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被他叫了進來。
“最近古武工會頻頻出事,是宮家做的?”
“是,宮家這次針對海家,汪家,齊家,展開報復,有的手段算是合法。但有的手段,很顯然,是違令的。不過宮家行事非常隱蔽,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把柄。即便工會懷疑到它頭上,也沒有證據證明。”
“這些事,傅家參與了多少?會不會引火上身?”
“傅家只參與了很小一部分,是宮家特意安排的,都不是危險的行動,不會惹來什麼麻煩。”
薄靳夜了然,“那就好。”
“爺……”慕言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
“是這樣,齊家和海家,倒是好對付的。雖然位列長老席,但和宮家比起來,實力差距很大,可是汪家卻不同,
汪家僅次于宮家,這些年明爭暗斗,沒少給宮家使絆子,實力雖不如宮家,但也不可小覷,輕易搬不倒,只怕這次,宮家和汪家,會撕個你死我活,鬧出的動靜,小不了。”
聞言,薄靳夜眉心稍折,有些不悅。
他想起顧寧愿今天的小抱怨,想到傅家又有可能,會卷進這場爭斗,心里不免煩躁。
這個情況,他可不想,再把寧愿和孩子們,再留在這兒。
“洲主府那邊,最近情況如何?”他問。
慕言聽了一愣,琢磨過味兒來,不禁有些驚訝。
“爺,您是想帶少夫人回洲主府?”
薄靳夜站在窗邊,看著樓下正開開心心玩耍的三小只,瞳孔里是他們純真燦爛的笑顏。
“嗯,有這個打算。”
慕言想了想,說,“洲主府那邊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這就去聯系一下溫堂主,讓他給您詳細匯報一下。”
這天深夜,待到顧寧愿睡熟后,沒多久,溫如羽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洲主,您找我。”
薄靳夜開門見山,“洲主府那邊的情況如何?”
溫如羽如實回答,“一切照舊,都在掌控之中。”
接著,溫如羽問,“聽慕特助的意思,您是想帶著洲主夫人,回洲主府?”
薄靳夜「嗯」了聲,卻說,“是,也不是。”
溫如羽表示不理解,“洲主,那您是想……”
“古武工會這邊兒,最近動蕩連連,后面估摸著還會有更大的動靜,傅家說不定也要牽扯進去,我想帶寧愿遠離這個是非地,回洲主府的區域,是最穩妥的選擇,不過,卻不是回總部。”
這下溫如羽明白了,“那您是想去幾區?”
短暫的沉默后,薄靳夜說,“十區。”
那里是洲主府這些區域里,人文景致和自然風光最好的地方,有趣的地方也多,想來寧愿和孩子們會喜歡。
溫如羽十分上道,“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您放心,除了十區的幾個高層,沒人會認出您。至于那幾個高層,我也會提前叮囑好,您的身份,還是會保密。”
然后,他又問,“其他的,需要我為您打點好麼?”
薄靳夜淡聲道,“不必了,我自己來。”
免得讓那丫頭察覺到了什麼。
他還有一件事要囑咐,“宮家那邊的情況,隨時盯著點兒,若是顯出弱勢,及時搭把手,還是那句話,做的隱蔽點,不要讓他們發覺,是洲主府出的手。”
第1333章 不會偏袒誰
心里拿定了主意,接下來,只待宮非玦的身體好轉。
就在這段時間里,宮家正處在爭斗的漩渦之中。
海家和齊家,還有汪家,這些天無時無刻不在告狀。
古武工會一直沒有發作,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但宮家知道,這些事,工會不會一直不管的。
果不其然,一星期后,林冥突然召開了會議。
宮非玦還沒有徹底恢復清醒,所以由大長老宮英年代替他去。
到的時候,他才發現,參與會議的,只有齊家、海家、汪家和他們宮家。
對此,他并不十分意外,泰然自若地坐下后,直接問林冥,“副會長,今天突然臨時召開這個會議,還只有我們這幾家,是有什麼用意麼?”
他話音才落,海家和齊家就繃不住了,齊齊拍案而起,對著他就是一通控訴。
“你還好意思問用意?少在這里揣著明白裝糊涂,什麼用意,你自己心里沒數嗎?”
“你們宮家做的那些好事,本該直接交給中立方去審判,是會長和副會長心軟,念你們宮家在工會這麼久。所以才網開一面,開了這個會議,給了你們宮家臉面和尊嚴,你要是識相的話,現在就好好交代,你們宮家做的那些破事!”
面對這兩人怒氣沖沖地叱責,宮英年表現得很是冷靜。
“五長老、齊先生,我不過是問了一句,你們怎麼這麼兇?竟說一些我聽不明白的話。”
齊家大長老氣得滿臉通紅,頻頻拍桌子。
“你還跟我們裝傻!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我們家主,就是被你們宮家人害死的!不然車子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失控?!”
宮英年意味深長地瞇了瞇眼睛,“對于齊長老的死,我很意外,也很可惜,但是沒憑沒據,就把這件事情賴到我們宮家頭上,是何道理?齊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兩家的關系,可是一直不錯的呀,還有海長老,咱們兩家,在生意上可是有長期往來的,怎麼現在突然反戈一擊,這又是何道理?”
“反戈一擊?你也配說這種話!究竟是誰反戈一擊,你真當我們是傻子?我們海家的幾個長老,怎麼會突然被人綁架,直接撕票,你以為你做的很嚴實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今天,我們就是要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