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勁松聽到這話,忍不住捏住了蔣時恒的脖子。
“蔣時恒,你別以為我不敢對你怎麼樣,你要是再這麼陰陽怪氣地說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呵……我怎麼陰陽怪氣了,你這是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吧,我告訴你,你們就算把我抓了,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數據信息。”
黃勁松卻是哈哈大笑起來,道:“你真以為你到了我們的手里,我們還撬不開你的嘴是嗎,你別天真了,我們多的是手段,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然而蔣時恒眼中的嘲諷更甚。
“黃勁松啊黃勁松,你潛伏研究院那麼多年,結果還不如我這個剛去研究院不到一年的人,你說你怎麼混得那麼差勁呢。”
這話簡直就是在戳心窩子,就算黃勁松克制力好,都忍不住想要下重手,直接解決了蔣時恒。
還是姚逸寧在一旁說道:“黃主任,你別激動。”
蔣時恒可是他們好不容易才抓到的。更何況他還是研究院那個項目的參與者,他們還想要從蔣時恒的嘴里得到更多的信息呢。
黃勁松自然也明白姚逸寧的意思。因此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最后他還有些懷疑地看了蔣時恒一眼。
這一路上,蔣時恒都老老實實的,結果到了現在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們,這是仗著有謝哲禮他們,還仗著他自己有用。所以就肆無忌憚了嗎,可是他也不想想,謝哲禮那邊才幾個人,根本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而且真到了緊要關頭,就連蔣時恒也是能被舍棄的。
不過黃勁松還是想要完美的完成這次任務。
因此直接看向謝哲禮說道:“你們就好好待在原地,不許再跟著我們,不然……我就先砍了蔣時恒的胳膊,好好折磨他一番,然后再把他推下去。”
他們要的是蔣時恒腦子里的東西。至于是不是缺胳膊斷腿,他們根本不在意。但謝哲禮就不一樣了,他肯定不會想看到蔣時恒受傷。
果然,謝哲禮又帶著人往后退了退,隨即說道:“我們不動,你們也別對義父下手。”
看到謝哲禮這麼聽話,黃勁松忍不住笑了,“這才對嘛。”
一旁的尤勇雖然無條件服從謝哲禮的話,但是此刻他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今天的謝哲禮怎麼回事,暗中不僅沒有任何指示,而且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都有點不像他認識的謝哲禮了。
然而謝哲禮這麼做卻是有原因的,他看到了蔣時恒給他使的眼色,也猜到了蔣時恒的計劃,因此自然十分配合。
蔣時恒也知道謝哲禮明白了他的意思。因此等謝哲禮他們往后退去,讓黃勁松這些人稍稍有些放心時,他就找準時機,對著黃勁松撒了木藍給他的藥粉。
“就是現在……尤勇,帶著兄弟們沖。”
謝哲禮見蔣時恒行動了,猶如猛虎般朝著姚逸寧撲了過去。
尤勇雖然有些詫異蔣時恒的舉動,但同時也明白了剛才謝哲禮的異樣,因此爽朗一笑,道:“沖,兄弟們,今天勢必要把蔣主任救回來。”
“是……”
眾人等這一刻很久了,自然拼盡全力往前沖。
姚逸寧看到朝著自己過來的謝哲禮,眼神一片冰冷,“謝哲禮,你還真是處處和我作對,處處和我過不去。”
“哼……你做了這樣的事,所有人都和你過不去。”
“你以為你比我高尚多少,任曼麗會變成如今那樣,是不是你們害的。”
聽到這話,謝哲禮忍不住好笑地說道:“怎麼,你到現在還記著你那個前妻嗎,只可惜你還記得她,她卻根本不想和你搭上任何關系,她之前正忙著相親,想要趕緊把自己嫁出去。只不過后來她想要害外婆不成,反倒自己中了毒。”
兩人雖然一直在說話,但是手上的招式卻沒有停,你來我往間已經過了好幾十招。
姚逸寧聽到這話,壓根就不相信,“謝哲禮,你現在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為了讓我分心,居然編出了這樣的理由。而且你們為了逃避責任,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任曼麗的頭上,真是卑鄙。”
這一次去京城他就是為了協助黃勁松把蔣時恒抓來。所以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因此他只是去看了看任曼麗,并沒有任何動作,原本他還想著找個機會再過去一趟,沒想到在這里碰上了謝哲禮,還聽到這些話。
謝哲禮有些憐憫地看了姚逸寧一眼,道:“沒想到你這麼信任任曼麗,你知道她之前和誰相親了嗎,和劉學愷,這件事不是什麼秘密,你只要去京城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見謝哲禮說得這般篤定,而且連劉學愷都指名道姓了,看著不像是假的。
看到姚逸寧臉色難看的樣子,謝哲禮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姚逸寧,其實你和任曼麗離婚了也好,她如今都已經那樣了。而且你也很快就會被抓住,所以你們如今這樣也好。”
說到最后,謝哲禮的招式越來越狠辣,就想著早點把姚逸寧給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