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見月沒有直接叫他,而是傳音給了他。
公城溪看到她卻是了臉的驚喜,“老祖,師叔祖!”也不管那些人什麼表情,直接朝他們跑了過來。
舒見月笑著點了下頭,“在盛世學院怎麼樣?”
公城溪頓了下,點了點頭,“還好。”其實并沒有想像中好,不過在那都逃不開那些趨炎附勢之人。
“喲,公城溪,你亂喊什麼呢,怎麼對著一個小姑娘喊師叔祖,你這讓胡長老怎麼想?”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公子哥色瞇瞇的看著舒見月。
他看向舒見月的眼神要多輕浮就有多輕浮。
重灸見狀抬腿就是一腳踢了過去,直接將人踢進了對面的店鋪中,“誰再敢無禮,我不介意替顧平生好好教教。”
正要發難的幾個弟子見他直呼院長的名諱,不由的有些怔愣,紛紛退卻了。
被踢進店鋪中的人,捂著胸口輕咳著走了出來,看著重灸滿臉的戾氣,“你知道本少是誰嗎,竟敢對本少動手。”
“你們都站那干嘛,還不趕緊將他給本少抓起來。”
結果,卻無一人動手。
許覺見無一人聽他的話,頓時臉黑如刷了黑漆般,“好,好的很,你們一個個的很好。”
“以后別想從我許覺這得到一枚丹藥。”
離他最近的一個人小聲的道:“那人剛才直呼院長大名,我們怎敢輕易招惹。”
許覺卻不當回事,“不過是想借此唬人而已,膽小如鼠就算了,還找借口。”
“敢直呼院長之名者,更應該抓起來,好好審問一番才對。”
可看到重灸那雙冷冽的眼睛,他也不敢動手了。
現在胸口還疼著呢。
“你們給本少等著,等本少回了盛世學院,一定讓你們為此付出代價。”
重灸冷冷了瞥了他一眼,“呵……”嘲諷味特別濃。
舒見月看著對面那因為重灸的冷呵黑了臉的人問道:“公城溪,這是什麼人,這麼囂張。”
公城溪搖頭道:“他是學院丹院的副院的兒子,丹院副院又是八荒丹殿的長老,所以平時囂張慣了。”
丹殿?
重灸解釋道:“丹殿是由上神界的丹宮建立的。”
而丹宮是當初他母親建立的,如今在誰手中就不知道了。
舒見月繼續問道:“你們院長就任他這麼囂張?”
公城溪搖頭,“院長并不知道,沒有人會去得罪一個丹殿長老而去告狀。”
“那老頭還真是沒用,發生在自家后院的事居然不知道。”舒見月頓時就不想去盛世學院了。
“盛世學院在這附近?”
公城溪搖頭,“盛世學院離這有挺遠的,我們是受派來探查的。據說這里出現邪修,已經失蹤了不少人了。”
“你們盛世學院沒人了,派你們這些小啰啰來送菜?”不是金丹就是金丹期的。
金丹放在下十域是強者,可以這八荒不是啊。
八荒幾乎是沒有凡人的,所以,遍地都是金丹。
小啰啰?
站在一旁的幾位盛世弟子都錯了愕了,這位看著也就十七八歲,修為再高也高不到哪去,竟然說他們都是小啰啰!
許覺冷笑了聲,“口氣真大,金丹也敢稱小啰啰。”
“怎麼,你還能是化神期不成?”
顧云笑看向舒見月,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是什麼修為呢。
舒見月笑了,“你還真說對了,我不是化神期。”但我是煉虛期呀。
“那你囂張個什麼勁?”許覺只覺得自己讓人耍了。
舒見月睨著他,“我有你囂張?”
“你……”許覺剛想拿出靈劍來找找面子,就覺得周身一涼,有種要涼涼的感覺。
看了重灸一眼,將靈劍又收了起來,那樣子要多慫就有多慫。
舒見月對剛才的問題也不感興趣了,收到朝天的傳音,看到前的那家客棧,邊走邊道:“我們會在八荒待一段時間,如果盛世有人欺負你們了,就告訴我們。”
“沒得混元仙宗的關門弟子,到這還得受欺負。”
“是,師叔祖。”公城溪笑著點頭,“胡長老挺關照我們的,他想收我為徒,我沒同意。”
“為何?”這對于一些人來說,可是機遇呢。
公城溪低了低頭,“我已經有師尊了。”
“行吧,你自己考慮,如果不想拜師也沒關系,反正只要能學到東西就行。”舒見月走進客棧,就見之前在十域見過的那位老師也在。
鄭仇看到她眼睛一亮,“舒姑娘,你們來八荒了!”
“準備什麼時候去盛世學院,胡長老和院長可都念叨著你呢。”
“不著急,玩幾天再說。”舒見月見他身后的人一臉戒備的看著她,更不想去了。
“是你帶隊來探查邪修之事的?”“你怎麼知道的?”之前那一臉戒備盯著她的一個女人呵問道。
后面跟過來的許覺立即就跳出來了,“是公城溪告訴她的,公城溪還喊她師叔祖呢。”
那女人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公城溪,回學院后去思過峰受罰,入了盛世學院,哪還來的師祖。”
舒見月皺眉看著她,看向鄭仇問道:“你們盛世都是些這樣的老師?”
“意思是,進了盛世學院就得拋棄從前的一切?”
鄭仇立即苦了臉,“不是的……”
“鄭仇,她是什麼人,過問盛世學院的事就算了,還需要你如此低聲下氣的解釋?”那女人看著舒見月的眼光更是不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