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和我外公很熟嗎?”蘇寧汐不甚在意的問了一句。
“我爺爺以前是柳老手底下的兵,他這人脾氣比較倔,除了柳老隊里幾乎沒人能治得了他。”
蘇寧汐有點哭笑不得“所以你剛剛是故意拿我外公壓他。”
吳興海尷尬的笑了笑“晚些時候我會親自去像柳老請罪。”
“我外公不會在意這種小事。”
“那也要去的。”在吳興海眼里柳老是他很在意的長輩,利用了柳老,這歉必須要道的。
蘇寧汐笑了笑沒在說什麼。
重新回到醫館,醫館里多了兩個人。
陸南帶著一個陌生男人坐在醫館里喝茶。
“你怎麼回來了。”這個時候陸南應該在部隊,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這是小霖的父親陳洪波。”陸南介紹了一句有解釋道“他今天剛回來,知道陳婆婆和小霖在我們這邊,立馬過來找到我。”
“陸營長。”吳興海走進醫館,朝著陸南打了一聲招呼。
“吳連長。”陸南有些詫異的看著吳興海。
“我是來請蘇大夫給我爺爺看病的。”
陸南點了點頭,提起茶壺給吳興海到了一杯茶“吳營長請坐。”
“弟妹,這段時間謝謝你們照顧我婆婆和孩子。”陳洪波站起身朝著蘇蘇寧汐行了一個軍禮。
“陳大哥不用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蘇寧汐笑著擺擺手。
和陳洪波寒暄了幾句,她回頭看了一眼陸南“媽他們出去了?”
陳洪波會跟著陸南待在醫館,陳霖又不在身邊,應該是陳老太太和柳荷一起帶著三個娃出去逛街去了。
“嗯!我們回來的時候剛出去一會兒。”
蘇寧汐點了點頭“陳大哥你先坐一會兒。”
陳洪波笑著擺擺手“沒事,弟妹你先忙。”
蘇寧汐坐到桌前,拿起紙筆開始寫藥方。
等她寫好了藥方,陸南伸手把藥方接過去,去藥房抓藥。
“陸營長也懂醫術?”吳興海、陳洪波幾乎同時問出聲。
“我不懂醫術,也就是能給我媳婦兒打打下手。”
書柜里的藥材是陸南一個人一抽屜一抽屜裝進去的,什麼藥材在什麼位置,他基本上能記住,抓起藥來絲毫不費勁兒,沒多長時間就把藥材藥抓好了。
寧汐把要遞給吳興海“吳先生我先給吳老開三副藥,吃完再看情況,這盒子里的藥膏是用來抹在膝蓋處的,每天晚上睡覺前先用熱毛巾敷一敷在抹上藥膏”
吳興海忙點頭“好。”
“吳老需要每天做針灸,不過因為我家里還有兩個孩子,可能不能每次過去給吳老做針灸。”
“沒事,我們每天過來。”
對于吳興海的上道,寧汐很滿意,笑著點了點頭又給吳興海強調了一些注意事項。
等吳興海離開,三人聊了一會兒,柳荷和陳老太太帶著三個小孩回來了。
還在門口,陳霖便看見坐在醫館里的陳洪波,激動的跑進醫館“爸爸。”
“小霖。”陳洪波忙站起身走過去,把飛撲過來的陳霖抱了起來“病好了嗎?讓爸爸瞧瞧。”
雖然陸南已經告訴陳洪波,陳霖的病已經完全好了,但陳洪波還是拉開陳霖的衣服。
看到兒子身上的的皮膚完好無損,陳洪波立馬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他看向門外笑盈盈看著他的老人,快步走過去“阿嬤,對不起,讓你費心了。”
陳老太太擺擺手“我倒是沒費什麼心,就是麻煩了你柳姨一家。”
柳荷笑著擺擺手“哪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別在外面站著,走,回屋里慢慢敘舊。”
吃過午飯,陳洪波支付寧汐治療費用千恩萬謝后帶著陳老太太和陳霖走了。
在再聽到這陳老太太和陳霖的消息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后,陳洪波請了假把兩人送回老家。
當然這已經是后話了。
下午陸南和陳洪波他們一起離開后,寧汐哄著兩個孩子睡下后,重新回到了醫館,本來還想趴著睡會午覺,哪知道剛趴下來何嬸就來了。
“師傅。”何嬸帶著一對三十多歲的走進醫館。
“嗯!何嬸。”寧汐站起身給幾人倒了茶。
何嬸請那對男女坐下后出聲介紹道“師傅這是張先生、李女士,張先生、李女士這位就是陳大夫的師傅寧汐,我師傅在不孕不育這一塊兒比陳大夫更專業。”
“蘇大夫你好!”張先生趕忙打了一聲招呼。
寧汐對著兩人點了點頭“張先生、李女士你們好!”
“寧大夫是這樣的,我和我妻子已經結婚五年卻一直沒有孩子,我們夫妻都去醫院做過檢查,醫生說我們都沒有問題,中醫也看了不少,有說我妻子身體弱調理好體質自然就懷上了。”
“有說我妻子宮寒得治好宮寒的毛病才能懷孕,還有人問題出在我身上,說抽煙喝酒傷了根本,吃藥調理的同時還要戒煙戒煙,更有人說自己有生子秘方,吃了生子秘方絕對能懷上,這幾年各種中藥、西藥我們夫妻都快吃吐了,卻一點效果也沒有。”
張先生掏出幾張醫院的檢查單遞給寧汐,朝著寧汐倒了一肚子的苦水。
在張先生說話期間,寧汐也看完了張先生遞過來的檢查單,等張先生說完,寧汐分別給兩人把了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