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完全不搭嘎啊,這樣一個情緒外露的人,怎麼看都不像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啊。”
重灸將手中的書放下,將她摟了過來道:“紅瑯本就不是一個擅長調查的人,他調查到的本就是表面上的東西。不然怎麼會現在才知道歸海家的上家是天德宗。”
“也是在劉覺風和紫禹上去后,才好上一些。”
舒見月搖了搖頭,“要不,再派些人上去調查,現在看來,紅瑯也太不靠譜了些。”
“人多目標就大,有劉覺風和紫禹就夠了。”重灸說完就收到了晏夕的傳音。
詫異的看向舒見月道:“夕夕怎麼去了佛陀寺了?”
舒見月眨了下眼,“佛陀寺,寺廟?”
重灸點頭,“一個佛*教宗門。”
“夕夕把佛陀寺里的佛子偷偷帶了出來,現在正躲在佛陀寺山下的一處山洞中。”
“啥?”舒見月眼睛都不由的瞪圓了些。
“那佛子是什麼?舍利子?”
重灸搖頭,“佛子是下一任佛陀寺的主持,在他們看來他就是佛的兒子,俗稱佛子。”
舒見月聽著點了下頭,反問道:“那夕夕為什麼要把那什麼佛子帶出來?”
重灸摟著她站了起來,“這也是我想問你的。”
“她何時出去的,怎麼跑到佛陀寺去了。”
這個舒見月還真不知道,畢竟晏夕也大了,昱川整天在往外跑,她偶爾出去一下也沒什麼。
加上她修為不錯,舒見月和重灸自然也不會限制他們的自由活動。
以往晏夕出去都會跟他們其中一個說一聲,這次卻沒有。
這一出去還搞了一個大動作,直接將人家的未來繼承人給偷偷帶出來了。
會躲起來,說明佛陀寺的人知道佛子不見了,所以已經在找了。
舒見月撫額,“夕夕真是不鳴則已,一鳴就驚人啊!”
“那佛子是不是絕世美男啊,所以把咱們家夕夕迷惑住了。不然她一個不怎麼愛管閑事的大美人,怎麼會偷偷把人帶出來?”
重灸帶著她出了至尊神殿往晏夕傳音說的地方瞬移過去,“夕夕如今才多大,你想哪去了?”
“就是因為她不小,所以才更容易讓美好的事物所迷惑。”舒見月堅持己見。
而事實證明她是對的。
看到面前的這個半大的孩子,那張臉精致到猶如是從精美的圖文修飾出來的一樣。
這要是她看到了,也想拐走啊!
重灸重重的捏了下她的手,以示警告。
舒見月回神看了重灸一眼,“咳,那個,夕夕啊,來給爹娘說說是怎麼回事?”
晏夕拉著佛子也就是空鳴道:“這是佛陀寺的空鳴上僧。”
“我會帶他出來,完全是意外,我當時也不知道他是一個和尚啊。”
這名字還真是巧啊!
第226章、就不怕我們圖謀不軌?
舒見月指著空鳴那光禿禿的腦袋道:“這還看不出來?”
晏夕嘴角抽了下,“我又不知道和尚是沒頭發的啊,當時看到他時,他也沒說。”
而且是他自己跟上來的,又不是她要帶他出來的。
“不是,不是和尚你就能帶出來了?”舒見月一臉無語的看著晏夕。
晏夕看了空鳴一眼不說話了。
空鳴單手持禮道:“阿彌陀佛,施主,小僧是自愿跟這位施主出來的,不能怪她的。”
“所以說,是你拉我家閨女當墊背的了?”舒見月睨著空鳴一臉的不善。
空鳴立即持了一禮道:“小僧未曾有此意。”
他當時只是簡單的想跟著她離開佛陀寺而已。
舒見月打量著空鳴,看著大概十一二三歲的樣子,但臉已經精致的不像樣了。
“你是佛陀寺的佛子,沒有主持的允許不可以外出,所以就偷溜了?”
空鳴臉上泛起了紅,眼神也有些閃躲。
看到他這樣,舒見月好些話都說不出來了,她突然也想把這人打包帶走了。
重灸瞇眼,將她攬進了懷里,看向空鳴道:“你想去哪與我們無關,佛陀寺的事也與我們無關。”
說完看了晏夕一眼,攬著舒見月就要走。
月月已經看著他好幾次失了神了,這可不是他喜歡的事。
晏夕看了空鳴一眼,想了下還是跟了上去。
在快到洞口的時候,重灸卻又突然頓住了,看向晏夕道:“你剛才可有動了這里的什麼東西?”
晏夕搖頭,她剛才沒動,但之前動了,不過這會不方便說出來。
“夕夕,你怎麼會突然跑這麼遠的地方來?”這佛陀寺離至尊神殿可是有些距離的。
重灸在晏夕身上感應到了一絲塵心的存在。但瞬間就消失了,讓他有一瞬以為自己看錯了。
晏夕道:“我沒事就邊走邊采靈藥,后來追著一只靈獸來到這邊的。”
舒見月又看了空鳴一眼,見他始終看著他們,眼神中有著希冀。
轉頭看向重灸,“要不,帶上他?”
重灸的臉色瞬間就變了,垂眸看著她,“怎麼,看中他了?”
“什麼看中他了?”舒見月瞬間讀懂了他的意思,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這醋吃的,他才多大?”
“和夕夕昱兒差不多大,你也好意思這樣想。”
舒見月上下打量了下他,“重灸,你這麼沒信心的啊!”
重灸眉頭一動,“呵,是怕你喜新厭舊。”
“呵,你還真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