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帶孩子去別的地方看看醫生,這種怪病大醫院治不了,肯定會有一些民間高醫可以看的了。”
司徒痕簡直要被這塊榆木疙瘩給氣死:“不是病,這是一種超能力。”
做夢都想擁有這種病。
“反正你帶著你的孩子,不許離開這里。”
司徒痕側頭看了一眼后面的獄警,壓低聲音繼續威脅著。
“我外面還有人會死死的盯著你們,所以不要輕舉妄動的挑戰我的極限。”
可能是他的威脅,威脅到了陳父。
陳父繼續說著:“那我聽你的,有什麼好處?畢竟當時你可是沒有再管過我兒子。”
這一點,司徒痕自知理虧。
“你放心,這一次我肯定好好的保護你們一家人。”
他循序漸,想誘導陳父。
“我能問一下你兒子是怎麼有這種能力的嗎?”
畢竟之前為了讓他的寶貝兒子獲得與動物溝通的能力,他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
因為不是嫡系的人,能力是逐步下降的,他只具備著能讓人有一些特殊舉動的能力,而到了他的寶貝兒子那里,這種能力也已經被剝弱。
司徒痕想著登上那個司家家主的位置,而他的兒子也必須具備著這種能力才行。
“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之間具備的,可能我和我兒子天天在一起,我感覺我對蛇也有了一股子親切感。”
陳父按照黎維教給他的那樣,引導著司徒痕,而司徒痕也如同黎維所預判的那樣。
按照陳父的話所深思著。
“難不成陰差陽錯之間真的讓陳帥具備了那種超能力?”
司徒痕憤恨的想著。
他研究了那麼久,都沒有研究出來,卻被一個毛頭小子搶走了所有的功勞。
“陳總,我會安排你和你的夫人孩子一起住進我的別墅里面,權利地位我都可以給你們,但是在我出監獄之前,你們不允許離開別墅。”
陳父哦了一聲:“我為什麼聽你們的?”
陳父冷哼哼的笑了。
“而且我怎麼能夠知道你不會過河拆拆橋卸磨殺驢呢?”
“畢竟司徒先生你之前也做過。”
黎維安排給陳父的任務中,就有激怒司徒痕,只有激怒他,才能夠方寸大亂。
才能露出破綻。
“等我半個月。”
司徒痕低聲說著:“我半個月后會出去,我會親自去看你兒子的怪病。”
他威脅著:“你相信我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人能夠看你兒子的怪病,如果你擅自離開。
你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不要后悔!”
他這一句話讓陳父有些膽戰心驚的,如果這個怪病只能司徒痕來看.......那黎維給他兒子的解藥是不是真的是假的?
墻頭草就這一點不好。
左右搖擺。
“你得派人保護我們,并且我只給你半個月時間。”
事到臨頭,也輪不得陳父在胡思亂想。
他威脅著司徒痕,給他下著最后的通牒,而這也是黎維安排給他的任務。
激怒司徒痕和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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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哥黎垣川美滋滋的睡醒以后。
小男孩被精氣神好了不少,昨天愁眉苦臉的小臉蛋好像也舒展開了。
一些陰郁的眼神也淡去。
老二黎維今天沒有出門,他老老實實的坐在客廳內等待著四哥哥黎垣川起床,眼見小男孩下樓,男人平生第一次有了局促的感覺。
他半蹲下身子,朝著兒子招了招手,:“阿川來爸爸這。”
四哥哥黎垣州一怔。
隨后,乖巧的湊到了老二黎問的懷里面。
“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好久沒見爸爸有沒有想我?”
人在男人的懷里,心卻在別處。
“沅寶不許吃冰的。”
小家伙剛剛偷偷摸摸的從冰箱里面掏出來一個冰淇淋,正想著趁著大人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吃一口。
沒想到卻被四哥哥黎垣川逮了個正著,小男孩的一聲警告,讓全家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了小沅寶身上。
小家伙委屈巴巴的放下了手里面的勺子,貪吃的舔了舔嘴巴,她一口都沒吃著呢。
“阿川,爸爸在問你話。”
老二黎問溫柔的問著。
“我一切都好,爸爸我很想你,但是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懂事的孩子也會很讓人心疼。
“爸爸工作再忙,也不如我們阿川重要,爸爸在家里面陪你一段時間好不好?你想去哪玩?爸爸帶你去。”
他這種小心翼翼的態度,有一些觸碰到了四哥哥黎垣川敏感的心。
“是因為我差點被欺負了,爸爸才在家陪我嗎?”
小男孩抬起頭,質疑的問道。
“之前哪怕我再讓爸爸陪我,爸爸都研究很忙,現在主動陪我是覺得內疚嗎?”
,聰慧的孩子,怎麼會猜不出老二黎問的意思?
氣氛一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
黎老爺子簡直恨鐵不成鋼。
現在他們全家人對著四哥哥黎垣川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
生怕觸及到了小男孩本來就敏感的心。
老人家朝著小沅寶使了一個眼色:小沅寶,快上!
小家伙現在還有點沉浸在自己的冰淇淋的世界里面。
接受到黎老爺子的視線后迅速的整理好情緒。
朝著四哥哥黎垣川又伸起了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