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愿也是這麼想的,“他還說,若是我不相信,大可以拉工會的其他人問一問,說還有人知道當年的事情。”
“胡說八道,那些人都是他的人,自然是跟他沆瀣一氣,說一樣的話罷了。”
顧寧愿點頭,接著又問,“福伯,我是想問,您知不知道,當初兵器庫的事情,古武工會都有誰知情?或者,那時候有沒有什麼古武工會內部的人,和宮家走的比較近,比較不同尋常?”
福伯反應了一下,不是很明白,“你問這個做什麼?”
顧寧愿「唔」了一聲,“只是有些猜測,目前還沒有證據,也沒有什麼線索,我就是隨便問問。”
福伯想了想,隨后回他,“都已經過了很久了,我對宮家一向又不怎麼關注,和古武工會也沒什麼來往,整日就在這個武館里待著,對他們的事情,并不怎麼知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宮家上任家主還在的時候,和古武工會的關系并不差。但也不算是特別的好,不過是身在長老席,有必須的往來罷了。總的來說,給我的感覺就是,工會曾經試圖操控宮家,但卻未果。”
“試圖操控宮家?這是怎麼回事?”顧寧愿有些意外。
福伯回憶了一下,說,“具體怎麼回事,我也記不清了,你不如回去問問你姑父,他應該清楚。”
顧寧愿「哦」了聲,沒再問什麼。
……
回到傅家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傅清宴回來了。
“清宴哥,您怎在這里?你不是應該在第二十三區麼?那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傅清宴也才剛回來沒多久,身上還裹挾著風塵仆仆,只來得及喝了幾口水。
見了她,他微微一笑,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
“放心吧,那邊一切都好,暫時沒什麼要緊的事,我就先回來了,聽說你和薄靳夜領了證,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跟我說一聲,我這個哥哥當的也太沒有存在感了吧。”
顧寧愿吐了吐舌頭,“抱歉抱歉,清宴哥,我不是故意的,只是當時領得很突然,再加上領完沒多久,靳夜的父親就出了事,我們趕忙回了國,就沒來得及跟你打聲招呼。”
傅清宴爽朗的笑,“好,挺好的,正好我回來了,咱們一家人好好熱鬧熱鬧。”
顧寧愿嘿嘿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傅清宴又問,“去洲主府的事情,都決定好了?”
在第二十三區的時候,他已經聽傅時修說過了,對此也不反對。
顧寧愿「嗯」了聲,“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了。”
“聽說你去武館看福伯了,他怎麼說?”
“福伯說自己在哪里都是一樣的,愿意跟咱們一起去洲主府。”
“那就好,福伯這麼多年,都是孤零零一個人,唯一交好的,也就是咱們傅家,他和小叔的關系一直很好,一起走也是好的。”
兩人說著話,傅時修從書房出來,下了樓。
“寧愿,回來了啊,福伯怎麼說?”他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顧寧愿如實告知,得知后,傅時修很滿意。
第1409章 私下里串通一氣
緊接著,顧寧愿將今天偶然遇到宮萬文的事情,說了一下。
“姑父,您說宮萬文為什麼會回到十四區?宮家不是都已經挪走了麼,他回來,該不會有什麼目的吧?”
傅時修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意外。
“雖說宮家已經離開了古武工會,不歸古武工會管轄,可宮家在古武工會盤踞多年,樹大根深,多半還有些事情要打理,還有一些附屬勢力,需要處理關系,或者安排一些事情。”
顧寧愿還是覺得奇怪,“可是他對同行的人,態度似乎非常殷勤,不像是對附屬勢力的人應有的態度。”
傅時修若有所思,“這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有別的事情吧。”
顧寧愿又問,“宮家和古武工會現在差不多都撕破臉了,宮家的人這麼明目張膽地出現在古武工會的地盤上,合適麼?工會難道不會派人去截殺?”
傅時修聞言緩緩笑了,“雖然古武工會和宮家現在勢不兩立,但工會也不是說能出手就能出手的,直接截殺,現在已經不現實了。”
“哦?怎麼說?”
“若是當時,在宮非玦還沒有離開第十四區的時候,工會能夠截住他,倒還有可能直接動手。畢竟那時候,宮非玦還沒有徹底歸順于洲主府那邊兒。但現在卻不一樣了,洲主府親自下場發聲明,擺明了是要護著宮家了。若是古武工會再對宮家出手,就相當于是在和洲主府斗。到時候,洲主府必然會反擊,以古武工會現在的情況,勢必不會冒這個險。”
顧寧愿了然,“古武工會還是十分忌憚洲主府的,他們還抗衡不過洲主府。”
“嗯,可以這麼說。”
隨后,傅時修問她,“你想好怎麼去打探了麼?”
說起這個,顧寧愿有些苦惱,“沒有,我今天去找福伯,一來是想請他跟我們一同去洲主府。二來,是想問問看福伯知不知道當年,兵器庫的事情,或者宮家和古武工會之間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過福伯不怎麼關心宮家,也不屑于理會古武工會的事兒。所以沒怎麼關注過,已經記不得了,還說讓我來問問您,說不定您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