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后面跟著的死士齊齊壓著聲音回稟。
馬蹄聲猶如驟然落地的急促雨點子,噼里啪啦炸響在官道上。
等到對面的人靠近了,簫譽的人立刻一個包抄直接將其圍攏。
黑漆漆的夜晚,那人沒有看到簫譽和平安,突然被圍,他只當是遇上什麼流匪,當即怒喝,“放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鎮寧侯府的人,不長眼的滾開,別耽誤老子大事。”
原本簫譽的人還不確定這是個百姓還是陳珩的人,一聽這話,頓時四面八方直接上手。
不過眨眼,這人就被吊在了馬背上。
平安一邊策馬疾馳,一邊問話,“王妃在哪?”
那小廝是跟著陳珩的,自然之道陳珩將蘇落劫持了,他原本打算忠心耿耿,可平安眼見他不說話,直接一轉手腕把他丟下馬,馬兒疾馳,他被貼著地皮拖行,
路上砂礫石子,磨破他的衣服,磨爛他的皮肉,磨透他的骨頭......可去你大爺的忠心耿耿吧。
“王妃在莊子別院。”
“莊子別院是什麼?”
“就是莊子后面山上的一個別院,和莊子分開的,位置比較隱蔽。”
“你去做什麼?”平安質問。
那小廝道:“世子爺讓我去,去買云廣杏子的蜜餞,而且先前世子爺派人去京都給,給南淮王傳信,傳信之人遲遲未回,世子爺讓我看看京都出了什麼事。”
陳珩派人給自己傳話?
簫譽轉頭看平安。
平安立刻道:“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陳珩那邊派人給他傳話,他這邊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那傳話的人呢?
且不管這些,確定了蘇落就在陳珩處,簫譽恨不得從馬背上直接飛到陳珩的莊子別院。
幸虧半路遇上這人,若是簫譽直接帶人到了莊子上,還真未必能找到那掩藏在半山上的別院。
山莊別院。
陳珩端著一碗蜂蜜水進屋,“買蜜餞的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咱們先喝一點蜂蜜水甜一甜嘴。”
將那蜂蜜水送到蘇落跟前,陳珩覺得自己簡直是這世上最好的男子。
誰家女人吃藥,男人會親自端茶遞水送蜂蜜呢。
也就是他了。
也不枉蘇落嫁給簫譽了心里還惦記著他。
蘇落看著那碗蜂蜜水,心里著急。
她騙陳珩自己頭疼,惡心,騙陳珩說自己的眼睛不舒服,陳珩接受了自己全部的欺騙,甚至照顧周到,可現在湯藥也喝了,陳珩完全沒有因為她身體不舒服而去別的屋睡的意思。
陳珩要留宿在這里。
她可以勉強接受陳珩親她,但絕對不能接受同床共枕。
何況陳珩身體的那點反應,隔著薄薄的衣料,她早就看到,這樣子陳珩若是上了床......
蘇落心急如焚,“我不想喝蜂蜜水,這個味道我聞著惡心。”
陳珩頓時皺眉。
這是他親自吩咐丫鬟準備的蜂蜜水,是丫鬟端來之后他親自端進屋里的,他這樣放下一個男人的尊嚴來照顧蘇落,她竟然說惡心?
陳珩臉色沉下來,端著那蜂蜜水,“喝了。”
蘇落再清楚不過,陳珩這是動了怒意。
不敢激怒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接過那碗蜂蜜水。
陳珩瞧著蘇落的樣子,忽然抬手。
啪!
蘇落剛剛接過那蜂蜜水,正要往嘴邊送,陳珩一下伸手將那蜂蜜水從蘇落手里打翻,扣在地上。
一聲脆響,那蜂蜜水撒了一地,瓷片頓時四分五裂。
蘇落心里咯噔一下,意識到不妙。
果然,下一瞬,陳珩發狠一樣一把攥住她的肩膀。將她狠狠往床榻里面一推。
“你在騙我,對不對?你在拖延時間,說不舒服,說明要吃蜜餞,說要擦洗身上......你特麼的全部都是在騙我,你在等簫譽來救你,是不是!”
陳珩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反應了過來。
雙目赤紅的瞪著蘇落,將她死死壓在身下,一手掐著蘇落的脖子,一手去扯她的衣裳。
“賤人,我對你不好嗎?我哪里對不起你,我和你是有婚約的,你生是我陳珩的人,死也得是我陳珩的鬼,我不許你心里有別的男人。
你只能是我的,聽明白沒有!”
刺啦!
蘇落身上,薄薄的衣料被陳珩發瘋般一扯,頓時撕裂。
一片綢緞被撕下,陳珩就像是聞到了肉味兒的餓狼,動作越發癲狂起來。
“賤人!賤人!我一顆心全都給了你,我全部的愛都給了你,我朝思暮想的惦記你,我連我,明媒正娶的發妻都關了起來,就為了給你騰地方,你卻騙我?”
唔-
陳珩發狠在蘇落身上捏了一把。
蘇落吃痛,悶哼出來。
這聲音刺激的陳珩頭皮發麻。
他半跪在床榻上,看著眼前的蘇落,蘇落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的七零八落,露出白皙的身體。
那雪白的瑩潤肌膚上,帶著他手指勒過的痕跡,泛著紅色,越發引得人尾椎骨都是麻的。
陳珩伸手摸過去。
那位置不堪,蘇落之前不敢反抗,唯恐刺激的陳珩對她不擇手段,可都到了這一步,她若是再不反抗,那就真的成了人家嘴里的肥肉。
蘇落發狠,在陳珩手探過來一瞬,忽然低頭,一口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