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盎道:“你過來,留下些頭發指甲給我。”
如棠笑道:“只留下些頭發指甲可不夠。”
和盎越發心癢癢。
兩人先后進去。
岐王:我可太服氣了。
第二百零八章 和府辛秘
胡管家見岐王在房間外頭,走過來道:“你是宮里來的?”
岐王沒好氣色道:“不是宮里的還是肉鋪子的?”
胡管家看著岐王的喉結和褲子,岐王大怒:“你什麼意思?”
胡管家笑道:“殺豬習慣了,不知宮里的刀快不快?”
岐王道:“你自己去試試。”
胡管家又道:“碧桐姑娘是少爺的老相好嗎?我來得晚沒見過。”
岐王冷笑:“走走走,你過來聽壁角嗎?”
胡管家氣道:“你能在這里,為何我不能?”
岐王更沒好氣色了:“我是太監,你也是?你要不要試試宮里的刀鋒利不鋒利。”
聽里頭的調笑聲和說話聲,胡管家放心離開了,岐王拉著耳朵聽。
胡管家罵了一句:“太監都變態。”
幾個伙計在來回掛豬肉,又把豬頭吊在竹竿上,院子里實在是詭異。
屋子里頭,如棠四處打量著,這是兩個房間,外屋里頭套了隔間,外屋的被褥都是白色,帳子也是白色,沒有任何陳設,只有一支白蠟燭和一個沙漏記時器,氣氛很壓抑。
如棠心道,正常公子哥怎會如此素凈。
和尚都比這繁華,和盎絕對有問題。
“外頭沒什麼,里頭我也進去瞧瞧。”如棠翻開被子,又要開里屋的門,“娘娘不放心你,讓我好好看看。”
和盎擋了笑道:“姐姐又不在,你還會認真查我?”
如棠笑道:“你做什麼我都會替你隱瞞。”
“就如同我們上床?”和盎笑道,“你也一直隱瞞姐姐。”
如棠:不瞞著估計會被你姐姐收拾。
里屋有動靜傳來,似乎什麼東西打翻了。
和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里頭怕是有耗子,我進去看看。”
如棠反而不讓他走了,摸上他的臉道:“耗子由它去吧,我許久不見公子,不知公子的本事是否長進了。”
岐王:我去,這犧牲也太大了吧。
和盎猴急脫了衣裳道:“怎麼我的頭有些昏?”
“稍后你的頭會更昏呢。”如棠嫵媚拉他上床,笑道,“奴婢伺候你。”
剛脫了衣裳,和盎昏睡了過去,如棠將指甲里的迷藥彈了,冷笑:“蚯蚓大,還敢招蜂引蝶。”
說罷悄悄推開兩個屋子中間的門。
和盎不讓進去,必定里頭有什麼玄機。
即使有心里準備,里頭的情景讓如棠大吃一驚:兩個孩子被綁著,一個是畫像上的石頭,一個是阿豫,兩個人都被堵了嘴。
在一旁的床上,另有一個孩子被光著身子綁著,已經沒有氣了,雪白的床單上有斑斑血跡。
如棠拿了小刀,抵住石頭的脖子,抽了他口中的布條低聲道:“不許叫,叫就殺了你。”
石頭得了自由,嚇得慌亂道:“不要……不要吃我的肉,不要把我做成包子。”
吃肉,做成包子?
這是什麼意思?
如棠正想細問只見阿豫看著自己,并不慌亂。
如棠將石頭的嘴塞上,取了阿豫的布條。
阿豫利落道:“你是惡人一起的還是救我們的?”
如棠低聲:“好好說經過,我給你漿果糖。”
漿果糖?
阿豫眼睛一亮道:“惡人逼我們看他和小宋睡覺,說要把小宋做成包子,他肯定不止一次做這事了,他說下一個就輪到石頭了。”
小宋想必是床上的孩子,救不活了。
逼小宋睡覺?
做成包子?
如棠心里有了朦朧的答案,把布條塞回阿豫的嘴里。
塞的時候,她不由自主放輕了動作,阿豫見了主動將布條咬緊。
這孩子實在是聰慧。
如棠輕聲道:“今日安全,耐心等一日。”
如棠弄些小宋那孩子的血,又來到外面,脫了外頭衣裳,只留下肚兜。
準備好后她將和盎弄醒,自己嬌羞穿衣裳。
和盎揉揉頭道:“頭有些疼。”
“你頭疼就不管人家疼了?”如棠嗔道,“公子動作太大了些,弄完也不說話,倒頭睡了半柱香。”
和盎道:“我怎麼不記得了?”
他順著沙漏看去,果然是兩炷香多些。
如棠特特露出血跡:“狠心短命的,這麼用力,若不是我要回去念佛,非要再拉你樂一樂不可。”
和盎見到如棠衣裳上的血跡,笑道:“我可厲害?”
如棠道:“公子不厲害,京城沒有厲害的了。”
和盎哈哈大笑。
兩人出去,如棠對岐王眨眼:配合一下。
岐王心領神會道:“你們聲音太大了,我都替你們害臊。”
和盎更開心:“你跟皇帝聽得還少?”
如棠塞了銀子給岐王:“許久不見就這樣,公公多包涵。”
和盎送兩人出去,岐王忙問道:“你沒吃虧吧?”
如棠道:“只有他吃虧的,沒有我吃虧的。”
“這血這麼回事?”岐王驚訝道,“還說沒吃虧。”
看著身上的血跡,如棠的臉色沉下來道:“回廟里再說。”
回到廟里,王子序也跟了過來,如棠恢復了楠竹的樣子說起經過:“幾個孩子是和盎拿了,這人心里不正常,拿孩子泄欲,為了滅口還將孩子……”
說不下去了。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的。”如棠道,“這是我猜測的,他開了個包子鋪,失蹤的孩子都沒了,你們自己也猜測去。”
岐王差點吐出來:“不會吧。”
王子序蹙眉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