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走的vip通道吧?”有人猜測。
“不是,都沒收到消息。”
一干記者傻等了半天,卻始終沒看到諾瓦大師的身影,面面相覷摸不著頭腦。
那邊放了記者「鴿子」的諾瓦大師和他的弟子巴特勒,跟他們團隊的其他人分開行動,避開記者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抵達了蘭城機場。
“Sir,Lanbert說過回來接我們,我打個電話問一下。”戴著墨鏡的巴特勒說道,他依舊是那副花花公子的打扮,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好。”
諾瓦穿著剪裁得體的手工西裝,發絲打理得板正,藍眸深邃,像一汪海水,歲月在他臉上留下足跡。雖不再年輕卻依舊可見年輕時的風采,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貴族的高貴氣息。
這只是他第三次來中國,但是因為跟陵游的師徒關系,也會一些簡單的中文。
兩人在機場賺足了旅客的眼球。
“Lanbert說他就在接機口,我們快出去吧。”
兩人快步走出去,一眼就看到了陵游。
“MyGod!Lanbert,你的腿好了?”巴特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然看到了一個站著迎接他們的陵游。
陵游長身玉立,氣質翩然,如玉般溫潤,任誰也不會想到就在不久前他還是一個只能在輪椅上煎熬度日的頹廢青年。
“Lanbert,我真的太開心了,真為你高興,感謝上帝。”諾瓦也是神色激動,眼眶泛紅,雙手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
“謝謝您,老師,這久以來一直為我擔心。”陵游情緒也有點失控,上前抱住了諾瓦,輕聲說道。
“好孩子,我為你驕傲,你戰勝了你自己。”
陵游可以說是諾瓦最得意的弟子,當初他出了意外,諾瓦感到晴天霹靂一般,所幸,他現在又好端端的活下來了。
“可以了,你今天站得已經夠久了。”一個女聲無奈地說道。
正是早就站在一邊的云蘇,她好心想不打擾他們師徒相聚。但是從今天出來到現在陵游的腿已經站了很久了,未避免他的腿部肌肉超負荷工作,云蘇不得不出聲打斷他們溫情的時刻。
“瞧我這記性,剛才太激動了都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這位就是我提到的云蘇,云小姐。”陵游緩過神來,懊惱道。
“云!你也來了,真是好久不見。”巴特勒兩眼放光,驚喜萬分,他太激動了都沒注意到旁邊的云蘇。
“好久不見,歡迎在來到蘭城。”
諾瓦也沒想到讓自己魂牽夢縈的曲子的主人,現在就站在他面前,他含笑的眼注視著云蘇,女孩身姿高挑纖細,瓷白的臉未經粉飾,靈氣逼人。
“很高興見到你,美麗的女孩。”他微微彎了下腰。
“我也是,諾瓦先生。”云蘇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為了避免陵游的腿感到疲憊,四人很快上了陵家的車。
“對了,Lanbert。”諾瓦還想到一件事,“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就是想當面感謝一下。”他的心里對治好Lanbert的人充滿感激,并且還有一件事想請這位醫生幫忙。
“等等。”巴特勒面色古怪的打斷諾瓦,“Sir,你難道不知道Lanbert的醫生現在就坐在你旁邊嗎?”
諾瓦旁邊的云蘇無辜地眨眨眼睛。
諾瓦呆住,“你在開什麼玩笑?Butler。”
“你沒有告訴先生嗎?”巴特勒問也愣住的陵游。
“我以為你回去之后就告訴了老師。。。。。。”
“我以為你之前說過啊。”
師兄弟倆對視一眼,都傻眼了,你怎麼沒說啊?
諾瓦看幾人的表情不似作偽,徹底呆住,出身古老的貴族家庭,一向儀態完美的他表情差點破功。
“Lanbert,你是說這個美麗的女孩不止是位優秀的作曲家,還是一位醫術極高的醫生,上帝,她才多大啊?”諾瓦不可置信。
事實擺在面前他又不得不信,“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諾瓦感嘆道。
好半響,他才緩過神來,想起自己要找Lanbert的醫生幫忙的事,他猶豫一下,還是開口道:“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迎著諾瓦懇切的眼神,云蘇頷首,“您說,我能辦到的一定幫忙。”
這幾天,云蘇提前做過功課,去聽了諾瓦大師很多曲子,很喜歡他的風格。尤其是他最富盛名的曲子《林下的月光》。對于這樣一位大師,云蘇心里是懷有敬意的,這也是她抽空跟陵游一起來接機的原因。
“我有一個朋友,幾年前,他去滑雪,摔斷了脊椎,全身癱瘓,這種你可以治療嗎?”諾瓦目光殷切。
他所說的是跟他極為要好的一位朋友,R國國寶級歌唱家,杰佛里ꞏ雷德梅恩,悲劇發生后,他再也無法站上自己最愛的舞臺,性格越來越陰郁,誰也不想見,把自己活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聽說了Lanbert的事情,諾瓦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位醫生可不可以治杰佛里的病。所以不遠萬里來到華國,為他求醫。
“這個還是要看具體的情況,沒見到病人我也不能妄下定論。”
云蘇沒有直接拒絕,已經是給了諾瓦希望了,“那你什麼時候可以去R國呢?”
看見云蘇猶豫的神色,他以為她是在擔心酬金的事,“你放心,我們會付給你豐厚的酬金。”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因為我現在在上學,時間上不好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