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譽看著蘇落眼睛瞪得圓圓的,可愛的不行,心癢難耐,朝人道:“別勾我,還腫著呢,今兒來不了。”
蘇落:......
芊芊淑女蘇落落硬是在內心咆哮出一句臟話:去你大爺的!
狠狠瞪了簫譽一眼,蘇落拖著自己的破鑼嗓子道:“我想,我去見顧瑤,比母親去,更合適。”
簫譽捏著自己小王妃的臉蛋,“怎麼見?就這樣一張臉去見?顧瑤不得恨死你呢,同是女人,她活的多不幸啊,你多幸福,你相公多疼你。”
蘇落磨牙。
臉皮多少帶點行吧!
飛了他一個刀眼,蘇落沒好氣道:“和你說正事呢。”
簫譽道:“我也說正事呢,真的,寶貝兒,咱不帶這麼刺激人的。”
說著,簫譽忽然一笑,“寶貝兒,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相公昨天疼你有多賣力。”
簫譽起身,從旁邊桌上拿了銅鏡,舉到蘇落眼前,“要不,你先看看再決定?”
蘇落知道自己一張臉昨天沒少遭簫譽霍霍,何止是一張臉,她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是完好的,讓霍霍的慘不忍睹。
但知道歸知道,這親眼看見還是大為震驚(憤怒)
她肌膚白,這幾個月讓簫譽養的更是瑩潤。可現在,這張臉,從上到下,不是青就是紅,甚至還有簫譽的牙印兒沒完全消散......
嘴唇更是沒眼看。
昨天讓簫譽喂那什麼的時候,撐到了,嘴角本來就破著,更破的厲害了。
這畜生確定是在給她消除心里的傷疤?
這不是雪上加霜?
蘇落一把打落鏡子,但抬手的時候胳膊又疼的倒吸冷氣,“你是狗嗎!”
堂堂南淮王,橫行霸道多年,誰敢罵他一句。
那罵不得背著人罵啊!
現在被自己個小王妃罵,簫譽就跟個二傻子似的樂,說的特別真心實意,“對啊,我一直覺得府里養的那只大黃,她配的公狗和我特別像,你和大黃特別像。”
蘇落:......呔!
不愧是你。
幽幽瞪了簫譽一會兒,人家簫譽根本感受不到她的憤怒,美滋滋的道:“以后,咱們也兒女成群,就像大黃一家一樣。”
蘇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簫譽道:“餓不餓?我讓她們燉湯了,不過湯應該還沒好,有粥,吃點嗎?你這嗓子和那兒都不能吃辣的,咱們吃點清淡的。”
簫譽有臉說,蘇落沒耳朵聽。
她是一刻鐘都在這地方住不下去了。
昨天鬧得那麼兇,她聲音也不小,根本沒有收著,外面肯定都聽到了......這還怎麼見人!
“我要回京都。”蘇落幽幽道。
簫譽哄她,“你確定?你這樣,就算是回去,大家也能猜到咱們有多激烈多持久啊。”
持久你個頭!
蘇落咬牙切齒,“我就要回去,現在就回去。”
簫譽原本留在這里,是想要陪著蘇落穩定情緒,不過現在看來,自己昨天晚上十分給力,蘇落的情緒已經穩定的七七八八了。
回去也行。
感覺蘇落沒有什麼問題,簫譽便道:“行,那我安排人擺飯,咱們吃了回。”
果然如簫譽說的那樣,擺上來的,全都是寡淡至極的,不過蘇落嗓子讓磨得不行,勉強只能喝粥。
喝一口粥,瞪簫譽一眼,簫譽就偏頭親她一口。
喝一口粥,又瞪簫譽一眼,簫譽就偏頭又親她一口。
兩人你來我往的,一頓飯吃了半個多時辰,吃完,簫譽把自己的小王妃打橫一抱,應蘇落的要求,出門前給她帶了個圍帽,上車回京都。
既是回了京都,陳珩的事,簫譽就不能完全交給刑部尚書那邊。
送了蘇落回府,把人安頓好,簫譽離府。
等簫譽一走,春杏和玉珠嗷的就朝蘇落撲上來(好吧,主要是春杏負責撲和負責嗷,玉珠負責把差點絆倒自己個的春杏一把扶穩)
“小姐,奴婢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春杏一著急,就不喊王妃又喊小姐了。
可惜她家小姐現在有心無力安撫她,嗓子疼的不想開口,只能伸手摸摸春杏的腦袋。然而,手臂一伸,胳膊上露出來的肌膚就帶了若隱若現的痕跡。
春杏嗷的一嗓子,哭的聲音更大了。
“我苦命的小姐啊,讓那個畜生給折磨成這樣,挨千刀的玩意兒......嗚嗚嗚,小姐你捂我嘴干什麼!”
蘇落:......
我怕你罵那個畜生斷子絕孫。
畢竟你罵的,這個畜生,是簫譽。
不得已,蘇落只得開口,“他已經死了,我們不要再提起他了。”
春杏一聽蘇落的聲音,一下哭的更兇了,“殺千刀的王八蛋,看看小姐,為了呼救,把嗓子喊成什麼樣了,奴婢詛咒他......”
蘇落又捂住春杏的嘴巴。
“好了好了,我餓了,快給我弄點吃的。”
春杏一聽這個,不哭了,打著哭嗝兒道:“好,奴婢去給王妃準備,那什麼,奴婢幫王妃把圍帽摘了吧。”
春杏說著話就上手。
蘇落飛快的抬手護住自己的圍帽。
“不用,我想戴一會兒......啊!”
蘇落因為胳膊疼,抬手動作緩慢了那麼一點,真的,天地良心,就緩慢了那麼一點點。
結果春杏搶了先機。
這丫鬟平時也沒見這麼眼疾手快動作靈敏的,今兒就跟鬼上身了似的,動作竟然快準穩。
嗖的,就把蘇落腦袋上的圍帽給摘了。
“戴著多熱啊,這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