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能生育一事,卻是我做的。”虞愿艱難地開口道。
“那事也與你無關,不要亂想。”越極一下一下輕輕撫摸著她的背部:“異國血統不得混入大虞皇室血脈中,這是從大虞開國之初便有的規矩,不可能為任何一人而破例。”
“所有因特殊原因而嫁入大虞皇室的異國女子,都是要在婚前被絕掉生育子嗣的可能,這事我早早便派人去做了。你讓人給她茶水中加的藥,也只是起輔助作用。”
雖說如此,虞愿情緒還是有些低落,最終也只是說道:“讓太醫院的人好好照顧她出月子,調理好身體吧。”
“她暫時還需要好好活著,不會輕易讓她垮了身體,夙夙不要為無關緊要的人擔心。”
越極猶豫了一瞬,便將事情真相告訴了虞愿:“白氏這一胎是利用了南疆秘藥和蠱強行得來的,她從一開始便知道自己生不下活著的孩子。甚至,從服用秘藥之初,就想好了生產時的應對計劃,找好了用來調換的懷孕婦人。”
“若沒有莊定姑祖母歸國,藩王來信都一事,白沁雪便會在順王封地調換一個純粹的白僰國王室的孩子,充作順王的子嗣。甚至,她已經早早謀劃好了,該怎麼在自己有了男嬰以后,除掉順王和寧氏的嫡長子,給那個白僰國的孩子騰位置。”
見虞愿聽得入了神,越極又冷冷說道:“白僰國王室野心不小,他們知道你我并無子嗣。若是我出個意外亡故,那麼順王便是最有可能成為皇帝的人,他當了皇帝,做為順王妃,白沁雪自信順王已完全被她控制,她便能當皇后。”
“而后,白僰國的人想做什麼,夙夙也當知道。”越極解釋完這些前因后果,又對虞愿說道:“那白氏和越溪來信都之際,便帶了足足三名白僰國王室已有身孕的婦人,為的就是同一日生產,好調換嬰孩。”
越極這麼一說,虞愿瞬間生出了厭惡,之前對白沁雪的同情蕩然無存。
“是我的同情心用錯了地方。”她將頭靠在越極懷里:“或許是前世做了母親的緣故,我感覺自己有時候太過心軟。”
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小小年紀射殺蠻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夙夙的心軟只用在我身上就好了,其他無關緊要之人,不值得你耗費絲毫心思。”越極笑著安慰道。
之后兩人便不再討論這事,在一起膩歪了許久,分開一個多月,越極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和她親昵一番了。
眼下只有他們兩人,越極的手便有些不怎麼老實了,往她的衣襟里探去。
“別,好癢。”虞愿身體躲了一下,被他觸碰那一下幾乎要讓她跳起來。
說起來她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以前有這麼敏感嗎?被人碰一下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之前我碰你的時候,你可沒這麼大反應。”聽到虞愿拒絕的話,越級也便停了手,只是有些可惜。
自從之前探索過夫妻間的游戲,又在夢境里觀摩了不知多少次自己和虞愿的激情游戲,越極這會兒有些心猿意馬。要不是還顧忌著先前答應她的事,早就想試試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你剛才那樣碰我,我覺得很不對勁。”
虞愿自己還納悶呢,她現在這身體雖說是未經人事,可有著兩世的記憶,又在前世和越極有過那麼多次,再怎麼說也不該是這般敏感過了頭。
“那我便不碰你了,你來碰我好不好?”越極低聲說道。
至于是怎麼一個碰法,虞愿很快便知道了,她的臉慢慢變紅,之后點了點頭。
結束之后,虞愿甩了甩泛酸的手腕,背過身去不想理他,這時間也忒久了,她手執玄鐵重劍練上一個時辰都沒這麼疲憊。
“夙夙生我氣了?”越極從身后環住她纖細的腰身,臉上滿是饜足的笑意:“我也來幫你,好不好?在夢境里,我學到了很多……”
“閉嘴!”虞愿轉身飛快地捂住他的嘴:“不許說出來,你什麼都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越極的目光看著虞愿捂住自己嘴的手,臉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他輕輕將虞愿的纖纖素手拿了下來,然后對她道:“夙夙,你忘了你的手剛剛做了什麼?”
虞愿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尷尬。
她假裝咳嗽了一聲,這才說道:“反正我的手碰的都是你身上的肉,怎麼還嫌棄上了?”
話雖這麼說,她的手卻掙扎著縮到了背后,使勁在床上蹭了蹭,剛才結束后只是隨便擦了擦,她都忘了洗手了。
“你呀。”越極有些無奈,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在說什麼,誰讓他自己招惹的?
兩人靜靜地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虞愿忍不住開口說道:“其實,我已經快十六歲了,可以圓房了。”
“再等等,幾個月的時間,我等得起。”過去三年他都能等,沒道理現在幾個月都等不及。
害怕虞愿難過,越極又說道:“等我再從夢境中好好學習一番,那樣我們才會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