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吧。”
黎落站在我身邊,看著我切菜,又突然換上了擔憂的口氣。
“小魚,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趙老七他很神秘。”
“怎麼?”
黎落回憶說,“我有很多時候聽見他打電話,說的內容很奇怪,什麼一個六,兩個二,像是在打什麼暗號。”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停了手上的動作,看著她。
“其實我也好奇,他到底打算怎麼解決你爸的問題。他走的這幾天是去哪兒,沒跟你說嗎?”
黎落搖頭,“他沒說,他只是讓我別擔心,他有辦法,他還說,他一定會趕在除夕回來,陪我跨年的。”
我放下菜刀,安慰她,“他既然這樣說,你說別擔心了,我相信他除夕之前一定會回來的。”
黎落點頭,可凝結的眉頭卻始終沒有松開。
晚上回家,薛度云早已做好了飯。
吃過飯,洗過澡,我上了床,薛度云一直坐在小沙發上盯著筆記本。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盯著他一動不動的嚴肅側顏好一會兒,我忍不住問。
“你什麼時候睡?放假了還不能好好休息一下嗎?”
他抬起頭朝我看過來,輕勾唇角,放下筆記本起身朝我走來。
他坐在床邊,低頭看著我,手指插-進我的頭發里,梳著我的頭發。
“怎麼了?我不來你睡不著嗎?”
他此刻的目光特別溫柔,仿佛能融化一切。
我沒說話,就只是這麼迷戀地望著他。
他低下頭,噙住我的唇,兩片柔軟濕潤的唇瓣溫柔地口勿著我,像是在安慰我。
好一會兒,他抬起頭,揉著我的頭發。
“聽話,乖乖睡。”
我嗯了一聲,看著他又回到了小沙發上,拿起了筆記本,筆記本的光照著他認真嚴肅的臉。
就好像剛才的曖-昧都沒有發生過。
我最終還是撐不住,睡著了。
迷迷糊糊我聽見他似乎在接電話,等我睜開眼,他已經拿著手機走出了房間,小沙發上放著的筆記本還亮著。
我總覺得他今天晚上有些神秘,出于一種好奇,我悄然起身,赤著腳打開門走了出去。
到處都是一片漆黑,我輕步朝著樓梯口走。
“嗯,不要打草驚蛇。”我聽見薛度云的聲音在說。
客廳里沒有開燈,所以煙頭忽明忽暗的火光和手機的亮光就顯得很清晰。
可他之后沒有再說話,只是回應了幾個「嗯」字,最后說,“就這樣。”
電話掛了,我正準備退回去,客廳的燈卻突然亮了。
躺在沙發上的薛度云抬起頭,目光精準地捕捉到了我。
既然已經被他看到,我再逃也不合適了。
“我,我有點兒口渴了,想下來倒水喝的。”我撒了個并不高明的謊言。
薛度云好整以瑕地看著我,“過來。”
我赤著腳走下樓梯,朝他走過去。
他靠在沙發上,眼神坦然地從我的赤腳一路往上,掃過我的退,然后停留在我的匈部。
我洗過澡之后只穿著單薄的睡依,沒有穿內衣,所以裏面春光蒙朧可見。
薛度云的目光鎖住,漸漸變得火熱濃郁。
他朝我鉤了鉤手旨,我就跟著了魔似地,慢慢朝他走過去。
我們不是第一次生體接觸,這一次卻莫名因為他的一個眼神,我就有了感覺。
我一下子跌坐在了他的退上,他湊近我的匈前,閉著眼睛深嗅,滿臉都寫著陶醉。
我聞見他身上獨有的男性氣媳,身體就慢慢地跟沒了骨頭似的。
他婁住我的腰,一個翻轉,就將我暗在沙發上,此刻我才發現他已雙目腥紅,寫滿瑯性的慾望。
強勁的歷道一撥撥習來,安靜的客廳,彼此綾亂的揣媳聲漸漸地變成亨吟。
事後,我們都累了壞了似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好久,彼此的呼吸聲才漸漸平復。
他勾起我的頭發,在他的旨尖打著圈兒,平靜過后他的眼神只余淡淡的寵溺。
“老婆,這下可以睡得著了吧?”
“不,不是。”我著急解釋。
他卻把手旨豎在我唇邊,“好,不是,是我現在終于可以睡得著了。”
說著他起身,打橫抱起我往樓上走去。
他把我放在床上,說了句「等一下」又轉身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沒一會兒,只見他拿著水杯進來了。
“不是想喝水嗎?”
我坐起來,接過水杯,心里挺暖的。
誰知他又調侃地補了一句,“剛才失水過多,是要多補充水分了。”
我喝了一半兒直接嗆住,猛地咳嗽起來。
他忙接過水杯放下,拍打著我的背,“喝個水,激動什麼?”
我沒好氣地瞪著他,揚手打了他一下。
“討厭!”
他卻一把捏住我的手,把我拽進懷里,和我一起躺下。
“我知道,你說的是反話,討厭就是喜歡。”
“自戀。”
“你敢說你剛才不喜歡?那要不要再來一次?”他邪氣地在我耳邊吹氣兒。
我忙要從他的懷里逃出去,他卻一下子收緊手臂。
“好了,不鬧了,已經半夜了,乖乖睡覺。”
也許是彼此都累了,我們很快就進了夢鄉,我也沒有多余的心思再去想他先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臘月二十八,我陪伍小童出門買東西。
帶著孩子出門確實累了,在步行街,我們都累了,就在長椅上坐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