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臣并非南國使臣中什麼高官,能被大晚上的派到宮門口等人的,可見地位。偏偏這樣的地位,對簫譽說話,也帶著一股頤指氣使。
簫譽簡直要讓他的傲慢氣笑了,原本不打算理他。但沒忍住,挑了一點眉梢,混不吝的說:“我在城門口殺人你看到了吧?”
那使臣沒明白簫譽什麼意思。
簫譽嘴角勾著笑,“我這個人呢,殺人放火沒人敢管,現在大半夜的,你說我要是把你拖到什麼小巷子里,你死了,別人知道是我做的嗎?”
“你敢!”那南國使臣頓時打了個激靈,警惕的看著簫譽。
簫譽輕嗤,“我有什麼不敢的,所以,為了你自己能多喘幾口氣,別做狗擋路。”
簫譽身上帶著那麼一股氣勢,明明瞧上去紈绔不羈。但就是給人一種畏懼的感覺,明明是個矜貴的小王爺,卻更帶著一股地頭蛇的囂張。
簫譽說完,牽著蘇落的手帶她離開,南國使臣猶豫了好一下,到底是沒有追上去攔住。
當時簫譽在城門口杖斃那位朝臣的時候,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從那朝臣的官服顏色看,那朝臣的官位可不低。
那朝臣死了,現在簫譽卻能好好的回家。
呃......
他就是個傳話的工具人,何必搭上自己一條命呢!
一上馬車,蘇落正要落座,被簫譽一把扯了直接抱進懷里,“有我在,坐什麼馬車,坐我懷里不好嗎?”
把人緊緊往懷里一箍,馬車開拔,不知是馬車顛簸還是簫譽的大腿輕顫,蘇落上下晃了一下,抬手攀住簫譽的脖子,“長公主殿下......”
簫譽手指輕點蘇落的紅唇,“以后要叫母親。”
蘇落臉頰泛著紅,“母親當真被皇上軟禁?”
今兒可是新婚夜啊!
簫譽日盼夜盼盼了多少個時辰才盼來的新婚夜。
要不是被攪合,他現在正在洞房呢,不知道多快活。
帶著繭子的手掌摁著蘇落的后腦勺,簫譽在蘇落嘴唇很輕的咬了一下,跟著碾磨逗弄間回答她的問題,“是被軟禁了,皇上要用我母親來逼我迎娶南國的公主呢,你自己說說,今兒晚上要怎麼回報我?”
蘇落讓簫譽親的眼底很快涌上一層霧氣,“母親在宮里,我們怎麼救她出來?”
簫譽含著她的嘴唇,怎麼都玩不夠,“你今天晚上好好表現,讓她兒子痛快了,明兒她就能出來。”
蘇落捏著拳,軟軟的砸了簫譽后背一下,嘴唇被人家玩弄著,說話含糊不清,“我和你說正事呢。”
“別操這個心,你相公已經安排好了,專心點好嗎?今兒新婚夜呢。”簫譽一面說,一面伸手將蘇落的眼睛蓋住。
他這樣說,蘇落的心也就踏實下來,不再多問。
簫譽喜歡親她,她也喜歡讓簫譽親。
從善如流,乖乖閉了眼睛,靠實在簫譽懷里,任由人家在她嘴唇上舌尖兒上變弄花樣。
蘇落被他親的全身發顫,尤其耳垂被簫譽舐弄的時候,更是又軟又顫,忍不住雙目含春飛眼嗔怪:“你怎麼這麼多花樣,以前真的沒有這樣過?”
簫譽捏蘇落的臉,咬她的嘴唇,覺得不過癮,又咬她的臉蛋,下巴,脖頸,和自己的新婚小嬌妻開黃腔,“沒良心,我花樣多你還不高興?現在就覺得我花樣多,一會兒回去還得了?”
蘇落是被簫譽抱下馬車的。
平安一早就回別院這邊下了通知,說王爺和王妃晚上在這邊住下,正房雖然布置的不如長公主府那邊的婚房氣派,但也不遜色。
簫譽一路抱著蘇落過去,進了屋,和伺候的丫鬟要了水,將人都趕了下去,他將蘇落直接抱到床榻上。
難怪要把人一路抱回來。
衣服都被他玩壞了,蘇落根本沒法自己走回來。
把人往床榻上一擱,簫譽直接欺身壓下,人趴在人家蘇落的身上,側著臉,嘴唇貼著蘇落的頸窩,“現在洗澡?”
蘇落知道這話背后的意義是什麼。
忍不住的輕顫了一下,
簫譽悶聲笑,“都給你做了一路的紓解了,怎麼還發抖?害怕?”
蘇落很輕的搖頭,但跟著又朝簫譽小聲的道:“聽說會疼。”
簫譽撐起身子,胳膊肘撐著床榻,手掌托了腦袋,看著蘇落,手指忍不住的在人家嘴唇上來回的撥弄,“我溫柔點,別怕。”
蘇落讓這直白的話臊的受不住,伸手推簫譽,自己要起身。
簫譽壞到了骨子里,沒動,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蘇落看,看他新婚小嬌妻的臉蛋是如何從白嫩變成嫩紅,看她是如何害臊的受不住,偏要低聲幾乎用氣音問,“你提前看過冊子嗎?”
蘇落腳尖兒都繃直了,這樣臊得慌的問題,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面不變色的問出來,但還是點頭,“昨天晚上,嬤嬤過來給我講了一點。”
簫譽興致高昂,“她講的,你聽明白了嗎?她給你看的冊子是彩色的嗎?是大圖還是小圖?看的時候你腳尖兒也繃的這樣緊?”
這話問的忒欺負人。
蘇落讓他欺負的眼睛都紅了。
簫譽偏偏惡人做到底,“我陪你再看一遍好不好?一會兒咱們一邊做一邊看冊子?還是你想先看一遍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