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受傷的路人還在提起訴訟,楊饒的判決書一直沒下來。
林嘉檸參與洗黑錢以及賭博,數罪并罰,判處了五年。
判決書下來后,林嘉檸一直喊冤枉,聲稱自己不知道這些事情,向上面再次提起訴訟,最終結果被駁回。
周怡站在檢察院的臺階,抬頭看著霧蒙蒙的小雨。
寒風迎面襲來,周怡拉緊身上大衣,“你什麼時候回國?”
近兩年母親精力大不如從前,周家國外大部分生意都交給周祺處理,這次周祺一聲不吭跑回國,國外那些爛攤子沒人處理。
周祺不答反問,“姐,你什麼時候回國?”
“過段時間再說,國內這些爛攤子還需要處理。”周怡眸色深沉,單手插進口袋,抬腳走入雨中。
周祺撐傘緊接著跟上周怡腳步。
不僅是國內生意需要處理,還有周正毅留下的那些爛攤子。
周祺跟在周怡身邊討好道,“國外的那些事情我可以線上處理,我陪你在國內待一段時間在回去。”
“隨便你吧。”周怡心情壓抑,如同這陰沉沉的天氣一般。
周祺上前幫姐姐打開車門,等姐姐坐好后,才繞到駕駛座。
與此同時。
宋知惟拿著一個小黑本本來到宋知鳶家門前,嫻熟從門前腳墊下取出一把鑰匙,打開房門。
宋知惟自然從玄關處拿出自己拖鞋換上,還未入內,聽到廚房內傳來響動。
他滿心歡喜大步流星朝著廚房方向走去,“姐,快看我駕照……”
他話還未說完,只見沈京墨系著粉色圍裙熟練站在灶臺前,一旁大理石臺面放著已經做好的排骨豆角。
他將黑本本揣在口袋中,警惕環顧四周,“你怎麼在這里,我姐呢。”
“鳶鳶在實驗室還沒有回來。”沈京墨說完,順手將煮好的雞湯從灶臺上端下,放在餐桌早已鋪好的毛巾上。
這時,房門傳來細微動靜。
宋知惟大跨步迎出去。
宋知鳶將換好的鞋放進鞋柜,隨后將外套脫下順手掛在門口衣架,只穿一件米白色長款毛衣,轉身看到弟弟站在客廳內。
她面露詫異神情,“小惟怎麼過來了。”
“姐,我駕照下來。”宋知惟將揣在口袋駕照送到姐姐面前。
宋知鳶掃一眼后,忍不住夸贊,“小惟好厲害,這麼快就將駕照考下來了。”
“一個駕照而已,不是什麼難事,明天我去接送姐姐上下班。”說完宋知惟警惕目光再次看向沈京墨,“姐,他怎麼在這邊,你們是同居了嗎?”
最后一句話宋知惟說的小心翼翼,生怕惹姐姐不高興。
看到沈京墨系著圍裙出來后,宋知鳶滿目溫柔解釋道,“沒有,我最近這段時間實驗室有點忙,京墨會過來幫我將晚飯做好。”
聞言,宋知惟才稍稍安心,“那就好。”
這狗比如果敢在結婚前騙姐姐同居,他肯定會和他魚死網破。
“飯菜都已經做好,鳶鳶去洗手吃飯。”沈京墨去廚房將飯端出來。
宋知鳶點頭,“好,小惟留下來一起吃吧,改天等我忙忘,我請你吃大餐慶祝一下你拿到駕照。”
姐弟兩人分別去洗手。
等再出來,沈京墨已經將所有飯菜都端上桌。
沈京墨做到都是宋知鳶愛吃的,“小惟過來沒提前說一聲,沒有準備合你胃口的飯菜。”
“我來我姐家為什麼要提前知會,我姐喜歡吃的東西我都喜歡,不用刻意另外準備。”宋知惟夾了一塊排骨小口吃著。
他現在雖然能接受沈京墨,可是看到他隨意出入姐姐家,還是有些別扭難受。
看來他還要更大度點,來容納這個狗比。
對于兩人吵吵鬧鬧宋知鳶沒有理會。
總要給小惟一點時間。
宋知惟幫姐姐盛一碗湯,看向沈京墨,“你什麼時候恢復工作,整天賴在我姐家,難道還要讓我姐養著你不成。”
“等年后再開始工作,我這幾年攢一些錢,不至于讓鳶鳶養著我,最近這段時間鳶鳶忙,我剛好騰出時間來照顧鳶鳶,做好鳶鳶后勤工作,讓鳶鳶無后顧之憂。”
“這幾年高強度工作,我也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再出發。”沈京墨對自己這個處處挑毛病的小舅子據實相告。
宋知惟扒拉著碗中的飯,心口悶悶的。
好氣呀,竟然挑不出一點毛病。
宋知鳶隨聲附和道,“京墨這幾年一直沒機會休息,確實該好好休息一下,也算是為接下來的工作做出沉淀。”
“小惟對接下來的工作有什麼打算。”宋知鳶只是隨口一問。
小惟從小就比較有自己的主見。不然當時也不會毅然決然跑去星娛當練習生。
想必對以后的發展有清晰定位。
她沒什麼好操心的。
“前幾天去復查,醫生說我嗓子徹底沒問題了。除了部分代言,我不想接亂七八糟的工作,想在音樂道路上好好發展,我想寫歌,開演唱會,已經讓經紀人幫我提前申請場地。”
說到工作,說到唱歌,宋知惟的眼睛都熠熠生輝。
不接代言,他短時間內會沒有別的資金收入。
不過影視劇和電影,短時間內他不會涉足。
“姐,你到時候可一定要來看我的演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