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這些惡徒連手無寸鐵的百姓都不放過。
查到這里,線索斷掉,再往死里折磨這倆姑娘她們也不可能知道蘇落是被什麼人又二次劫走了。
沒價值的東西,留著喘氣就是浪費。
平安一人給了她們一個痛快,尸體和他們的同伴倒在一處。
“王爺,現在怎麼辦?”平安朝簫譽道。
簫譽則看向刑部尚書,“這種情況,特訓犬還能找到嗎?”
刑部尚書:......
按照常理來看,肯定是找不到了。
但是這只阿咪......找到找不到,可能得看錢給沒給到位?
狐疑看了一眼自家的特訓犬,特訓犬壓根沒看刑部尚書,咬著尾巴上前用嘴去叼簫譽的衣袍。
蘇落被人二次劫走,簫譽一顆心如墜冰窟,正一籌莫展不知前方何路,被狗子猛地一叼衣擺,簫譽一愣,錯愕看向狗子。
狗子拽了他的衣擺就朝屋里走。
“王妃還在屋里?”
簫譽心口猛地一縮,抬腳就朝屋里走。
只是走的時候腦子里忽然晃過一個狐疑:剛剛他那句話說完,這狗是不是翻了個嫌棄的白眼?
哈?
亂糟糟的屋里狼藉一片,顯然當時的打斗十分激烈。
狗子進屋,直接撲到炕上。
簫譽緊隨其后,然而炕上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
狗子一臉嫌棄的吐了口氣,用爪子拍了拍炕。
簫譽:!
“平安,把這炕拆了!”一下明白了狗子的意思,簫譽立刻吩咐。
平安得令,帶著幾個暗衛嗖嗖上炕,手起掌落,啪啪的就朝炕上拍。
知道的這是用功夫在震碎炕上的泥板,不知道的,以為在炕上進行什麼神秘的東方祭拜活動呢。
咔嚓!
隨著一聲掌落,火炕的泥板碎裂。
“嗚嗚嗚,嗚嗚嗚。”
底下立刻傳來嗚咽聲。
“是春杏!”
這炕板底下,是個極深的洞,春杏被捆了手腳堵了嘴,仍在那洞里面。
平安趴在炕板旁邊,將春杏拽了上來。
一把扯掉春杏嘴里堵著的破布,春杏嗷的一嗓子哭出來,“王爺快救救小姐,小姐被人劫走了!”
平安一邊給春杏解綁身上,一邊道:“你慢慢說,怎麼回事,誰劫走的,你怎麼又在這里?”
春杏被松了手腕,抹了一把淚,道:“我和小姐被抓了之后,就被塞進了這里面,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小姐突然被帶了出去,跟著沒過多久,我就聽到外面打了起來。
我不知道誰把小姐帶走了,但是那個人好像是村子里的村民。”
第209章 愛意
“你為什麼覺得是村民?”簫譽問道。
春杏道:“奴婢聽到有人說,王二牛家蒸了菜包子,問這邊吃不吃什麼的,聽上去很熟悉的樣子,感覺就是這里的村民。”
簫譽和刑部尚書對視。
刑部尚書道:“十有八九,第二次來劫持的人,要麼和村子里的人熟悉,要麼本身就是村子里的人,劫走王妃,唯恐村子里的人給他泄密。所以將村子里的人全都殺了滅口。”
平安立刻道:“如果是這樣的哈,那這個人在村子里就沒有親人嗎?他是連自己的親人一起殺了還是如何?”
眼下,這是唯一的線索。
刑部尚書立刻安排衙役,一邊查每家每戶的尸體狀況,看是不是有的人家尸體不符合本家百姓的特征,一面讓人去官府拿這個莊子的花名冊。
“不管什麼原因,一個村子的人都被殺光了,這也太禽獸了!”刑部尚書氣的咬牙切齒。
簫譽又是憤怒又是焦急。
偏偏此時沒有更好的辦法。
只能再盤問春杏,爭取問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這廂,簫譽心急如焚。
那廂,陳珩在豐臺的莊子上。
翻身下馬,陳珩朝金寶道:“人到了?”
“到了,被送到了正房,但是鬧騰的厲害,不得已,捆了手腳躺在床榻上呢。”金寶跟在陳珩一側,低聲回稟。
陳珩皺了皺沒,擺了一下手。
金寶便頓足沒再繼續跟著。
陳珩徑直去了正房。
院里有兩個婆子在守著,見他來了,立刻上前行禮問安,“世子爺,蘇姑娘在屋里。”
陳珩應了一聲,抬腳進屋。
屋里沒有點火燭,昏暗的光線里,陳珩只能看到床榻上模糊的身影,卻一瞬間心跳加快。
終于!
他終于再次擁有了這個人!
放緩了腳步,仿佛在欣賞蘇落的身姿,仿佛在品味自己的心跳,仿佛不忍心打破這一刻的寧靜,陳珩一步一步走向蘇落。
蘇落被捆了手腳,以一個大字的姿勢,羞恥的被捆在床榻上。
聽到腳步聲,她偏頭去看,一眼看到昏暗的光線里的人影。
她在鎮寧侯府住了五年。
足夠她能辨認出眼前這人,就是陳珩,蘇落眼底驟然涌上冷意。
陳珩走上前,立在床榻前,垂眼看著蘇落,迎上蘇落凄冷的目光,陳珩捻著手指彎腰,在蘇落臉頰上捏了一下。
順勢坐在床榻一側。
以前他怎麼沒有覺得蘇落的皮膚這樣滑嫩。
以前他怎麼沒有覺得蘇落躺在這里的樣子這樣誘人。
嗓間滑動,陳珩手指戀戀不舍的摩挲蘇落的臉頰,摩挲她的眉眼,最終落在她的紅唇上。
那嘴唇那樣鮮嫩,被粗糲的指腹碾壓,越發顯得嬌艷欲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