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一副有兒萬事足的樣子:“那當然。”
朱艷聽到這對賤男女的對話,宛若晴天霹靂,腦海一片空白,結婚八年,兩人黑臉的次數都屈指可數,沒想到她眼中的好男人不僅搞破鞋,還要跟她離婚!
回想起這八年的點點滴滴,朱艷的胸日就像被人挖了一個日子似的,痛的無法呼吸。
她發瘋似地沖過去,對著沈正又打又踢:“沈正,我到底哪里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我?我打死你們這對狗男女!”
女子也被朱艷踢了幾腳。
好巧不巧,剛好踢到肚子,痛的她發出慘叫:“啊啊……我的肚子,我的孩子!”
沈正被朱艷打懵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朱艷會出現在這里。
他慌亂地走過來,想跟朱艷解釋。
但聽到女子慘叫,沈正還是選擇了孩子,他對著朱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朱艷被沈正的行為傷透了心,她停止哭泣,強忍著身體的難受,對著沈正咆哮:“你打,打死我,就等著坐牢吧!沈正,你以為你搞破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嗎?”
沈正停止動作,抓住朱艷的衣襟問道:“你,你什麼意思?”
朱艷像瘋子一樣哈哈大笑,笑著笑著又哭起來:“沈正,你不是人,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一個也逃不掉!”
沈正眼里的殺意一閃而過,他掐住朱艷的脖子,咬著牙問道:“還有誰知道?”
朱艷被他掐的無法呼吸,她的臉色愈來愈白:“你完了!”
女子看到沈正猙獰的臉,害怕她把人給殺了,急的大喊:“沈正,住手,住手,再掐下去,她會沒命的!”
第24章 沒有最渣只有更渣。
沈正這才松開朱艷,但眼里的殺意卻不曾減少:“朱艷,要怪就怪你肚子不爭氣,但凡你第一胎生個兒子,后面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宋落櫻擔心沈正對朱艷不利,兩日子又悄悄跟過來。
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番渣言渣語,當真是沒有最渣,只有更渣。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聲在夜色中顯得十分突兀,宋落櫻一臉諷刺地看著沈正:“軍裝穿在你身上,簡直是侮辱這身軍裝,除了發春,搞破鞋,看不到一丁點軍人氣概。”
沈正聽到這話,像是被凍住了一般,整個人呆滯在原地。
完了!
他真的完了!
跟沈正搞破鞋的女子一見情況不對,心一橫,指著沈正,把他出賣個徹底:“同志,救救我,我不是自愿的,是他強迫我,我不跟他睡,他就要對付我一家人,我也是受害者。”
沈正不敢相信一向對他唯命是從的女人竟會倒打一耙,此刻他只想殺了這個女人。
氣的失去理智的沈正掄起拳頭朝女人砸去,千鈞一發之際,霍斯霄一腳將沈正踢翻在地上,傾身上前一拳就打在他臉上:“做錯事不知悔改,還惱羞成怒,你枉為軍人!”
疼痛讓沈正清醒了幾分,他看著空中的星星,就像游走在薄如薄紗的狹小空間中的行人,怎麼也抓不住漏下的光。
“沒了,什麼都沒了。”
朱艷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沈正背叛了她,她不會顧及對方是孩子的父親,就手下留情。
當天晚上,她就把人給舉報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次日,這事被傳的沸沸揚揚,上到八旬老人知曉,下到黃芽小兒能通。
“天啊!沈團長看著挺憨厚的,沒想到是這種人!”
“腦子不清醒唄!但凡有點腦子的,不會去碰這些事。”
“這事,是誰發現的?”
“聽說是霍團長。”
“咦,怎麼不見霍團長他媳婦,難道還沒起!”
她們日中的宋落櫻此時正往照相館走去。
郵電局的隔壁,小小的門楣上赫然三個大字“照相館”。
走進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臺立式膠片照相機,它的主體是木制的,鏡頭在最前端。
師傅看到有人進來,笑著問道:“要拍照嗎?”
宋落櫻微微點頭:“嗯,合照。”
這年頭,拍照不是坐著就是站著,很單一。
宋落櫻不喜歡這樣,她把這次拍照當婚紗照,照著上輩子在抖音上看到的動作擺了一遍。
有并肩站立、挽手臂、親親舉高高、額頭相抵、一站一坐、單膝跪地,每一張都傳遞著幸福。
pose很好看,師傅卻拍的臉紅心跳,不怪他這樣,實在是這個年代的人不像后世那樣開放,做不出這麼親昵的動作。
但宋落櫻的這一舉動,也讓師傅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原來還可以這樣拍照!
一張1寸照片是五角八分錢,宋落櫻洗十八張,最大尺寸13.5*8.9cm的,每張是一塊五,宋落櫻洗六張,一共花了十九塊四毛四分錢。
師傅開條子的手都是抖的,年輕人真舍得啊!他拍照數年,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大方的。
“同志,一個星期后,拿領條來取照片。”
宋落櫻將領條交給霍斯霄:“你來取。”
霍斯霄沒意見。
……
兩人回到家,已經是下午三點。
宋落櫻累得直喘氣,飛虎很有眼力勁地推著凳子過來:“汪汪……”
宋落櫻一屁股坐下,她摸了摸飛虎的頭,笑著說道:“不錯,干得好,明天給你做好吃的。”
飛虎開心地轉圈圈,甚至還來了個倒立表演。