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時間不早了,那再讓我欺負欺負。”
翻個身,如同雄獅征服領地一樣,將女孩固定在身下,吻上去,堵住女孩所有拒絕的話。
……
結束后剛將清洗好的女孩放到床上,男人正要跟著坐上去時,屁股一疼,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女孩踢到床下。
從沒受過這待遇的陸宴寒笑了,剛想找女孩討回來,一抬頭碰上女孩水潤帶淚的眼眸和委屈巴巴的小臉,什麼氣焰都沒了。
想上床安慰,女孩伸手推著不讓他上去。
“你走開,不讓你睡床了。”
“怎麼了,軟軟,剛剛不還好好的。”聽著女孩的哭腔,男人也是慌了。
“怪不得你今天提我的家人,我看你是想讓我走,今天你兇死了,一點也不管我的感受。”一想到今天男人一副要要把自己弄死的狀態,又開始傷心了起來,眼淚又不自覺流了下來。
“今天是我沒控制好,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
男人這會上不了床,看著女孩哭的停不下來,跪在床邊聽女孩聽著女孩數落自己的罪行。
女孩斷斷續續又說了男人剛才的莽撞,和自己的難過,過了一會覺得累了,哼了一聲翻個身不打算理這個男人了,閉著眼睛開始睡覺。
半夢半醒間黎清菡跟著肌肉記憶想找男人的胸膛,扒拉半天沒找到,剛哼唧手被握住,她半睜著眼睛順著自己的手看去,是一個半身高的影子在床頭,嚇了一跳,大叫起來。
“啊啊啊!阿寒,救我有鬼。”
女孩大喊著想甩開抓著自己的手,誰知這東西力氣極大,將人拉到了床邊,這時床頭的燈也開了。
“軟軟,不怕,做噩夢了。”
男人挺直腰板將女孩抱在懷里安撫,嘴里念叨著:“軟軟,不怕,不怕,妖魔鬼怪都走開。”
緩了好一會黎清菡才抬頭看了眼男人的臉,眼里泛著紅血絲,半宿胡子長了一點,看著他抱著自己的姿勢不對,低頭一看發現他正跪在地上。
“你半夜不睡覺,跪在這里做什麼?”
女孩這會已經忘記了疼痛,看著男人的落魄的樣子只有心疼,而這正好達到了男人的目的,女孩一心疼他就開始裝可憐起來。
“軟軟,你不記得了,是你不讓我上床的。”
男人故意說的可憐,想博取女孩的同情。
“那你可以睡沙發啊,干嘛還跪地上。”
說著要把陸宴寒拉起來。
“那軟軟還生氣嗎?”
“不生氣了,原諒你了,快起來吧。”
“嘶。”其實這點疼對男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是為了防止女孩一會回過神來再說事,只能繼續裝下去。
“很疼是嗎,現在還能起來嗎?”
男人的目的達到了,女孩心疼了。
“有點麻了,軟軟扶著我。”
黎清菡趕緊下床扶著,等人坐到床上,小心翼翼的掀開男人的睡褲,看著男人已經紅腫的膝蓋,眼淚又開始掉下來,連忙起身想去拿醫藥箱。
看到女孩的眼淚,陸宴寒只覺得自己玩脫了,拉著女孩坐到自己腿上安慰。
“不哭了,我不疼。”
“你笨死了,”
“是,我笨蛋。”
“你先別動,我去拿藥。”
等上好藥,男人如愿的又抱到了女孩,女孩這會正心疼他呢,又乖又軟的安靜的躺在自己懷里。
“下次你要聽我的,我今天都怕了。”
“嗯,我的不對,以后都聽軟軟的。”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最近連著好幾次問我的家人呢。”
沒聽見男人說話,翻身到男人身上,兩手把著他的臉頰學他揉自己臉頰一樣,揉搓了好幾下。
“你是不是怕,我有家人了就離開你啦。你害怕。”
“嗯。”
女孩說的就是就是他害怕的,榕城與明城雖然不遠,但是也不近,剛找回家人,那邊肯定是要女孩過去陪他們,異地嗎?他不舍得。
“哎呀,你為什怕這個,你也是我的家人,要是真有人來找我,我也不會離開你的,大不了你帶我去呀,走哪都讓你陪著。”
“你說的。”
“嗯。”
“光說不行,來寫個字據。”
看著男人從抽屜里拿的筆紙,讓女孩覺得這都是他預謀好的。
“寫什麼?”
“我說你寫。”
最后黎清菡拿著字條看著上面寫著:本人黎清菡不管在未來有沒有家人,陸宴寒是我最親的家人,他永遠是第一位,我要是回家一定帶著他,絕對不和他分居,絕對不離開他,要是家人反對就跟他私奔。
末尾還有兩人的姓名和手印,大拇指上的紅印泥痕跡,她現在肯定這一定是男人的陰謀,但是看著男人變好的心情,讓她覺得這樣哄他開心,也不錯,后來男人親她時也變得溫柔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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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黎清菡拎著剛才覺得好吃的蛋糕往‘祥和’走。
之前毀容來的次數太多,前臺都已經認識她了,她偶爾無聊也會下來找她們聊天,一進門大家都開心的跟她打招呼。
“姐姐,這家奶茶特別好喝,我剛才在店里訂了好多,一會就送過來。還有小蛋糕,給你們當下午茶哦。”
“謝謝,老板娘。”
“老板娘,大方。”
在眾人的歡呼中,黎清菡自己乘著私人電梯上樓。
她今天是來接人下班,順便給他驚喜的,走到辦公室門口,突然推開門,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