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月在馬球場推程玉卿,你怎麼不攔著,皇后給程玉卿賜婚,你怎麼不來報信,別的事情報的那麼積極,唯獨漏了程玉卿的事情,春蘭,你想干什麼!”
春蘭咬著下唇,“二小姐從未給過公子好臉色,奴婢也是替公子不平,聽說那個黃公子不是什麼好人,二小姐嫁過去,對公子來說是好事,正好可以好好教訓一下她。”
“你算什麼東西,程玉卿是我想要的女人,就算要教訓也是我自己教訓,春蘭,從前我以為你機靈,沒想到你愚不可及,來人。”
林暉煩躁的喊人。
很快就有兩個家丁進來了。
“把她綁起來。”兩個隨從馬上抓住了春蘭,一左一右架住了她。
春蘭臉色大變,“公子,你要做什麼。”
“沒用的廢物還留著做什麼。”
“你要殺我?”
春蘭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問。
“不然留著你做妾?春蘭,你還在做夢,我從未想過把你留在我身邊,你伺候過老妖婆,就算給我做洗腳婢子我都嫌你臟。”
說完繼續從隨從吩咐,“帶去外面動手,做干凈一點。”
這些話對春蘭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原來從頭到尾她都被利用了,林暉不但從未喜歡過她,還從未想過要納她為妾。
無論事情成不成,他最后都會殺她。
直到被拖走,春蘭才反應過來,聲嘶力竭喊道,“林暉,你這樣對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很快家丁堵上她的嘴,春蘭不停掙扎,發出嗚嗚的聲音,就這樣死了,她真是不甘啊。
林暉,你會不得好死的。
晚上,冬青把春蘭帶到林瀟瀟面前。
春蘭就像失了魂一般,直直跪在地上,她沒想到緊要關頭居然是林瀟瀟救了她。
不等林瀟瀟開口,春蘭已經主動道,“老夫人想知道什麼就問吧,奴婢這次什麼都說,絕無任何隱瞞。”
林瀟瀟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這次我生大病是不是林暉授意你動了手腳?”
這一點林瀟瀟早就懷疑,不過之前的東西都被清理干凈了,她一時之間沒有證據,也沒摸清楚他們是怎麼做的手腳。
“是,是林暉讓奴婢每天在老夫人的茶水里面下慢性毒,想讓老夫人神不知鬼不覺病故。”
春蘭如實道。
原來是下在茶水里面,他們的計謀也確實得逞了,那慢性毒帶走了原主。
“那是什麼毒?”
按理,她穿越后,這身體應該還是有中毒的傾向,結果這身體除了虛弱,心臟功能有點弱外,并沒有中毒的傾向。
究竟什麼毒,代謝的如此快,她也想見識一下,以后說不定用的上。
第40章 張伯失蹤了
“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公子買來的,據說那毒少量服用對身體并無害處,長期服用會引發心疾,嚴重的時候情緒激動都會取人性命。”
這麼說那毒損傷的是心臟,她想起原主死亡前一天曾和程玉卿因林暉的事情吵了一架。
那會原主情緒確實很激動,氣的砸了不少東西,后面就昏迷了。
難怪接到賜婚懿旨那天,她會心口忽然那麼疼。
原來中毒的后遺癥并未消失,只是她一向情緒平和,又調理身子,避免了頻繁發作而已。
心臟病就算在現代也是非常棘手的疑難雜癥,她也沒有恢復如初的法子,只能慢慢調養,保持情緒平和。
若經常情緒激動,還真有可能像原主那樣就去了。
想到此,林瀟瀟臉色沉了下去。
林善貴這對父子真夠毒的,居然下這樣陰毒的藥。
“銘兒的死和你們有關嗎?”
春蘭搖頭,“這事奴婢不知道,應該不是林暉做的,事后他和奴婢說過,說老天爺都幫他,他還沒動手就把大公子收走了。”
程銘死于酒后溺水,看起來確實像是一場意外,林瀟瀟怕也是林家所為,居然不是。
搞明白了這兩件事,林瀟瀟也沒什麼要問的。
正準備讓冬青把春蘭帶下去,以后還要留著她做個人證。
春蘭忽然主動開口,“奴婢還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
“張義寬也是林暉的人。”
此話一出,林瀟瀟和冬青面面相覷,這事她們真不知道。
“我查過張義寬,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冬青道。
“奴婢不清楚林暉是怎麼收買張義寬的,這事是他親口告訴奴婢的,上次偷的地圖和鑰匙就是交給了張義寬。”
說完春蘭伏在地上,“奴婢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求老夫人饒過奴婢,只盼著能親眼看見林暉伏法,如此,奴婢就滿足了。”
這一刻,春蘭對林暉的愛意全部轉化為恨意,哪怕用她的命來換林暉死,她都愿意。
“你會有這個機會的。”
林瀟瀟讓冬青帶春蘭下去,她現在不會私下處置春蘭,到時候還要讓春蘭做人證。
她也不會私下解決掉林暉,林善貴是朝廷命官,她要用國法懲罰林暉,要讓林善貴在官場混不下去。
這樣對林家的打擊才是真正致命的。
至于張義寬,她明天得親自去找張伯說清楚。
第二天,她還未去找張伯,張義寬就急匆匆趕了過來求見她。
林瀟瀟放下手中的碗,心中隱隱有不詳的預感,果然張義寬焦急道,“老夫人,叔昨晚出去就沒回來,我等到今早去找了好幾圈,也沒找到他,叔平常極少獨自出門,這麼久還沒回來,我怕他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