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硯將姜嬋抵在后面墻上,看見姜嬋閉上了眼睛,瞳孔里面閃過一抹狠厲的光,秦閱深算個什麼東西,敢惦記他謝渡的東西。
姜嬋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周司硯停下來,卻等來了他越來越不安分的手。
周司硯的手不停著揉捏著她腰間的軟肉。
而她此時的嘴唇已經被他吮的都沒怎麼有知覺了,她攔住他不安分的大掌,伸手在周司硯胸口的位置拍了兩下,示意他放開自己。
周司硯看了一眼懷中快要憋過氣的人兒,松開了她。
姜嬋皺著眉揉了揉自己的嘴唇,嬌嗔責怪道:“你怎麼突然這樣,一會兒……一會兒要是腫了,我還怎麼見人。”
她一會兒還得進屋見她爸媽呢,這人真是的。
周司硯將姜嬋重新摟在懷里,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一副吃醋的口吻:“怎麼哪兒都有他。”
姜嬋靠在他的懷里,反應了半響才知道周司硯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有些無奈道:“……人家來都說了是同事的身份過來看看,怎麼這你也要吃醋。”
“我看他就是不順眼,我老婆的家人,關他什麼事兒。”周司硯說著還想要低下頭,繼續吻她:“你跟他說話,就把我晾在一邊,看都不看一眼。”
被姜嬋有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親自己,眉眼彎彎笑道:“你怎麼這麼小氣。”
“你是我的人。”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可以隨便覬覦的,周司硯將姜嬋的腦袋摁在自己的胸口,不然她看見自己的臉,因為現在的表情并不屬于周司硯,而是他謝渡的。
緊接著周司硯緩了語氣,就著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掌心,悶聲悶氣道:“我吃醋了,怎麼哄我吧。”
他呼出的氣息都噴在姜嬋的手掌心上,有些癢,她將手拿了下來,看他小氣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你想怎麼哄?”
周司硯沒有說話,用一只手就將姜嬋的兩只手給固定住了,然后傾身吻下,另一只手暗示的捏了捏她的細腰。
姜嬋倒吸了一口涼氣別開了頭:“這里是醫院。”
“那就晚上。”周司硯從善如流的放開姜嬋的手,笑著在姜嬋的唇角蜻蜓點水般的吻了兩下。
姜嬋嗔了他一眼,活動了一下被他剛剛抓的有些疼的手腕:“回去了。”
……
回到病房的時候秦閱深已經離開了,顧之鏡的精神狀態也比剛剛好了許多,坐在床頭上。
姜二正在給姜嬋剝桔子吃。
看見姜嬋回來了,才抬起頭,視線掃到姜嬋微紅的嘴唇,頓了一下,然后將視線轉移到她身后的周司硯身上,笑道:“阿硯辛苦了,因為我,陪著姜嬋在醫院跑來跑去的。”
“都是一家人,也太見外了。”周司硯勾了勾唇,看起來文質彬彬的。
姜嬋跟顧之鏡聊起了天,姜二在房間里覺得自己有些多余,便叫著周司硯一起出去了。
“阿硯,今天多謝你啊。”姜二看著周司硯,眼里都是滿意。
今天在醫院一整天,不論姜嬋去哪兒,周司硯都一直陪著,可見兩個人的感情確實很好,他作為父親,也能放心了。
“不用。”周司硯笑容得體:“我不還得喊您一聲爸嗎?”
姜二哈哈笑了兩聲:“你倆要是感情一直都這麼好,我也就放心了。
”
“您放心好了。”周司硯斂了笑容,認真道:“我會一直對她好的。”
“好。”姜二要的就是這句話,隨后他話鋒一轉:“我聽嬋兒說,你最近開始打算接手公司了,壓力挺大吧。”
“壓力是有一點兒。”周司硯答道:“但是父親年紀也大了,我也得想辦法分擔一點兒。”
“一開始都這樣。”姜二一副過來人的口吻道:“慢慢的就熟練了,但是壓力這個東西是一直有,越往后壓力越大,不是你都學會了,就簡單了。”
“我知道。”周司硯眼中閃過細碎的光芒。
姜二樂呵呵的跟周司硯談了起來,以前倒是沒有發現,沒有想到周司硯也是個有野心的人。
周司硯十分耐心的陪著姜二說話,旁敲側擊表示以后有機會,希望可以一起合作。
沒過一會兒,姜二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走到一邊接起了電話。
隨后又回來:“阿硯,我公司有點兒事情,先回去看看。”
“好。”周司硯應下。
姜二剛離開,病房的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姜嬋輕手輕腳的走出來,把門帶上,臉色并不好看。
“怎麼了?”周司硯走上前,低頭觀察姜嬋的表情,輕輕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問道:“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又不開心了。”
姜嬋把自己埋進周司硯的懷里,悶聲嗡氣道:“我媽剛剛又疼了。”
她站在一邊看著顧之鏡疼的滿頭大漢還要笑著安慰自己的時候,心就跟被針扎了似地,她見過癌癥病人,見過晚期的癌癥是怎麼樣折磨人的。
如果……如果治療效果不好的話,病情會立刻加重,她無法想象母親要承受何種痛苦。
“會好的。”周司硯摸了摸她的腦袋:“別太擔心。”
姜嬋紅著眼眶從周司硯的懷里退了出來,仰起臉親了親周司硯的下巴:“今天謝謝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