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先前不那麼說,你準備怎麼回答?記者又會怎麼寫?”
我郁悶地回到辦公室坐下,江楓也跟進來,軟下聲來。
“好了,這件事算我自作主張了,不說這個了,你有沒有想過,門口油漆的事到底是誰干的?”
我一眼挑向他。
“這恐怕得問你,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估計是你的風流債連累了我。”
江楓皺眉,像是在挺認真地在琢磨我的話。
我看他這樣子,忍不住笑著調侃。
“是不是風流債太多了,一時想不起來是哪一位?”
“放屁!”江楓一急之下爆了粗口。
“老子一向潔身自好,沒亂搞過。不過,像我這麼有魅力的人,自然少不了有人惦記,就只有你偏偏把我當棵草,一臉嫌棄。”
我笑噴了。
“我沒有當你是棵草啊,我知道你是個寶,惦記你的人很多,我哪兒敢嫌棄啊!看今天這下馬威,就知道那些女人戰斗力有多強了。所以你啊,還是離我遠一點兒,不要給我拉仇恨了。”
江楓彎下腰下湊近我,笑得壞壞地。
“現在全青港人都知道你懷的是我的孩子了,你讓我離你遠一點兒,這是想讓人罵我負心漢嗎?”
我壓下心頭的那絲幸災樂禍,淡淡地瞥他一眼。
“自己挖的坑,哭著跳吧。”
后來秘書問起我為什麼要主動找媒體來,被人打擊報復,那并不是多麼光彩的事情。
我笑道,“媒體的力量可以給對方施加壓力,也意在告訴對方,我不怕把事情鬧大。再者,有時候輿論八卦并不是壞事,宣傳的效果不比廣告差,還免費。”
幾天后,我瀏覽完從各地遞上來的意向加盟商家資料,已經天黑了。
我關了電腦,疲憊地走出辦公室。
那冬一直在等我。
我很抱歉地對她說,“那冬,不好意思,讓你等這麼晚。”
那冬搖頭,“沒事兒,倒是您,快要生了,也別太辛苦啊。”
我點頭,扭了扭酸疼的脖子,和那冬一起離開。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那冬又將車停在一邊。
“怎麼了?”我問。
那冬說,“我感覺不對,我下去看看。”
她說完下了車,我也跟著下去。
“胎漏了氣兒了。”那冬說。
我看了下時間說,“這會兒晚了,要不先把車擱這兒吧,明天聯系修理廠的人來修,我們先打個車回家。”
我話剛落下,街頭那邊突然出現幾個男人,瞧著來者不善。
那冬敏銳地發現他們是沖著我們來的,立刻沖到我面前來,將我護在身后。
“您先進車里去!”
她剛對我說完,那幾個男人就沖了上來,二話不說就和那冬動起了手。
那冬努力不讓他們靠近我,但她雖然身手好,一個人對付他們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還是顯得有些吃虧。
“住手,你們要多少錢?”我試圖與那群男人談判。
幾個男人暫時停下手,其中一個陰笑一聲。
“我們不要錢,要人!”
說完他們又與那冬打了起來。
那冬雙拳難敵四手,突然被背后的一棒子敲得往前一栽,勉強站穩。
其中一個趁機朝我走來,我護著肚子,步步后退。
他一把拽住我,將我往地上甩。
我的臀部重重著地的同時,只感到腹部一陣鉆心的疼痛蔓延開來。
“沈總!”
那冬看我倒下,著急地喚了一聲。
甩我那人抬腳想踩我肚子,那冬撲過來和他打。
而另一個男人突然抽出一把匕首,朝著那冬的背上刺去。
“小心!”
我虛弱地喊了一聲,可是為時已晚,我眼睜睜看著那匕首刺入了那冬的背,鮮血很快浸透了那冬的衣服。
第192章 不能沒有你
“那冬!”
那冬背上不斷擴散的鮮紅,成了這世上最絕望的顏色。
匕首被拔出,刀尖滴著血。
男人準備再插第二刀的時候,那冬轉身一個回旋踢,直接將那人踢倒在地上,匕首也哐當一聲落了地。
那冬頂著背上的刀傷,依然戰斗力頑強,幾個男人干脆一擁而上。
有的時候真的沒有什麼公平,也沒有什麼道義,就好比此刻,他們幾個大男人一起圍攻一個受著傷的女人,也沒覺得羞愧。
那冬拼盡了全力在阻止他們靠近我,可她到底是血肉之軀,幾個男人下手又狠,那冬最終還是被他們打倒在地。
“別打了,我知道你們是受人指使,她給了多少錢,我給雙倍,只要你們把我們送去醫院,我立馬兌現。”
我忍著腹部的劇痛,拼著最后一絲力氣與他們談判。
“去醫院?送你們上西天還差不多。”
他們得意洋洋地俯視著我們,打倒我們兩個女人似乎很有成就感。
“你們要多少?開價。”
這一刻錢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能保我肚子里的兩個小生命的平安,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聽我這麼說,這幾個男人互看一眼,似是心動了。
我疼得渾身發抖,卻還努力保持著冷靜,繼續說服他們。
“我們死了對你們沒有好處,你們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我老公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如果愿意放過我們,我可以給你們很大一筆錢,夠你們下半輩子過好日子。”
話剛說完,我就感到一股熱流從下-體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