧北宴一副很神秘兮兮的樣子。
“看病。”還能是為什麼,,不看病誰找醫生啊?
顧北宴一言難盡地看向夏以柔,輕嘆一聲,和這種人聊天果然沒意思。
“因為她在看病的過程中,給愷哥下了藥。”
皺眉,夏以柔冷眼看著顧北宴,“你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這種應該屬于秦學愷的個人秘密吧,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藥?
但是,這種隱秘的事情,夏以柔不明白,為什麼顧北宴要告訴她?
“咳咳。”顧北宴輕咳兩聲,有點尷尬,“就是以后,愷哥要是犯病,你多體諒他。”
夏以柔震驚了,還有以后?
她覺得,現在的秦學愷就病的不輕,簡直是神經病附體。
‘砰’的一聲。
一紅色的人影,被人從里面直接踹到了甲板上來。
夏以柔和顧北宴反應神速地讓開,那人撞上他們剛靠的圍欄。
是一栗色長發,紅色長裙的高挑女人。
不用猜,這白皮,五官立體的女人,就是秦學愷找了很久的溫莎小姐了。
氣場強大的陰冷男人從陰暗中走來,站定在甲板上,看著嘴角流血的女人。
“哈哈哈。”溫莎捂著胸口,輕笑了起來,“幾年不見,你還是一樣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