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發現,我絕對不會再縱容,要麼你現在就可以從這個家里出去,帶著你的人手,離開傅家!”
誰也沒有想到她會放出這麼狠的話,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只有在房間角落里的薄靳夜,雙臂環在身前,漫不經心的笑了,一臉驕傲的樣子。
這就是他的女人,氣場十足,張揚而明媚!
傅重直接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震怒。
傅名揚和傅遠揚,也是怒不可遏的瞪著他。
“你說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趕我們走?想把我們從傅家除名,你做夢!”
“做不做夢誰知道呢?問我有什麼資格趕你們走,你們怕不是忘了,我現在還是傅家的家主,我說的話,就等于一切,我就是權力的象征,我想要把你們三個弄走,不是什麼難事!”
顧寧愿邊說,邊拿手指輕敲著桌沿,姿態從容而霸氣。
“你們別忘了,家主可是有一票表決所有的權利,之前我之所以容著你們,是因為我不屑于和你們計較,也覺得大家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沒有必要搞得劍拔弩張。但這不意味著,我就是好欺負的,可以任由你們想怎麼搓扁揉圓都可以的!
已經過了這麼久,你們還是如此不甘心,那既然如此,我想我們也沒必要,再彼此為難,傅家沒有了你們,照樣可以運轉得好好的,你們若是看我不順眼,那就從這個家里滾蛋!若是想在這個家里呆著,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做人!”
“不過,我可要事先提醒你們一下,現在傅家,可是洲主府的麾下勢力,你們若是從傅家離開了,沒有了傅家的庇護,洲主府自然是不會護著你們的,根本不會管你們的死活,
至于古武工會,你們可別忘了,傅家早就已經和古武工會鬧掰了,你們現在。若是想要再去投靠古武工會,根本是不可能的事,畢竟林冥是一個容不得人的人!”
原本還怒氣沖天的幾個人,聽到她連珠炮似的這番話,頓時愣住了。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知道自己的手上,其實根本就沒有籌碼可談。
而真正的王牌,只有在顧寧愿的手中握著。
此時此刻,即便他們再不情愿,不得不承認,顧寧愿相當有手段,已經把他們捏的死死的了。
他們現在若是沒有了傅家的庇護,那就真的如這個女人所說,真的什麼都不是了……
最終這場內亂,就憑著顧寧愿的霸道,徹底鎮壓了下來。
即便傅重再心有不甘,也終于看清了局面。
自己是斗不過這個年輕的家主的,他不得不承認,傅時修真的很有眼光,找了一個相當了得的人。
看起來柔弱,像是一個沒有什麼傷害性的人。
可實際上,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叢荊棘,渾身都布滿了危險的刺!
處理了傅家的內部混亂,顧寧愿便可以安下心來,去宮家了。
……
和宮非玦久別重逢,顧安蓉還是很高興的。
“這些日子不見,你的舊傷,似乎恢復的都差不多了吧。”
兩人見面敘舊。
宮非玦低頭淺笑了下,抬眸看著她的眼睛,明亮而清澈。
“是啊,多虧了你的藥,幾乎都好的差不多了,這段日子沒見,你的氣色好了不少,看來傅叔叔和嬸嬸大婚,對你來說還是很高興的。”
“當然啦,姑姑和姑父能夠終成眷侶,我當然高興,不過遺憾的是,你沒有能去,傅叔叔在婚禮上還念叨你來著。”
“沒辦法,宮家現在的事情太多了,實在是抽不開身。不過我的大禮已經到了,希望他們能夠喜歡。”
說著他又打量起顧寧愿來。
“最近在國內過得好嗎?有一段時間沒有聽到你的消息了,本來是想給你打電話的。但是因為這邊的事情太多了,又想到那邊的時差,所以一直沒能聯系你。”
顧寧愿笑笑,說,“一切都挺好的,勞煩你記掛。”
旁邊,薄靳夜聽著這兩個人的對話,心里略微有些不得勁兒。
不過他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旁邊默默的坐著。
倒是宮非玦,將視線看了過去,不咸不淡的和他問候了一聲,“薄先生,好久不見。”
薄靳夜眉梢一揚,也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宮先生是好久不見了。”
兩人只不過你來我往了這麼一句,氣氛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果然,氣場太過強大的兩個人,湊在一塊,就會產生火星撞地球的效果。
顧寧愿感覺到了,不僅有些頭大開始后悔,為什麼要帶著薄靳夜出來。
她清了清嗓子,連忙轉移了話題問其他宮家的事情。
“來之前我聽我姑父說,最近古武工會那邊經常超宮家麾下勢力的那些家族發難打壓,具體是怎麼回事?現在宮家打算怎麼做?”
說到正事,宮非玦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古武工會使用的無非就是那一套。當初我離開的時候,我的一些黨羽勢力。因為各中原因,并沒有離開,古武工會就抓住他們打壓,想借此來針對我,
那些黨羽勢力到底是追隨了宮家那麼多年,幾乎可以算是宮家的一部分,宮家不能棄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