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譽這種時候,帶著一股特殊的帥氣,又痞又帥。
等簫譽說完,蘇落給自己報仇,甩手一巴掌打了黃宗和臉上,“說吧。”
蘇落一巴掌打的沒有多疼,但是平安扯著他腦袋將他撞到床架上那一下,差點把他撞得送上西天。
現在還有點眼花耳鳴,心有余悸。
“是,是鎮寧侯府的世子爺讓我開的酒廠。”
簫譽立刻冷笑,“陳珩?”
黃宗和點頭。
簫譽道:“他和你說,他是鎮寧侯府的世子爺?”
黃宗和:......
這還用得著他和我說嗎?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簫譽揚了一下眉毛,“他可能沒臉告訴你,現在沒有鎮寧侯府了。只有鎮寧伯府,連她母親都在幾天前被午門問斬了,尸體都被送到南國給人家馱棺去了。你和他合作?真有眼光。”
黃宗和:......
您堂堂王爺,有必要和我這樣陰陽怪氣嗎?
簫譽:......我樂意。
“陳珩知道你以前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簫譽問道、
黃宗和搖頭,“不,不知道,我沒告訴他。”
“那他為什麼找你?”簫譽道。
黃宗和道:“他只是讓人去江南請我,讓我在京都開一個酒廠。至于別的他沒說,這開酒廠用的本錢,全部都是他出,將來酒廠盈利,我和他三七分,我三,他七。
這等于是空手套白狼,還能和鎮寧侯府,不是,鎮寧伯府搭上關系,我當然愿意。
至于開酒廠要做什麼,他還沒說。”
簫譽道:“現在呢,擺在你面前的路有兩條,第一條,你和我合作,他讓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但是他和你說完,你立刻就要告知我。
第二條,我現在就鬧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今兒夜里被我找過,你說,陳珩還會相信你嗎?”
黃宗和:......
你管這叫兩條路?
我有的選嗎?
選了有什麼區別嗎?
“王爺就不怕我嚷出去王妃的事?”好死不死,黃宗和壯著最后一點膽子道。
簫譽笑道:“怕啊,所以,你若是嚷出去,我只能讓你和你的全家嘗一嘗后果了,西天最近可能三缺一,我送你去好不好?”
說完,簫譽起身,“平安。”
平安正要松手,簫譽又道:“哦,對了,有件正事忘了,我問你,幾年前,你綁架本王的王妃,向她母親勒索釀酒的方子,究竟是誰告訴你,本王的岳母手里有釀酒的方子的呢?人家開的明明是藥堂。”
黃宗和道:“是,是當時的乾州知府。”
“當時的乾州知府?誰?”
“胡力越。”
簫譽一揚眉梢。
胡力越?
當今皇后的親弟弟?
是了,胡力越的確是在乾州做過一年的知府。
就任職一年,沒想到這一年的任職就能和他結下這麼大的梁子。
簫譽捻著指腹,道:“他是如何知道我岳母手里有釀酒方子的?”
黃宗和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就是他和我說,說乾州蘇家藥堂的娘子手里有一張絕世好方子,我若是能得了來,必定能把酒水做到江南第一。
那個方子是真的好,我們春酌堂的生意,就是靠著那張方子不斷擴張做大的。”
“胡力越得到的好處呢?”
“他五五分成。”黃宗和道。
難怪。
這幾年陳珩父子倆和皇帝狼狽為奸,壟斷全國醫藥,使得鎮寧伯府的地位在八大家中遙遙領先。
在鎮寧伯府的打壓下,其他世家日子過得都一般。唯有皇后,始終能保持一個游刃有余。
他之前只當是皇后娘家早些年的積蓄豐厚。
沒想到,竟然有這樣一樁受益。
春酌堂的酒水在江南那是銷量最好的,基本上壟斷了長江以南的全部酒水生意,這份收入,可不比鎮寧伯府遜色、
難怪皇后那麼穩得住。
“你們是如何分賬?你直接給他現銀?還是將利潤轉存到票行他的名下?”簫譽問道。
黃宗和就道:“每個月初一,我們當面清算。”
簫譽頓時笑起來。
巧了不是。明兒就是初一。
“好。明兒你們定了在哪清算,提前告知本王一聲,本王過去湊個熱鬧,你這條小狗命呢,本王先留著,且看你表現,若是表現得好,本王就晚幾天送你去西天。若是表現的不好,本王就早幾天送你,連帶你的家人。”
第195章 懷孕
“沒要了他的狗命,生氣嗎?”
從黃宗和家出來,上了馬車,簫譽把蘇落往腿上一抱,問她。
蘇落搖頭,手臂攀著簫譽的脖子,人靠在簫譽身上,“我又不是不明白你的用意,生什麼氣。”
“真乖。”簫譽捏她的臉蛋,“回去獎勵你吃好東西。”
蘇落頓時臉頰通紅,拳頭一捏,在簫譽胸前錘打,被簫譽一把抓住,“真舍得打?”
蘇落抿唇,眼底帶著一層霧,“舍不得、”
簫譽親她的嘴唇,“真會說話,我們落落這麼聰明。來,猜一猜陳珩這波騷操作是想要做什麼。”
蘇落靠著簫譽,“他要麼想要攪合黃了我們和南國的訂單,讓我們到時候交不出貨,賠償南國三倍銀兩,要麼就是想要搶了我們的方子,同時攪合了我們的訂單,我們交不出貨,他那邊補上,一里一外的坑我們。”
頓了一下,蘇落道:“陳珩心思毒辣,他想做的事,從來都是既要又要,咱們得好好防著他。”
這話簫譽愛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