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淺的身體瞬間像觸電一樣,打了一個激靈。
然后快速的挺直,繃的緊緊的,貼在靠椅,心里一陣慌亂,緊張的喊道:“你要做什麼?
沈墨的一只手剛抬起來,就被到林淺淺急促的喊聲。
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緩緩的扭過頭,側眼看著她。
林淺淺白皙的臉,帶著滿臉的戒備。
沈墨那精致的五官,瞬間浮起一絲邪笑。
“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
手挑起林淺淺肩膀的安全帶,慢慢的向她的腰部滑去。
“喂,你不要亂來……”
林淺淺的心懸在嗓子眼,不禁的緊張起來,緊咬著紅唇,臉頰瞬間發燙,發紅,臉別向了窗外。
咔。
身上的安全帶突然松開,身體也放松了。
她的心落了地,緩緩扭頭,撞上了沈墨的視線。
男人的眼里,竟是平靜,就像剛剛那一幕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林淺淺的臉一紅,嬌羞的低下了頭。
邪惡了,自己竟然想歪了。
沈墨透過昏黃的路燈,瞥見了她害羞的一幕,那黝黑的眼眸,似笑非笑道。
“你害羞什麼?”
林淺淺那拳住的手,捏的更緊了。
深吸一口氣,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心慌。
靜了靜,緩緩的說道:“都怪你,磨磨嘰嘰的,我手都快疼死了。”
臨了,還不忘悶哼一聲。
男人的心一怔,似乎反應過來,趕緊跳下車。
走到副駕駛座,打開門。
拿開裹在林淺淺腿上的風衣,給她披到肩上。
林淺淺剛剛被男人“欺負”,她有些氣燥。
一只手扯著身上的衣服。
“我不冷。”
可剛使出力氣,男人的大手,抓住她的肩膀,將衣服緊緊的夾住。
“穿著吧,晚上的夜涼。”
渾厚的嗓音,透著溫柔,不允許她將衣服從身上取下來。
見自己拗不過男人,只好乖乖的,一只手扶著車門。
剛要伸腳,卻被男人摟在了懷里,從車上給抱了下來。
林淺淺面色一變,急切的喊道:“我自己可以走的。”
“我知道。”
“知道,干嘛還抱我。我是胳膊受傷,不是腳受傷?”
林淺淺臉一紅,嘴里嘟囔著。
男人在干嘛?他是名草有主的人。
自己在干嘛?
這麼心甘情愿的被他占便宜嗎?
掛在男人脖子上的胳膊,漸漸松開。
男人也覺察到林淺淺的情緒,解釋道:“我當然知道你的胳膊受傷了,但是這麼黑漆漆的地方,你不怕摔倒?”
菱角分明的臉,帶著一絲笑意。
他似乎很享受此時的一刻。
“……”
林淺淺無語了,她又不是近視眼,路還是看得清。
她的腦袋一片凌亂。
要怎麼樣說,才能讓男人不要誤會。
又要怎麼做,才能和男人保持距離。
似乎,她說的,做的,好像都能引起男人戲謔她的欲望。
甚至還有些變本加厲。
哎。
深嘆一口氣,自己這算是被男人拿捏了嗎?
正當林淺淺低著頭,一個女聲傳來。
“沈總,您這是……?”
一個白大褂女人從走廊不遠處走過來。
沈墨放下了懷里的林淺淺,將她扶到一個座椅上,柔聲道:“你先在這里等下,我去掛號。”
說完,走過去朝那個白大褂女人比劃了什麼后,就走開了。
那白大褂女人聽后,點了點。
眉眼笑開,走過來,盯著椅子上的林淺淺。
“您不認識我了?”
“我……”
林淺淺抬頭,看著眼前陌生的女人,腦袋一片懵。
她實在想不起在哪里見過她。
“我是那個特護員,您還記得不?前幾天您低血糖犯了,是我在病房里一直照顧您。
沒想到,幾天沒見,又在這里遇到您了。”
特護員倒是熱情,眼力也是厲害。
她只照顧了林淺淺一個早上,就記住了她。
說著,拉下嘴上的口罩,對著林淺淺一陣的展示。
聽特護這樣說,林淺淺的記憶才明朗起來。
那日她特護一直戴著口罩,但她眉毛中間的那顆富貴痣,卻是極其明顯的。
林淺淺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有些眼盲,一下子沒有認出來。”
她找了一個令自己都嘲笑的借口,掩飾了剛剛很糗的一瞬間。
特護倒是寬容,一臉和善:“沒關系,很多人都是這樣,記不住很正常。”
林淺淺不知道怎麼回她,就只是象征性的回敬了她一個笑臉。
隨后往走廊那邊瞧了瞧。
她在看沈墨。
他怎麼還沒有來?
林淺淺有些心急,一直盯著沈墨走遠的走廊。
特護在她身邊坐下來。
“哎,姑娘。上次那些藥你吃完了嗎?”
“還在吃。”
林淺淺沒想到特護會問藥的事兒,她停頓了幾秒鐘,打了一個馬虎眼,謊稱在吃。
事實上,那藥還在司妙妙那里。
林淺淺覺得那些藥就是男人整蠱她的,吃不吃都無所謂。
特護滿意的笑了。
“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
“……”
林淺淺沒有說話,也沒有解釋。
她的注意力完全在走廊那里。
“我給你說,沈總是我們醫院的VIP客戶。十幾年來,我從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孩好,您是第一個。”
林淺淺詫異,扭頭看了一眼特護員。
她的年齡和黎婉蓉的年紀差不多。
她怎麼這麼清楚沈墨的事情。
正要開口說話,卻又被特護搶先一步。
“姑娘,我給你說,沈總是個十足的好男人。
他人長得帥不說,脾氣又好,心地善良,而且又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