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什麼,小白蛇又特意叮囑了幾句:但凡是攜帶系統的外來者,不必客氣皆可絞殺,只是也有少部分外來者是無意中被卷進來的,他們身上不會有穢濁氣息,只要這些人安安分分地不惹事,便給他們留一條生路就是。
虞愿對此并不反對,她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如果真有這種外來者出現,經過考察之后,讓他們過自己的日子就是了,只是,終生監視是免不了的。
接下來的時間,小白蛇又說了些注意事項,也不再打擾這對讓蛇覺得太過膩歪的夫妻,自己爬出去找宮人們玩。
“夙夙鍛煉這種感知力我不反對,不過也要量力而行,千萬不要逞強。”越極不放心,害怕虞愿一天天的覺著無聊,便把大部分時間花在這上面。
“限郎放心,我知道分寸。”虞愿懶洋洋地將頭枕在越極腿上,雙手把玩著他的手指,這雙手要比她的手大很多,指骨修長,白皙如玉,只是指腹上有著薄薄的一層繭。
她的手上原本也有薄繭的存在,畢竟是常年習武的。只是,自打入了宮以后,各種護手的香膏藥物涂抹多了。如今哪怕依舊練劍,也變得極為細膩柔軟。
自己的手被虞愿當做玩具一樣把玩著,越極覺得很是有趣,在他兩世的記憶里,虞愿從未像現在這樣放松過,他也沒有打擾她,只是靜靜地給予陪伴。
直到虞愿玩夠了,放開他的手,越極這才問道:“夙夙怎麼不玩了?是不是手酸了?我給你揉揉。”
話音未落,他就已經將虞愿的一雙纖纖素手包裹在自己掌心,輕輕給她揉捏著。
第144章 不可描述的圖冊
這幾日的信都,人們又有了許多的新話題,都是關于前不久才來了信都的順王的。
當然,有關皇室宗親的八卦,他們倒也不會明目張膽的說。但是私底下聚會閑聊,就免不了說起這些事了。
“嘿,你們聽說了沒,順王鬧著要休了他那位來自白僰國的王妃,說什麼王妃生了怪胎,是個不祥之人。”
“怎麼會沒聽說?說起來這順王也是絕情涼薄得很,前頭那位王妃還是他青梅竹馬的小表妹呢,為了給他生孩子變成了胖子,辛辛苦苦生出了嫡長子,沒過幾天好日子就成了下堂婦,多可憐。”
“就是就是,聽說啊,順王當初之所以要吵著嚷著和前頭那位和離,就是為了娶現在這個,結果你看,這才一年不到,又要拋棄人家。”這人說著,一臉的鄙夷。
“說起來這順王腦子也不怎麼清楚,現在這王妃終歸是小國王女,就算生出了怪胎,他也不該到處嚷嚷,家丑還不外揚呢,他這心里在想什麼?”
說這話的人覺得順王是真的腦子有包,兩國邦交也不顧了,自己的臉面也不要了,他還真當自己是無法無天呢?
“誰知道呢,說不定啊,他這里真有真有病。”說著,他隱晦的指了指自己的頭部,與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
而這樣的場景還有很多,先前順王四處擴散王妃生了怪胎的消息現在已經沒幾人談論了,他們又開始談論另一件事。
“你們知道這幾日順王都干了些什麼嗎?他竟然在街上公然調戲右相府上的女公子,非說人家姑娘有病,動手動腳要給人強行把脈,氣的人家險些當場給了他一巴掌。
聽說那位那位女公子回府后便忍不下這口氣吐了血,現在還臥床養病呢。”
“據聞右相也是咽不下這口氣,已經去陛下面前討公道了。還有好幾位御史都上折子參了順王。”
“這順王仿佛中了邪似的,天天在信都城里晃悠,最愛干穿的破破爛爛然后招惹別人。等人家發怒了他再亮出身份,非要人給他下跪磕頭認罪,這簡直是……”
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王,順王區區一個藩王,憑什麼要人家公子哥兒給他下跪道歉?更何況還是他先招惹的人家。
只是這話大家都只是在心里說說,誰也不會真正說出口。
“如今那位正在西市賭行和人玩賭石呢。據說只要是他看中的原石,就沒有不漲的,你們要不要去看看?”有人忽然轉換了話題問道。
“要要要,杜兄我們一起去看看……”幾人說著,便齊齊起身趕往西市。
此時虞愿正在宮里饒有興致地聽著宮女們給她說宮外有趣的事,她懷著孕不適合出宮,又不能像往常那般習武練劍,最大的樂趣,也就是聽故事了。
等到宮女說完,虞愿還是覺得意猶未盡。雖然宮女們說的這些趣事沒有說具體人物,但她卻隱隱猜出了是誰。
等待會兒越極過來了,她跟他確認一下,就知道自己猜的準不準了。
宮女們講完故事下去領賞了,虞愿在照雙她們的服侍下用了午膳,這時顧女醫也過來給她請平安脈了。
把完脈后,顧女醫請虞愿讓所有宮人退下,這才對她說道:“殿下,如今您的胎已經坐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