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給老子閉嘴!”
“忠言逆耳啊國公爺!”
徐國公但凡此時有點力氣,也一巴掌拍死這個狗東西了!
“去把寧國公請來!”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徐國公擺擺手有氣無力吩咐。
親隨狐疑,“國公爺難道要和寧國公商議?寧國公必定不會同意讓咱們酒水降價的。可到時候南淮王是找咱們麻煩又不是找寧國公。”
“讓你去你就去!”徐國公抬腳朝他踹過去。
親隨只得領命離開。
不過須臾,寧國公一臉憤怒的抵達。
“簡直太過分了,太過分了,這個簫譽,仗著他王妃會釀酒,就像把控上下的酒水?他以為他是誰!咱們世家百年根基,豈是他能撼動的!
決不能答應!”
寧國公氣的胡子都在抖,說的義憤填膺。
徐國公已經擦干了嘴角的血,喝了一口參湯,“可若是不答應,你也看到了,門口三具尸體如何處理?眼下簫譽認定了我,只找我的麻煩。
這樣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誰都會罵。但是真要承擔后果,是我們徐國公府在承擔。
可后果,可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
當時的假蕭濟源可是寧國公你推薦給我的。”
寧國公揚眉,臉上帶著難以置信,“你難道在怪我?你這是中了簫譽那狗東西的離間計,他巴不得我們內部相互猜疑呢!
還是說,你在威脅我?”
“威脅不敢,我只是實話實說,當初弄這個假蕭濟源。一旦得逞,利益是咱們均享,可現在失敗了,這惡果不該我徐國公府一個人承擔。”
“你要如何?”寧國公冷聲問。
第275章 要臉
徐國公坐在桌案后,眼底透著陰毒的冷色。
“不如何,就是希望寧國公能幫我渡過這次難關。”
寧國公兩手背后,拇指搓著食指的指腹,看著徐國公,片刻,一笑,“咱們都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你有難,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這樣,簫譽再大的本事,他就算是把控了漕運旱運,那要把釀酒用的糧食送到各個地方,也需要時間是不是?
而且征調糧食釀酒,這成本本來就大。所以他的釀酒,只能是從當地購買糧食。如今天下糧倉都在咱們世家手中。
簫譽手里有的,也就是鎮寧侯府以前的那些,咱們只要將這部分糧食給他燒了,他手里沒有釀酒的原料了,而咱們手里的原料一樣不賣給他,他還釀酒?別說和你搶奪酒價,他連南國的訂單都未必能保證。
到時候惹怒了南國,陛下懼怕南國,必定拿他祭天。”
徐國公沒好氣道:“那三具尸體就在我家門口放著呢!合著不是在你家門口你不著急,等著你把他糧倉全燒了,快也得十來天!”
十來天......足夠簫譽給他換一輪爹了。
“十來天又如何,那尸體擺在那里。除了影響你府里的人進進出出,又沒有別的影響,皇上若要處置你,早就處置了,皇上現在這樣,明擺著就是任由簫譽和咱們斗,皇上想要坐收漁翁之利,你怕什麼!”
我怕換爹!
這話徐國公沒法說,只能擺手,“不行,這個太慢了,我得有個一兩天就見效讓簫譽知難而退的法子!”
“那沒有!”寧國公皺眉,一臉徐國公你怎麼這麼不識抬舉的表情,“怎麼可能有那種立竿見影的,我看你就是刁難我。”
“我若是刁難你,剛剛簫譽在,我就把你招出去了,讓他也分一具尸體停放到你家門口去!”
“你!”寧國公一甩衣袖,一臉憤怒。
但轉而想到,簫譽的確是做得出來這種缺德事。
不說別的,門口停上一具尸體,這出來進去的也夠膈應人的。
重重嘆一口氣,寧國公道:“立竿見影的話,只能一種法子,就是把南淮王妃那酒廠給他炸了,為了給南國釀酒,他們酒廠里囤積了不少糧食。一旦炸了,必定影響南國的訂單。
我們再想辦法和南國那邊通一下氣,讓南國的人催促著點簫譽。如此一來,他只為南國的訂單就足夠發愁,也就沒有別的心思來管你這里了。”
徐國公想了想,“假的蕭濟源的事,是我處理的,那炸酒廠的事,就由你們寧國公府來安排。”
“可你也沒有把假蕭濟源安排好啊!”寧國公不愿被拉下水。
他只做個出謀劃策的行,但若是實際動手,他怎麼可能親自動手。
現如今皇后已經被皇上奪了六宮統領的大權。若是他再鬧出點什麼,皇上更只會對皇后下手。
只要皇后還是皇后,他就是國舅,和哪個太子登基并無關系。
他瘋了才會直接動手。
只是徐國公如今讓簫譽逼得就跟瘋狗似的,他若是不應承下來,徐國公難免不把簫譽這條瘋狗招到他面前來狂吠。
心思轉過,寧國公嘆一口氣,“不過,看在咱們這麼多年老交情的份上,這次我替你出手,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保證明兒就把簫譽那酒廠給他炸了,讓他再無心思找你半分麻煩。”
徐國公立刻兩眼放著猙獰的光,道:“最好連他那個王妃一起炸死!”
沒有蘇落,誰還能來給簫譽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